兩名勁裝男子對視一眼,心中都泛起冷笑,他們兩人隨便一個人出去,也是以一當十的存在,此刻面對一個容貌艷麗的女子,如何肯先出手。
“倒是有些紳士風度呢,那我可要出手咯,可當心了。”
洛錦嘴角帶著弧度,溫柔的話語出口,可手下卻不含糊。
一手握成爪狀,向一人面部襲來,而另一只腳,也同時踢向旁邊一人的脖頸。
一抓一踢一氣呵成,頓時讓兩名勁裝男子正色。
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洛錦的這一套犀利動作,顯然已經具備讓他們正視的資格。
砰砰!
兩人輕松應對而過,隨即震動。
洛錦的力量完全和她的外貌不成正比,剛才洛錦的兩招攻擊,足足頂的上一個成年男子。
兩人不敢再大意,但也拉不下臉來進攻。
洛錦就在兩人愣神的空擋,再次對其中一人一拳打來。
她從小拜在武當山做俗家弟子,武當山向來以內家拳著稱于世,洛錦也爭氣,短短數年間就習得武當功法精髓。
雖然年紀大了以后不經常去武當山,可是無數套路卻是沒有落下。
砰砰砰!
僅僅幾招過后,其中一個勁裝男子就支持不住。
起初他倆還不屑進攻,可是短短片刻,他們就明白,他們兩人如果不再認真,怕是真的要陰溝里翻船了。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很快放下自尊,一起向洛錦攻擊而來。
“來的好!”
洛錦等的就是這一刻,她面對的這兩人雖然也是好手,可是距離她還是有些距離。
普通格斗選手,對付普通人可以,但是對付她這種俗家弟子,真是有些力不從心。
土坡上,徐銘和身旁的老者也看的動容。
徐銘雖然知道洛錦有些身手,可沒想到居然如此能打,喉嚨里咽了一口唾沫,當下將‘女人是老虎’這個觀念再次深入心底一次。
“不要驚訝,以后她給你的驚訝還會更多。”
身旁的老者瞅著場面上的戰斗,可話語完全是對著徐銘說的。
徐銘不置可否,對于這老者和洛錦,他可從來沒有想了解的想法。
洛錦一個掃堂腿將一名男子掃倒,然后一個回旋踢,將另一個男子直接踹到一旁的土路上。
兩名男子各自站起,想再次進攻。
土坡上的老者卻擺了擺手,他已看到結果。
“行了,你們兩不是他的對手。”
洛錦聽到老者這話,頓時又恢復嬌小的小女人模樣,嘴角帶笑。
兩名勁裝男子額頭滲汗,這女人真是可怕,剛才還一副冷艷殺手,現在卻又像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女子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兩個人也不敢不聽老者的話語。
“姜叔,你可要說話算數啊。”
洛錦見徐銘和老者走下來,忙跑上來搖曳著老者的胳膊,撒嬌。
“哼!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無賴嗎?人你帶走,不過,我奉勸你,可不要做力所不能及的事。”
似乎知道洛錦的意圖,老者認真對著洛錦說了一句,就帶著兩名男子坐上大G。
洛錦對著一輛路虎擺擺手,路虎忙讓開道路,面帶微笑送大G離開。
“我們又見面了!“
洛錦回過頭,上下打量了徐銘兩眼,面帶笑意。
不過這笑容落在徐銘眼中,可是十足的不自在,這種感覺像極了奴隸面對奴隸主的場面。
“謝謝,不過你應該不會是專門跑來救我的吧,有什么事,不如你直接說吧。”
徐銘不喜歡這種感覺,強行鼓起勇氣,說出這么大無畏的話來,想讓自己理直氣壯一點。
“哈哈,你這是謝我嗎?”
洛錦一呆,沒想到徐銘居然這么說,轉而又嫣然一笑,捋了捋額前的秀發,讓徐銘汗顏。
洛錦這曾經在他們大學女神一般的女子,實在讓他無法泰然自若。
“不過既然你這么爽快,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不過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邊走邊說吧。”
洛錦走到一輛路虎攬勝面前,讓司機上了另一輛車,坐到駕駛室,對著車外愣神的徐銘揚了揚瓜子臉。
徐銘無奈,只能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路虎沿著大G離去相反的方向駛去,洛錦開的并不快,似乎不過是僅僅想在這公路上散心罷了。
許久都不見洛錦開口,徐銘瞅著后視鏡,見另一輛路虎也沒有跟來,不由有些按奈不住。
“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什么事,既然我們都是一個大學的,我有什么本事,你也應該知道。”
徐銘扭頭看向一旁安靜開車似乎要將他遺忘的洛錦,洛錦一聽徐銘開口,扭頭瞅來,嘴角微微揚起。
“我當然知道,咱們西北大學地球科學與資源學院最出名才子,我怎么能不了解你的底細呢。”
洛錦輕笑,頓時讓徐銘臉色紅了一半。
他和洛錦雖然是同一所大學,但卻并不是一個學院的,他在地球科學與資源學院,而洛錦卻是文學藝術與傳播學院的。
至于洛錦說他是最出名的才子,不過是他在校期間的一些‘壯舉’罷了。
徐銘是西北大學地球科學與資源學院創立以來,第一個以單科成績合格而其他學科成績統統不合格畢業的。
縱然這樣,徐銘居然還獲得了理學學士學位證書,這讓徐銘成了整個西北大學的名人。
徐銘學習的是地質學專業,甚至還憑借幾篇論文獲得過獎學金。
但他卻僅僅將地史學學分修夠,其他諸如結晶礦物學、古生物學、巖石學、構造地質學、礦床學、地球物理及勘探方法、地球化學、遙感技術等,統統掛科。
不是徐銘不想學,而是他經常曠課跑去和他爺爺考古。
學院一度打算終結的他的學業,好在徐銘爺爺也有些關系,才保住了他的大學生涯。
徐銘不想提及這些丟臉的事情,扭頭看著洛錦,一臉淡然。
“然后呢?你該不會費盡心思來找我,就是為了奚落我吧?“
洛錦一愣,見徐銘居然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而是淡淡的看著她,讓她忽然有些錯愕,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