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寶貴的。
如果可以的話,白蘇真的不想殺人。
但有時候,卻不得不殺。
他和姬是想要毀掉那個家族,雖然并不是趕盡殺絕,但對于那個家族的人來說,這樣的仇恨已經是不死不休。
斬草要除根!
為了避免以后的麻煩、為了防止陰溝里翻船,現在的白蘇,就不得不把那個家族的死忠干掉,以免他們去報仇。
這并不是很難。
姬和那些內應,已經為白蘇提供一份名單,只要按照名單捕殺,就能根絕后患。
直白點說,就是把宗家干掉。
直系和旁系,關系本就說不上多好,在有足夠的利益的情況下,把宗家直系干掉,那些旁系可不會跳出來反對。
甚至還會落井下石。
這次的行動,就有旁系的人員協助,明明是一個家族的人,自相殘殺起來,讓白蘇都感覺有些可悲。
有小禮、無大義。
突然覺得,這個評價還真是貼切呢。
但這無所謂。
“麥野、絹旗,這里就交給你們了。”
“好。”
白蘇沒有參與圍殺,而是去做別的事情。
他的手里,還有另一份名單,是這個家族所有人員的名單,男女老幼都在其中,白蘇要做的,就是在他們的身上種下魔法。
魔法的作用,就是標記他們的位置,只要他們進入學園都市,白蘇立刻就能夠知道。
這是防止可能的報復。
雖然效果不大。
如果他們真的要報復,更大的可能是出錢請些殺手之類的,白蘇可沒辦法在殺手上面種下魔法。
家族的人數很多。
不過白蘇也不需要一個個地去接觸,只要在關鍵的人物身上種下魔法就行,這種魔法會像病毒一樣在家族的成員里蔓延。
哪怕是暫時不在霓虹的,只要他們以后見面,這種魔法同樣會自動復制到對方的身上。
前提是有血緣關系。
這也是白蘇開發出來的魔法,對于他來說,開發新的魔法,其實是很簡單的事情。
所以白蘇一直覺得,他的前世可能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
這種魔法也可能不是新開發的,而是潛藏在他靈魂深處的記憶在蘇醒。
但這只是猜測。
沒有證據、也就無法證明、于是懶得糾結。
撥打姬的電話。
很快接通。
“喂。”
“是我,這邊已經開始了,你那邊也抓緊吧。”
“明白!”
簡單地說了一句,便掛掉電話,白蘇也去做他該做的事情。
修羅場沒有爆炸,御坂美琴和佐天淚子的朋友關系,也沒有破裂。
一切都很正常。
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再次見到她們的時候,發現她們依舊是有說有笑的。
這才松口氣。
四人組會合,帶著芙蕾梅亞,轉身就走進商場里面。
直接去最貴的區域。
“嗯?”
佐天淚子首先發現不對。
“那個區域的店,都是很貴的吧。”
“很貴嗎?”
御坂美琴可不覺得,白井黑子也表示小意思。
于是佐天淚子有點無奈。
“你們是不覺得,但我和初春可是普通人,去那里轉一圈會破產…不對,不會破產,我們那點錢根本用不出去!”
“沒錯沒錯。”
同樣已經發現這點的初春飾利,很認同地點點頭,表示還是去便宜點的店鋪比較好。
但御坂美琴卻擺擺手。
“別擔心,又不用你們出錢,都是歐尼醬出的,都是用他的技術換來的,說起來,婚后財團還真是大方呢!”
別墅是談好的條件,婚后財團不僅給了,還加了一筆獎金,買些床上用品之類的,綽綽有余。
“婚后財團?”
白井黑子微微皺眉。
她知道白蘇在賣技術,但因為沒怎么關注,所以并不知道,跟白蘇合作的,居然會是婚后財團。
“對啊,”御坂美琴點點頭,看向白井黑子,“你知道?”
“當然知道。”
白井黑子不僅知道,而且彼此還算是比較熟悉的,家里面有些業務往來,婚后家的女兒和她還算是“死對頭”。
也算是一段孽緣吧。
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并不關注這些,她們還在為價錢的事情而煩惱。
“可是我們…”
“沒有可是,這是歐尼醬吩咐的,你們有意見可以跟他提,但歐尼醬交代的事情必須要完成,不想買那也要買!”
御坂美琴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出來。
佐天淚子和初春飾利無奈,也只能點點頭。
“那好吧。”
“你們也不要有壓力,還是早點習慣這種事情吧。”
御坂美琴朝她們笑笑。
她知道的。
歐尼醬會把最好的留給她這個妹妹、也留給佐天淚子她們,會把她們寵到天上去,金錢這方面,只是小意思。
“快點走吧,挑你們喜歡的!”
“哦、哦!”
臨近中午。
瀧壺理后獨自走在大街上,她是出來購買食材的,姬的家里完全沒有準備,零食倒是有很多,但那又不能當飯吃。
街上很熱鬧。
這個時間點,大部分的學校都已經開始放暑假,剛剛獲得解放的少年少女們,自然是成群結隊地逛街玩游戲等。
天氣很熱,他們也盡情地揮灑青春的汗水。
青春不留遺憾。
但總是遺憾。
瀧壺理后有時候也在想,她的青春,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呢?
難以言說。
“嗯?”
突然心有所感,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馬路對面。
一個不良少年纏著另一個刺猬頭少年。
手抓著手。
“你這個死ji佬!快放開我!”
刺猬頭少年大喊著。
而那個不良少年,卻死死地抓著他。
“不放!”
“我特么都不認識你!”
“別裝了!”
不良少年為了完成任務,是很盡心盡力的。
“親都親了,還不認識我?”
“我…靠!”
刺猬頭少年淚眼問蒼天。
親了?
失憶前的自己,難道真的是個ji佬?
沒聽說過啊!
“搞ji?”
“看樣子是的!”
“咦!”
路過的行人一陣惡寒,紛紛離他們遠一點。
兩個少年依舊糾纏在一起。
“來吧,讓我們坦誠相見!”
“滾!”
“別害羞嘛。”
瀧壺理后遠遠地看著這一幕,他們的聲音很大,所以她能聽到大概。
心里有些感慨。
這年頭,搞ji都能這么明目張膽了呢!
仔細一看。
刺猬頭少年,看起來挺衰的,時不時還喊一句“不幸啊”,看樣子已經變成他的口頭禪。
而另一個少年,倒是很普通。
但這也不重要。
收回視線,繼續趕路。
“今天中午該吃什么比較好呢…還有晚上,稍微豐盛一點吧…但白蘇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吃…真是讓人煩惱呢!”
思考著,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兩個少年那里。
“嗯?”
駒場利德的小弟、名為濱面仕上的不良少年,突然轉過頭,看向瀧壺理后離開的方向,但當然看不到她的背影。
于是只能收回視線,卻總感覺失去了什么。
“錯覺吧!”
他這樣想到。
于是繼續糾纏上條當麻,完成大哥交給他的任務,只是心里忍不住詛咒那個叫做白蘇的少年,害得他要裝成ji佬!
但仔細想想,這個辦法是他自己先提出來的。
“唉。”
自作自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