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又拿下一局!”
張偉開心的像一個二百斤的孩子。
二人擊掌。
“一點壓力都沒有。”林軒活動了一下手指,拿起奧利奧,自得道:“打開奧利奧的時候,動作一定要帥氣,畢竟咱也是黑白通吃的危險人物!”
“哈哈哈!”張偉大笑。
他倆已經連勝八局了。
心情都格外的好。
這時,諸葛大力突然走了過來,對張偉說道:“張偉,你是那摩擦,因為你的存在,我的世界不會崩塌。”
“如果我是電流,那么你就是那正電荷,我愿與你一同變老。”
“有我在的地方,你這波函數總會坍縮。如果我們的對易子不為零,那么我愿意退出,以保證在你的表象下的確定性。”
這一連串的表白讓張偉和林軒一愣。
聽不懂啊。
“呃,大力...”
大力一笑,又表白道:“我從前從未想過要和任何人結婚,而事實上,我發現你是那么驚人,就像是發現了暗物質一樣。”
“什、什么物質?”張偉聽了個寂寞。
諸葛大力優雅道:“沒什么,可以邀請你共進午餐嗎?”
“當然可以了。”張偉看了一眼林軒,然后傻笑道。
諸葛大力對著林軒微微點頭,然后和張偉一起離開。
弄啥嘞?
看的林軒目瞪口呆,緩了一會,懵逼道:“什么情況?說了一大堆“暗號”,然后就把我小弟拐走啦?”
“算了,我也該去吃飯了。”林軒搖搖頭懶得去多想,看了看時間,然后打給了秦羽墨。
“喂老婆。”
“喂老公,我們不回去了,你自己吃點吧。”
“林軒打來的?”陳美嘉的聲音傳了出來。
林軒叮囑著:“哦,好。記得吃午飯,別吃太油膩的,還有別玩太久,早點回來知不知道?”
“好啦好啦,有美嘉陪著我,她都懂,會提醒我的。”秦羽墨聲音有些敷衍。
咖喱醬笑著喊道:“放心帥大叔!我會照顧好羽墨姐的!”
“哈哈!沒什么事我掛了啊,我們還要去吃冰激凌呢。”秦羽墨笑道。
林軒滿頭黑線,“別吃涼的,你給我注意點啊喂!”
“哎呀知道啦,知道啦,掛了昂,愛你”
“嘟嘟嘟嘟…”
收起手機,林軒吐槽道:“一群瘋女人。”
“唉,算咯,我也去外面吃點東西。”
一個人林軒懶得做飯了。
林軒來到樓下餐廳。
“哎!”吃面的小白恰巧看見,頓時招了招手。
見到小白,林軒揣著口袋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呦,牛肉面?伙食不錯嘛。”
“好不容易又單身了,犒勞一下自己咯。”小白聳了聳肩。
“早就應該這樣了,掙錢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生活的更好,整天咸菜饅頭那有什么營養。”林軒抬了下手,扭頭對服務員說道:“服務員,給我也來碗牛肉面,牛肉加量的!”
小白羨慕不已:“嚯!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吃個牛肉面都要牛肉加量。”
“拉倒吧,什么有錢人啊,現在執掌家里財政大權的是羽墨,我,混口飯吃的。”林軒撇嘴。
他聽出了小白語氣里的調侃。
“哈哈!哎呀,真羨慕你和羽墨的感情,如膠似漆,鋸都鋸不開。”小白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閃過一絲哀傷。
見此,林軒問道:“還難受呢?”
“唉,說不難受是假的,畢竟我和她在一起兩年了。”小白苦笑。
“給你講個故事吧。”林軒說道:“從前,有個書生和未婚妻約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結婚,可到了婚約的這天,未婚妻卻嫁給了別人。”
“書生受此打擊之后一病不起,這時路過一名游方僧人,他從懷里掏出了一面鏡子給書生看。”
“書生看到了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絲不掛的躺在海灘上。”
“路過一個人看了一眼搖搖頭走了。又路過一個人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女尸的身上走了。后來又路過了一個人,他走過去挖了一個坑,小心翼翼的把女尸掩埋了起來。”
“僧人解釋道,那具海灘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你是第二個路過的人,你曾給她一件衣服,她今生和你相戀只為了還你一個情。”
“但她最終要報答一生一世的人,是那個最后把她掩埋起來的那個人,那個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書生大悟,病愈。”
看著一直在沉默的小白,林軒開口說道:“其實你從未真正的擁有過她,也就更談不上什么失去了,人家本來就是別人的人,只不過,只不過陪你度過了一段你認為幸福的時光罷了。”
“人間失格里有這么一段話,這輩子所有的緣分都是上輩子欠下的債,有些人遇見了要離開呢,是因為她欠你的不多,還清了,就走了。”
這時服務員把牛肉面也端到了林軒面前。
拍了拍小白,林軒說道:“有一句話很有意思,你錯過的,別人才會得到,正如你得到的,也是別人錯過的。明白了嗎?”
“可是我真的很舍不得啊,兩年,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小白強笑著說道。
林軒嘆了口氣,說道:“唉,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那些已經離開你的人,無論當初是出于什么原因離開,也許她猶豫過,掙扎過,不舍過,但至少在她決定要走的那一瞬間,她覺得沒有你她會過得更好,所以啊,別再不長記性的過分期待了。”
“離開了的人,終究就是路人,別等不該等的人,別傷不該傷的心。取悅自己都難,還得去取悅別人。你看,你活得多累啊。”
小白沉默了很久,最后一嘆,“唉還是做個俗人好,得之坦然,失之淡然,順其自然。”
“那就做個俗人!想那么多干嘛,火車是朝前開的,人是要朝前看的。吃面吃面,一會面坨了就不好吃了。”林軒笑著拍了拍小白。
小白搖頭失笑。
倆人吃完了面,又聊了起來,經過林軒的再一次開導,小白明顯在這次的分手走出了很多。
小白吹起牛來,唾沫星子飛濺三尺外,距離近了不打傘,都容易淋感冒了。
“嗚哇嗚哇嗚哇…”
倆人聊的興起的時候,旁邊的嬰兒一直哭。
搞得小白很煩,無語道:“次奧!一直哭個不聽,不知道這是公共場合嗎,哭的我煩死了。”
“哎呀都不容易,換位思考下啦。”林軒擺了擺手,安撫道。
小白看了一眼林軒,眉頭大皺,然后…
小白坐在嬰兒車里,皺著眉對林軒說道:“我還是覺得有點煩。”
漂亮!
林軒:“......”
大鍋,我讓你換位思考一哈,不系接個意思啊。
嬰兒父母:咦你個鱉孫!
嬰兒:我洗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