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胡一菲就找到了一個開鎖師傅,換鎖。
胡一菲讓這個開鎖師傅把自己的臥室門鎖卸開之后,又讓他給自己臥室按了一把新鎖,順便多要了幾把備用鑰匙,以防再出現這種事情。
這時,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胡一菲微微皺眉,然后連忙下了樓,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曾小賢。
看著里面的胡一菲,曾小賢皺著眉問道:“你在換鎖?”
“啊?”胡一菲驀然一愣,隨即干笑道:“呵呵呵,怎么會呢?那個呃...是他在換鎖!”
“你把臥室鑰匙給了我,然后又找物業換鎖!”曾小賢有些生氣。
胡一菲尷尬的說道:“哎不是,你聽我解釋啊...”
“別解釋了!你又在調戲我,第三次了!!”曾小賢直接氣憤的打斷了胡一菲的話。
胡一菲心急的說道:“聽著,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呃,那個...他不是物業。”
“你在街邊隨便找了一個開鎖的?你在派出所備過案嗎??”曾小賢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胡一菲。
樓上開鎖師傅笑道:“哎,派出所我可去過不少次,里面的條子,我門清。”
聽到這話,曾小賢驚訝的張了張大嘴,然后收回下巴,對胡一菲嚴肅的說道:“作為公寓下的住戶委員會的副主席,我告訴你,你這樣草率很危險的!!”
“我錯了,Sorry啊。”胡一菲抱歉的說道。
曾小賢叮囑道:“下次找物業你知道嗎?!”
胡一菲委屈的點了點頭。
曾小賢這才放心,準備要離開,但是突然又走了過來。
“哎呀,我不是來跟你說這個的。”
曾小賢看著胡一菲,困惑道:“放完鴿子漱口水,送我鑰匙換把鎖,你到底想干嗎?耍我耍的還不夠嗎?我欠你的啊?”
“我沒有,我我...我說是想還你人情你信嗎?”胡一菲苦著個臉,對曾小賢說道。
“枉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卻這樣對我,胡一菲...”曾小賢突然崩潰的大喊道:“我恨你——!!!”
然后像是被那啥了的轉身就跑。
“哎,賢兒!”胡一菲抬起手痛苦大叫。
胡一菲突然驚醒了過來,原來剛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
“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胡一菲來不及多想,下樓打開了門,又看到了曾小賢,想起剛才自己的幻想,胡一菲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自然的瞄了一眼樓上,急道:“你,你怎么又來啦?”
“啊?”曾小賢一愣,然后也懶得多問,說道:“我有事找你,進去說。”
“就在這兒說!”胡一菲急忙攔住了曾小賢。
可不能讓他知道我在換鎖,要是出現剛才的悲劇,那就遭了!
“這...鑰匙是你的嗎?”曾小賢只好停下,拿起鑰匙包,指著里面的鑰匙。
看到自己的臥室鑰匙,胡一菲眼睛一瞪,不承認道:“什么鑰匙?我從來都沒見過。”
“可張偉說這是你臥室的鑰匙,他親眼看到你掛上去的。”曾小賢皺眉說道。
胡一菲急忙說道:“整個鑰匙包都是我撿來的,怎么會有我的鑰匙嘛。”
可惡的長舌婦!!!
“他們為什么要騙我啊?”曾小賢狐疑的說道。
胡一菲神色不自然的說道:“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惡作劇唄。”
“美嘉還讓我半夜來試試。”曾小賢暗暗咬牙,他們這是謀殺!還好我聰明伶俐,來問了問,要不然,我都不敢想!!
胡一菲心不在焉的順著說道:“就是嘛,你半夜再來嘛。”
“嗯?”曾小賢一聽,頓時震驚的看向了胡一菲。
難道美嘉他們說的是真的???
“我是說...要試也得半夜換完了再說嘛!”胡一菲頭疼的抓了抓頭發。
曾小賢不解的問道:“換什么?”
曾小賢:胡一菲今天怎么這么古怪啊?說的華夏話我一句沒聽懂,在搞什么?
“換......換件衣服。”
“你還要換衣服???敢情他們沒誆我。”曾小賢瞬間想歪了。
那我今晚是不是得洗香香?穿哪件衣服好呢...誒?還穿什么衣服啊!哈哈哈哈…
“哎呀,你想哪兒去了!我是正想換件衣服出門......請你吃飯。”胡一菲一看曾小賢想歪了,只好現編一個理由。
“吃飯?”曾小賢更茫然了。
好好的請我吃飯?不會又是想耍我吧?
胡一菲笑著說道:“上次不是放了你鴿子嗎,我決定彌補一下。現在你相信我沒有誆你了吧。”
“現在吃飯?”曾小賢挑了挑眉。
“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很快的。”說完,胡一菲便關上了門,然后又打開了門,中間只間隔了一秒。
看到已經換好衣服的胡一菲,曾小賢張起了大大的嘴巴,以此來宣泄自己震驚的內心。
曾小賢難以置信道:“太快了吧!什么時候羽墨的技能被你學會了?”
胡一菲笑了笑,也沒說什么,她也是突然會的。
“你這裙子?”曾小賢看著胡一菲扯開一個大口子的裙子。
“呵呵呵,撕裂風,很流行的。哎呀,走了走了。”胡一菲樂呵呵的說道。
曾小賢連忙說道:“哎我尿急,上個廁所先。”
“要么現在吃!要么永遠都別吃了!!”胡一菲怒吼完,推了一把曾小賢,喝道:“走!”
曾小賢被胡一菲吼的呆若木雞的只好被迫走。
他擔心他不照辦會被胡一菲生吃了。
胡一菲順手關上了門,然后在曾小賢后面跟著他一起離開。
林軒房間。
看到林軒走了進來,秦羽墨連忙問道:“哎,怎么樣?”
林軒跑到秦羽墨身邊,神秘的說道:“經過我們的測試,一菲把親人節限定版鑰匙包給了曾老師,而且鑰匙包里面還附贈了一菲臥室的鑰匙。”
“臥室鑰匙?天哪,那曾老師什么反應?”秦羽墨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現在曾老師被一菲整得有點慘,所以有點被迫害妄想癥,而且再加上他的處女座,導致他現在很猶豫,我們用了很多話,激他晚上去一菲那試試,結果他還是在猶豫,只能聽天由命咯。”
林軒聳了聳肩,然后笑著說道:“不過有一點,我現在基本已經搞清楚了。”
“什么?”秦羽墨好奇的看著林軒。
林軒肯定道:“一菲的約會對象,就是曾老師!”
“有什么依據嗎?”
林軒侃侃而談:“經過美嘉和張偉提供的線索,還有我之前調查的那些線索,把它們理清一遍之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曾老師,除了他,沒別人!而且一菲這次送情人鑰匙包,還有臥室鑰匙就能很說明問題!這是明示啊!”
“可是為什么一菲看起來很抗拒的樣子呢?”秦羽墨不解的問道。
林軒淡笑著說道:“哎呀這還不簡單,人啊,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時候,就非想要得到,但是在很容易就快要得到的時候,卻又矛盾了起來,總是弄得患得患失的,當局者迷而已。”
秦羽墨恍然的點了點頭。
“好了,別想那么多啦。”林軒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秦羽墨,笑道:“玩會橡皮泥吧,解壓哦。”
看著林軒手中眼熟的黑泥,秦羽墨突然瞪大了眼睛,有種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這泥,你哪來的?”
“喏,就在那啊。”看著反應很大的秦羽墨,林軒疑惑的問道:“這難道不是你買的嗎?”
“什么?!那是我珍藏的火山泥啊!”秦羽墨整個人都不好了。。
“火山泥?不是橡皮泥啊?我說怎么不黏呢,廢了我好大的力氣,我才讓它...哎哎哎,你干什么?啊,別打,哎喲,不是,什么情哎呦,我的腰腰腰!疼疼疼!救,救命啊!殺人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