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3602。
大伙們在一起吃著早餐。
“啊…唔...”
呂子喬脖子上戴了個半身頸托,張開大嘴吃下唐悠悠喂給自己的粥。
唐悠悠慶幸的說道:“你還真是福大命大,幸虧有那棵歪脖子樹,否則就人鬼殊途了。”
秦羽墨看著呂子喬的樣子,好奇的問道:“醫生怎么說?”
呂子喬回答道:“頸椎位移引起動脈受壓迫,使得交感神經敏感產生疼痛。”
唐悠悠白了一眼呂子喬,呵斥道:“說人話!”
呂子喬苦逼的說道:“扭.....傷。”
唐悠悠這才對著幾人點了點頭。
曾小賢一聽,不由驚訝道:“感情你從六樓跳下去就弄一個落枕啊?厲害了!”
關谷神奇笑著說道:“而且他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后患!”
呂子喬白了一眼關谷神奇,糾正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我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這時,林軒在房間走了出來,一看到呂子喬的樣子,不由一笑。
然后對著大伙示意了一下別出聲,然后悄悄地走到了呂子喬身邊,點了點呂子喬的肩膀。
呂子喬下意識的回頭,“誰...啊噢,哎喲,哦吼吼,疼死我了!”
“哈哈…”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
呂子喬捂著自己的頸托,痛苦的問道:“是誰這么低級趣味?”
“誰?快站出來,呵呵,反正不是我。”
林軒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調笑的說道:“喲,子喬,這脖套夠潮的呀,你現在是越來越像神龜一號了,整個一龜孫兒啊。”
“哈哈哈…”曾小賢笑的后槽牙都出來了。
呂子喬白了一眼林軒,嫌棄道:“無聊!”
林軒伸手摸了摸呂子喬的頸托,被呂子喬用開。
曾小賢好奇的問道:“哎,看你的狀態,不會還有內傷吧?”
呂子喬一陣嘴歪口斜,說道:“都怪一菲,非得讓我去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把我催眠,我就做了個噩夢,雖然醒了,但依舊感覺被一股惡兆籠罩著。”
“餓著?”關谷神奇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說道:“那你多吃點啊。”
“他說的是惡兆,惡是兇惡的惡,兆是胸...呃,算我沒說。”
那個詞涌到嘴邊,迎著關谷神奇認真的好學生目光,唐悠悠只能打住。
以防教壞小朋友。
曾小賢有些無語的問道:“子喬,你就坐了一個噩夢,就自殘啦?”
呂子喬苦逼的說道:“不是一個,是好幾重噩夢。住院觀察這幾天,我都不敢做夢了。”
秦羽墨震驚的說道:“這也能控制的嗎?”
呂子喬理所當然的說道:“忍住別睡啊!我堅持好幾天了!”
曾老師挑了一下眉,笑著說道:“大哥,自殘很有快感嗎?”
林軒笑著調侃道:“一菲是對的,我覺得讓你看心理醫生都是輕的,應該送你去精神病院。”
“我精神沒問題,我好得很,真的!”
呂子喬極力為自己辯解,在看到若有所思的大伙后,不由說道:“不信,我給你們說一段繞口令,咳咳,打南邊來了一個喇嘛,那個...手里提著五斤鰨螞,打北邊來了一個啞巴,腰里別著一個加吧呃...是喇叭。提著...鰨螞的喇嘛要拿鰨螞去換別著...喇叭的啞巴的喇叭,別著喇叭的啞巴......說行!怎么樣?”
大伙:“......”
曾小賢吐槽道:“你這個繞口令...繞的稀碎。”
林軒無語的說道:“首先,是不是神經病,不是說一段繞口令就能證明的。其次,你說的繞口令真爛!還有,我現在更加懷疑你精神不太正常了。”
“呃...”呂子喬竟然無言以對。
一旁的眾人也是懷疑的看向了呂子喬。
這時,陳美嘉蹦蹦跳跳的走進3602,然后拍了拍呂子喬,笑著說道:“嗨,子喬,聽說你出院了?”
呂子喬因為脖子不能動,只能斜著眼看著陳美嘉,嘿嘿笑著說道:“你來看我了,美嘉。”
陳美嘉嘴硬的說道:“我只是來看看你死了沒有。”
關谷神奇笑著邀請道:“那一起坐下來聽聽子喬他的夢吧?”
陳美嘉不屑的說道:“切,你們有病吧,聽一個笨蛋說夢,吃飽了撐的。”
呂子喬眉頭微蹙,說道:“美嘉,這個夢很真實,不復雜,而且和你有關。”
陳美嘉眉頭一挑,心里一喜,做夢都想著我嗎?討厭,隨即說道:“是嗎?那...說重點。”
呂子喬語出驚人,很認真的說道:“夢里...你死了。”
一旁的幾人在聽到這話后,均是愣住了,我靠,你是真敢說。
我看是你要死了,你個傻蛋。
離呂子喬最近的林軒默默地挪了挪位置,盡量遠離了他,以防一會兒濺到一身血...
之前的好感與感動瞬間就消散殆盡,讓陳美嘉表情一冷。
陳美嘉露出了很是平和的微笑,對子喬輕聲說道:“那你呢?”
呂子喬還沒有get到陳美嘉的怒氣,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在旁邊看著你呀。其實前面還有一大段,但是從這里開始才算是重點!”
陳美嘉心里更冷了,眼神往門口一瞟,說道:“哎,張益達,你怎么回來了?”
“啊?”呂子喬疑惑的轉頭看去,結果只聽脖子咔嚓一聲。
“啊!”
“如來神掌!!”
陳美嘉一看計謀得逞,掄圓了手,直接朝著呂子喬的臉上打了過去。
“怕!!!”
“啊!!!!”
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呂子喬的右臉上,把剛轉過來的脖子又扇了回去。
因為雙重疼痛,呂子喬直接倒地不起,疼暈了過去。
陳美嘉則是滿不在意的雙手拍了拍。
打完收工!
一邊看戲的幾人全都捂著自己的脖子和臉,他們都能感覺到呂子喬的疼痛。
在看到陳美嘉施施然的離開了后,唐悠悠和關谷神奇對視一眼,然后一人一邊架著呂子喬就跑走了。
“我們去送子喬去醫院!”
“哇喔,這一切發生的還真是夠快的。”秦羽墨感嘆了一句,然后對著林軒說道:“親愛的,我也要去上班了,拜拜!”
“拜拜!”林軒目送著秦羽墨離開后,把目光緩緩的轉向了還在吃自己奢華版手抓餅的曾小賢,并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感受到圖謀不軌的目光后,曾小賢把自己的手抓餅用手捂住,戒備的問道:“你干嗎?這么猥瑣地看著我,說,是不是對我的手抓餅有所圖謀?”
大有一副你敢動我手抓餅,我就跟你拼命地架勢。
林軒搖了搖食指,笑著說道:“錯!我對你的手抓餅毫無興趣。”
曾小賢沒有一絲松懈,依舊是戒備狀態,疑惑的問道:“那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想松懈我的防范意識,然后搶我的手抓餅?門都沒有!!
林軒露出自認為很溫和的笑容,說道:“我只是對你圖謀不...啊呸!呵呵,是我只是對你感興趣而已。”
曾小賢一副不會吧的表情看著林軒,然后默默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并吞咽了一口口水。
“你...你想干嘛?我,我會叫的哦,很大聲的那種。”
“靠,你想哪去了。”
林軒白了一眼仿佛貞操不保的曾小賢,然后無語的說道:“我只是想邀請你跟我一起玩游戲而已。”
“呃,呵呵呵,你不早說,討厭,害得人家緊張了半天。”曾小賢松了一口氣,撒嬌的拍打了一下林軒。
林軒笑著的笑容一僵,怎么這么別扭呢?
“來不來?”林軒強忍著不適,問道。
曾小賢收起笑容,認真的說道:“抱歉,我沒空,我還有件事情要做,改天吧。”。
林軒沒辦法,聳了聳肩,那就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