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酒吧。
林軒仨人在回到酒吧后,正好碰到了陸展博,于是仨人便把給胡一菲介紹了一個按摩師傅的事情告訴了他。
陸展博驚訝的說道:“什么?你們給我老姐介紹了個按摩的?”
曾小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都是緣分吶。”
呂子喬一看陸展博緊張的表情,不由寬慰道:“放心,我們試過這個黃師傅了,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一看一菲就知道是韌帶錯位,正個骨就沒事了。”
陸展博疑惑的問道:“我老姐同意了?”
林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同意了啊,同意的非常痛快,送上門的按摩,誰會拒絕啊。”
陸展博緊蹙著眉頭,說道:“不應該啊,我老姐應該不會讓別人碰她腳的呀。”
曾小賢一聽,不由雙眼一瞪,不可思議的叫道:“她有腳蘚?!”
一看曾小賢不可思議的表情,陸展博連忙解釋道:“不是,你們不知道,腳踝是我老姐最敏感的部位。”
“太罪惡了,展博,她可是你姐啊!”曾小賢直接想多了,腦補出了十八禁的畫面。
本來林軒和呂子喬還沒多想,結果被曾小賢這么一說,不多想也不行了。
陸展博不由翻了個白眼,解釋道:“你們想哪兒去了,小時候我幫她洗過一次腳,一開始還好好的,后來我一不小心碰到她腳踝,0.01秒之后,她就一腳把我踹飛出去了...五米!”
呂子喬不由笑著說道:“哈哈,她屬驢的啊?”
林軒疑惑的問道:“就算是敏感部位,也不至于踢人吧?”
“她說這是自然反應,控制不住。”陸展博聳了聳肩,解釋道。
曾小賢不解的說道:“膝跳反應的開關也不在那兒啊。”
“據說這是心理的條件反射,常言道,男不可摸頭,女不可摸腳,古典小說看過沒有?”
陸展博問了一句,在看到仨人點頭后,接著說道:“那些假裝把筷子丟在地上,然后偷偷去摸女生腳的都是下流胚!”
“有沒有搞錯,按摩又不是非禮。”曾小賢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陸展博攤了攤手,說道:“條件反射又不受大腦控制,也許我老姐自己都不知道她內心有多保守,除非是關系很親密的人才行。”
這話讓曾小賢陷入了自己的回憶,那諾瀾的話豈不是...
林軒看著陸展博,疑惑的問道:“哎不對啊,你是她弟弟也不行?”
陸展博皺著眉,解釋道:“當時剛組建家庭沒多久,可能還不是特別親,就像我也很反感她摸我頭啊。”
曾小賢回過了神,故作不屑的說道:“切!哪兒那么多封建殘留啊,我就完全不介意別人摸我頭。”
“對男人來說,頭是諸陽之會,五行之宗,一定會敏感的,就算你主觀上接受了,難保身體上不會排斥。”陸展博說道。
剛說完,呂子喬就用手摸起了曾小賢的頭。
曾小賢指了指呂子喬在自己頭上作怪的手,自得的說道:“看到了嗎?完全不排斥!”
陸展博挑了挑眉,問道:“你真的忍得住?”
曾小賢不屑一笑,說道:“呵,我是現代人,自由解放,來,沒事啊。”
“林軒,一起。”陸展博說完,便摸起了曾小賢的頭。
“得罪了,曾老師。”林軒說了一句,也加入摸頭大隊。
曾小賢完全不在意的說道:eon!”
就這樣,仨人瘋狂的摸了曾小賢五分鐘的頭。
五分鐘后…
曾小賢一把推開了仨人的手,打著陸展博,憤怒的叫道:“鬧夠了沒有?有完沒完?!”
陸展博躲閃開曾小賢的攻擊,指著暴怒的曾小賢,連忙說道:“看!爆了吧。”
曾小賢不由一愣,隨后整理著頭發,抱歉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暴怒的曾小賢,呂子喬驚訝道:“展博說的沒錯,連曾老師都會發怒,那一菲豈不是...”
林軒一驚,不敢想象的說道:“等等,黃師傅...”
“有危險!”曾小賢擔心了起來,胡一菲的腿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般人一腳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幾人說完,對視一眼,然后同一時間朝著酒吧門口狂奔而去。
另一邊,就在黃輝馮給胡一菲按摩的時候。
“嘿!”胡一菲突然喝了一聲,并一腳踹向了黃輝馮。
黃輝馮被一腳踹到了門口,發起了愣。
剛剛發生了什么?怎么突然看到一到殘影,然后我就飛了。
看著捂著自己胸口一動不動的黃輝馮,胡一菲不由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黃輝馮捂著自己疼痛的胸口,苦著個臉,驚恐的問道:“福小姐,你這是要干嗎呀?”
胡一菲苦惱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哎另外,我說了好幾遍了,我姓胡。”
黃輝馮指著胡一菲,勸說道:“咳咳,我知道,福小姐,冷靜啊。”
胡一菲無奈的說道:“唉~,你還是叫我一菲吧。”
“一輝,冷靜啊。”黃輝馮安撫道。
胡一菲算是明白了,不管讓這位黃師傅叫自己什么,他都叫不對,于是只能說道:“呃,師傅你繼續吧,這次我克制一下。”
“好的。”黃輝馮艱難的朝著胡一菲走了過來,然后又按摩了起來。
結果又按到了胡一菲的腳踝。
“哈!”胡一菲毫不客氣的賞了他一腳。
“啊!唔...”黃輝馮又回到了3601門口,捂著自己再一次被重創的胸口,快吐血了。
真是雪上加霜。
如果曾小賢在這兒的話,一定給黃輝馮豎大拇指,竟然能受胡一菲兩腳,你是個漢子!
胡一菲那個尷尬啊,不好意思的說道:“Sorry呀,你沒事吧?”
“幸虧我也是練過的人,讓我調一下真氣,回口血。”
黃輝馮連忙給自己點起了穴道。
“大師!”
就在這時,林軒幾人突然推門而入。
而不湊巧的是,門口便是調真氣的黃輝馮,林軒幾人這一推門,正好撞到在調真氣的黃輝馮,一下子便把真氣撞散了。
黃輝馮一口老血吐了出來,眼睛變成了斗雞眼,艱難的說道:“我的真氣...散了。”
說完,便倒在了地上。
還真是無巧不成書!
曾小賢看著倒地的黃輝馮,連忙叫道:“哎,大師!”
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黃輝馮,陸展博擔心的問道:“他怎么了?”
“太慘了。”
林軒以一個練武的眼光,說道:“可能是被咱們一不小心撞到了根本,所以導致他外傷內傷一起發作,昏死過去了。”
曾小賢不忍的說道:“敢情他也有血光之災啊。”
呂子喬定睛看了看地上的黃輝馮,突然天真的問道:“曾老師,被門夾過的核桃,還能補腦嗎?”
林軒,陸展博,曾小賢:“......”
都這時候了,還問這問題?
你什么意思?
然后仨人齊刷刷的看向了沙發上的胡一菲。。
胡一菲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仨人,不是我干的,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