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法術連自己的靈魂都消滅了?”這是亞倫聽到薩拉塔斯的說法產生的第一個想法。
“可能是吧,畢竟我也沒看到這家伙施展法術。”薩拉塔斯攤了攤手,“還有事嗎?沒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好吧,你愿意回去,就回去吧。”亞倫對薩拉塔斯完全就是無可奈何的態度,對方在自己能需要的時候能夠幫忙就已經足夠讓他滿意了。
之前亞倫曾經和薩拉塔斯聊過對方的工作態度問題,在之前薩拉塔斯雖然時不時就會毒舌一下,但是亞倫有需要的時候,薩拉塔斯還是會及時提供幫助的。
但是從某個時候開始,亞倫就發現薩拉塔斯的態度越來越惡劣,雖然也不會拒絕為亞倫提供幫助,但是總會在某些無關緊要的時候給亞倫添堵,看起來就是想讓亞倫把她趕走一樣。
亞倫后來終于忍不住和薩拉塔斯談起了這個問題,結果對方給自己的回答卻是真的希望自己把她趕走。
當時薩拉塔斯是這么說的:“艾澤拉斯那里已經有很多瓦格里了,你就讓她們來代替我的工作吧。”
說實話,薩拉塔斯會一直留在亞倫身邊,主要還是充當亞倫和艾澤拉斯之間的聯絡官,這種工作其他被轉化到艾澤拉斯陣營的瓦格里確實也能做到。
但是亞倫卻也不太想換另一個人呆在自己身邊,畢竟亞倫和那些瓦格里并不熟,還是和薩拉塔斯相處的時間比較長,雖然薩拉塔斯的態度很惡劣,但是亞倫都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暫時也沒有換人的想法。
薩拉塔斯雖然對亞倫的決定很不滿,但是除了繼續用惡劣的態度對待亞倫以期他終究有一天受不了自己的存在之外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了。
也是因此,亞倫這段時間都會盡可能少地讓薩拉塔斯幫忙,免得薩拉塔斯真的厭煩到極點之后會完全不配合自己。
“阿拉基的靈魂都不見了,有點麻煩啊。”亞倫苦惱地看著眼前阿拉基的尸體,現在線索全都斷掉了,難道只能坐視詛咒教派慢慢做大直到積蓄起足夠的力量發動亡靈天災給整個艾澤拉斯帶來無盡的災難?
“你要是想找那些詛咒教徒的話,可以去下層看看,好了,我回去了。”薩拉塔斯面無表情地和亞倫說了一句之后就飛回了亞倫的腦海之中。
“下層?可這里不就是最下面一層?”亞倫聽到薩拉塔斯的話還有點發愣,他現在身處的就是巴羅夫家族墓地,沒有人會在自家墓地下面再挖掘一層地下室吧?
等等,巴羅夫家族的人確實應該不會做這些事,但是詛咒教派的人可就不一定了。亞倫想起了在達隆郡公共墓地的遭遇,有擅長挖洞的蛛魔幫忙的話,詛咒教派想要在地下再挖掘一層地下室也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薩拉塔斯會那么說肯定不是沒有根據的,亞倫站起身來看了看周圍,想要找到通向下一層的入口。
“會在哪里呢?”亞倫撓了撓頭,之前那些亡靈的痕跡都在這一層,根本沒辦法讓亞倫找到通向下一層的入口,“沒辦法了,還是要找溫蕾薩來幫忙啊。”
感覺這件事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圍之后,亞倫決定還是去把溫蕾薩叫下來,順便也可以將烏瑟爾他們叫下來了,僅僅是這一層的亡靈留下的殘骸和各種殘余痕跡都已經足夠證明詛咒教派的危險之處了。
“他們,怎么敢?!”烏瑟爾看到這層地下室的慘狀之后,憤怒地捶打了一下身邊的墻壁,“我一定要把這件事報告給泰瑞納斯陛下,將這些邪惡之徒徹底剿滅!”
“沒想到,詛咒教派居然在我家做出這些事情。”伊露希亞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家被折騰的亂七八糟的地下室,她不是沒想過詛咒教徒占據了自己家的地下室是想策劃什么陰謀,但是卻沒想到那些家伙居然會做到這種程度。
“有點惡心…”溫蕾薩的反應倒是這些人之中最平靜的一個,她在諾森德也見過不少類似的景象,如此再次看到除了因為地下室糟糕的氣味而有些不適之外,倒也沒有其他的感受了。
至于凱爾薩斯派來的薩洛瑞安,卻沒有跟著亞倫他們一起下來,亞倫擺脫他去幫忙看顧巴羅夫家族的眾人,免得會有其他的詛咒教徒趁機對他們下手。
“溫蕾薩,就拜托你了。”
“交給我吧,不就是找個地道嘛。”溫蕾薩點了點頭,自信滿滿地開始在地下室之中尋找起地道的入口來。
溫蕾薩作為游俠的專業素質在此刻顯現無疑,很快就找到了被隱藏起來的下層入口,打開擋在入口外的地板之后,露出了后面黑黢黢的通道。
“不出預料啊,果然是蛛魔們挖掘出來的。”亞倫蹲在洞口看了看,如此判斷道。
“那些詛咒教徒就藏在下面嗎?”溫蕾薩站在亞倫身邊,俯視著下面的通道,順手張弓搭箭,向著下面的通道之中射出一支閃爍著白光的箭矢,照亮了通道內的情形。
借著箭矢的照明,可以看到這條通道傾斜向下,大概有數十米的長度,至于更遠處的情形,因為箭矢的角度略有偏斜,飛出一段距離之后就插入了土層之中,所以就看不到了。
“應該是在下面吧。”亞倫舉起盾牌靠近洞口,真理守護者之上閃耀起一層微光,證明下面肯定聚集著大量亡靈,不然這面盾牌也不會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就有所反應。
“怎么樣,要下去嗎?”溫蕾薩看向亞倫,“這次你應該不會還讓我留在上面吧?”
“你真的沒問題嗎?”亞倫看向溫蕾薩,地下的情況還不清楚,亞倫是不太想讓溫蕾薩冒險的。
“沒關系啦,我在上面等你實在是太無聊了。”溫蕾薩暴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對她來說,危險與否無關緊要,無聊卻是人生大敵。
“我,我也跟著下去。”伊露希亞雖然因為周圍的環境而感覺不適,卻還是站了出來,“這些事既然發生在巴羅夫家,我必須肩負起責任來。”
烏瑟爾也解下了掛在腰間的戰錘,如此說道:“作為圣騎士,我當然也要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