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我們也不會承認。”
“這就是你們的決定嗎？就連四也同意了？”素凝雪又問道。
“這是半曉全體干部的意志，當然，只包括你之前的干部，在你之后的干部，幾乎都是博士隨性安排的，就算我承認，三也不會承認。”九站起身子，投影靠近了許白些許，
許白冷笑著說道，“又或者說，是因為博士？”
“那是幾位長老的決定，我只不過是一介塵間行走，哪里知道那么多東西。”歐陽子軒保持著笑容，許白根本看不穿他的想法。
“十五，你真的要保護這家伙嗎？”
“請叫我素凝雪，我已經不是十五了，謝謝。”
“他可是殺死博士的兇手！”九的聲音激動了起來，“博士死在他的手上，死在華國的手上，一名從災厄時代存活到現在的傳奇功勛被他們執行了死刑！”
“你說的沒錯。”素凝雪點了點頭，說道，“但是老家伙的遺言就是要我好好保護他，而不是讓我回到半曉。”
“誰能保證博士落在華國手上的時候，是不是被他們使用了精神系的異能呢？”九冷冷地說道，“在那些所謂的博士留給我們的話里，絮絮叨叨的，提到的全是兒女情長，一點關于半曉發展的建議都沒有，簡直就是個普通老人的模樣！這絕對不會是博士！”
“這就是他，這就是老家伙。”素凝雪看向許白，“相信老家伙也和你們提到過關于許白的事情吧。”
“對殺死自己的人如此關心？還命為半曉的第二十一個干部？很抱歉，恕我不能承認，我寧愿博士是受到控制了才會說出那一番胡話。”
“不…老家伙，博士他一直都是那個樣子。”素凝雪眼角低垂，幾抹溫馨的回憶涌上心頭，“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子，頂多相比于一般的老頭子，比較博學淵源一些。”
“博士怎么可能會是普通老人？”九冷哼一聲，聲音高昂了起來，“他是人類在新世界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存在，他帶著半曉抗衡著整個世界，他引領我們開拓新的歷史，我們都永遠地將跟隨他，終結這個噩夢般的時代！”
說到這里，九向許白怒視而去，“原本會是這樣的，可都是因為你，讓博士死在聯合政府的手里，死在那幫庸人的手中！你毀掉了人類的希望！”
“你這話有點過了…毀了人類希望我可擔當不起。”許白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承認，博士確實間接地死在我手上，但是他絕對沒有被精神系異能控制，槍殺死刑也是他本人提出來的，原本我們還打算給他續命呢。”
“你以為我會信嗎？”九依舊冷冷地看著許白。
兩人相視之間似乎劍拔弩張，雖然許白一直是耷拉著一雙死魚眼。
“好了好了，有關于盧格納先生的討論，我們日后有時間再談。”歐陽子軒拍了拍手，把眾人的目光重新吸引了過去，“許白，你難道就不關心，我們是如何治好伊莎貝爾的嗎？”
“…如果你們能治好伊莎貝爾，而且對她好點的話，我也不是很介意你們把她帶回去。”
“不不不，對她好點？怎么可能，這可是某位大人的吩咐，我們對她好點，被大人發現，可是要出人命的。”歐陽子軒輕笑著說道，“而且治好她也不難，其實你們也能做到。”
“你們的這位大人也是好興致。”許白嗤笑一聲，緩緩地說道，“如果你們不介意讓我知道的話，我也有興趣了解一下如何治好伊莎貝爾。”
“治好她很簡單，因為這是她異能的弊端，也是異能的開始。”歐陽子軒嘴角彎起，“絕望，只要讓她陷入絕望，她的身體就可以變好。”
“我親手設計的堡壘，完全體可以抵抗華國作戰小隊兩個小時以上，而在現在的無人操控受限的情況下，也達到了一個小時以上的程度。而暗部的單兵能力雖然很強，也很難在一天時間以內突破堡壘。”
九緩緩開口道，“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對堡壘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如果有我的設計圖存在，甚至還由我本人指導進攻方式，就算是暗部，也可以兩個小時內突破那個堡壘。”
“但是你要知道，老家伙很不喜歡暗部。”
素凝雪說道，語氣重新回到以往的平淡。
“九？你為什么會和暗部的人在一起？”素凝雪微微蹙眉道。
許白沉默著，估計博士在臨死之前，也通知過他們關于自己的事情，甚至還有可能宣布自己是“二十一”之類的，只是博士在那個時候，似乎已經失去了對半曉的掌控力。
“所以？你來這里打算做什么？”
素凝雪盯著九，眼神不善，她感覺到現在的半曉，似乎已經不是以前的半曉了。
“沒想到半曉在老家伙死后居然淪落到給暗部當狗的程度。”素凝雪冷冷地說道，語氣里帶上了些許不屑。
“別說那么難聽，各取所需罷了。”
“也就是說，你們今天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我，而是伊莎貝爾，對嗎？”此時許白出聲說道，望向歐陽子軒，“我是最大的變數，有我在堡壘里，就算是設計者親自指揮，也很難突破堡壘，是這樣嗎？”
“恭喜你，答對了一半。”
歐陽子軒聳了聳肩，“其實拿回伊莎貝爾小姐也只是順便的，計劃最終的主要目標還是你，我不敢保證你是否有底牌，畢竟我可是親眼見過，你是能戰勝血女的存在，我必須保持謹慎。”
“暗部想殺我，真的只是因為十六嗎？”
“可他已經死了，”九說著，轉而望向許白，“你殺死的。”
許白稍稍扭頭，避開了九的目光。
九也坐到了歐陽子軒旁邊，低沉的聲音傳來，“半曉原本就和暗部有著合作的關系，而在博士離世后，我們決定加深了兩邊的合作而已。”
九望向素凝雪，沉聲問道。
素凝雪沉默了一陣，淡淡地說道，
閱讀我只不過是個無能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