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李赟和校長的這個要求,在現在的社會,完全和大多數人不一樣。
在這個憑成績論英雄的年代,很有可能有學生家長會反對這樣的教育目標。
但是在農場里,算是自己的地盤,李赟還是想按照自己的觀點培養農場的下一代。
現在已經出現了自私自利的一代人,李赟不想看到農場的下一代人那個樣子,所以就要從教育上著手。
李赟始終認為道德的滑坡淪喪,比沒文化更可怕。
音樂節和越野賽的頒獎之夜,是一個狂歡的夜晚,演出人員,觀眾臺上臺下,互動成了一個整體的舞臺。
特別是幾支樂隊唱起了他們的經典曲目,臺下大合唱的聲音比臺上的還大,原定凌晨零點結束的演唱會,在這樣的氛圍下延長到了凌晨兩點。
散場的人一直走到天亮,李赟早晨起來,帶著小莊出來跑步,還看到有小年輕的在大道邊坐著。
第二天,農場里就只有上班的那些還在堅持著,能休息的就都在家休息。
就連市政府的也留了幾個值班的,別的都調休,跟周調換。
中午李偉過來說小師妹還在家睡。
“你別忘了晚上早點叫她起來,參加今晚的慶功晚宴。”
“好的,我記住了,哥。”
“好了,你忙去吧,今天就都放松一下,只要別耽誤了發貨就行。”
昨晚李赟就開始的時候過去待了會,那里太瘋狂了,過慣了安逸清凈的生活,現在越來越對這樣嘈雜的環境適應不了。
韋欣有時候說他:‘你現在越來越像老年人了。”
“不是,我是覺得天天過清凈的生活,乍去那樣的場合,嫌吵,習慣了每天在家看著小莊睡覺,早晨陪他一起跑步。”
“你還說,從有了小莊后,你是陪他比陪我多。”
“嘿嘿,那不是咱們的兒子嗎!”
其實韋欣也只是說說,并不是真的生氣。
說真的,對于李赟的表現,她是非常的滿意。
才這么大年齡的李赟,基本就是在家帶孩子,現在小莊每天在李赟邊的時間,超過了所有的家里人。
并且也不喜歡玩現在年輕喜歡的那些,喝酒也少了。
完全是一個五好男人,丹尼爾上次來,還說,今年要在年會上設一個集團最佳男人獎,肯定會是李赟。
當時讓李赟就給懟了回去:“我看你負責集團的婦女工作好了,如果設立五好男人獎,那也得設立一個渣男獎,怎么也得讓你上臺領個獎啊。”
“老大,我早就改好了,不去酒吧,不玩女人,就連我的游艇都很長時間沒去玩了,跑車都在車庫里落滿了灰。”
“這些我知道,但是否定不了你以前都作過吧?”
“老大,你這是不講理了,哪能逮著以前的事不放了,還不讓人有個改邪歸正的機會了。”
“有,不是給你了嗎?但是還不能否定你以前渣男啊。”
丹尼爾雖然現在對于華夏語的應用很嫻熟,但是要這樣的辯論,他還不行。
就是不能給他翹尾巴的機會,現在他經常國內國外的跑,一般見不著他人,所以只要找到機會,李赟就的敲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