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李偉結婚,讓李赟弄了一個地頭樂團。,
等婚宴結束后,專門找來那個吹嗩吶的人,李赟告訴他:“你找好班子,我給你批費用,你弄出來個章程,明年農場還要舉辦音樂節,到時你們可以上去試一下。”
那豫省漢子不好意思的問道:“老板,人家都是明星什么的,我們這樣本來就是在田間地頭,村頭吹的些小曲,哪能上的了舞臺。”
“你就別自卑了,到時你們盡管上就行,就允許他們陽春白雪,不允許咱們唱小曲了?是聽他們的人多,還是聽咱們的人多?”
“要是在老家,那當然是聽咱們的人多了!”這話說的是斬釘截鐵。
這話李赟信,豫省的鄉下,李赟不清楚,但是在自己的老家,地方戲:柳琴戲,那是相當的流傳,到了冬閑時,每家趕集都要買上幾盤碟片,不亞于年輕人追星,下雪天,去誰家,那影碟機里放的都是柳琴戲。
農場里現在豫省和川蜀的多,弄個班子,先把這兩個地方的戲搞起來,對于穩定他們的人心是大有幫助的。
農場現在的工作都有專人負責,不像以前那樣,時間緊,人員少,都是一個人當幾個人用,哪有那功夫來弄這些事。
現在雖然農場的開荒要比以前多,但是現在是有條有序的,工作雖忙但不亂,可以有精力來操辦一下農場的文化建設了,這項工作不但是農場的,也是唐城市的。
李赟不是推這事,但是這個工作以政府的層面來推進要比自己強。
等劉義符也從婚宴中出來后,把他拉到自己家里,兩人趁著人都在參加婚禮湊熱鬧去了,在家泡上壺茶,抱著茶杯還能清靜的聊聊。
劉義符現在因為工作忙,或者是這一年來發號施令的,身上的威嚴也凝聚了起來,除了因上級領導來還能讓他喝酒,在市里,現在每人能在讓他喝酒了,今天他也是給李偉面子才連喝三杯。
不過他不像李赟,可以在吃飽后離場,因為今天他也算是主家陪客的,怎么也得等客人散了,他才能離桌。
李赟先開口說道:“大哥,我今天是突然有了這個想法,嗯,也不能說是突然,只是以前沒有時間來搞這事,同時也是因為這段時間有員工提出探家要求,我才深刻的思考,現在看來把這事提上日程有必要了。,”
這話把劉義符說的摸不著頭腦,他著急的問道:“到底是什么?你的說啊!”
“嘿嘿,大哥,我認為怎么到了成立一個劇團的時候到了,這個是以為今天那個吹嗩吶的老鄉,讓我才定下想要促成這事。”
“哦,你說的這個啊,市政府有這個文化事業的編制,只是今年以來都是忙于招商,沒有騰出功夫來做這事。”
“我覺得現在應該成立了,我的想法就是編制,你政府來給,但是這個編制不是為了讓他們當官的,這是為了能更好的工作,我建議運營模式按照企業來運作,政府的撥款全部用于舉辦活動,他們的待遇有市場來給,不說別的,就憑每年的游客,演出節目好看了,保管他們吃的飽飽的,同時他們還得堅持下團場,到田間地頭上演出。
除了咱們的民族音樂,內地的那些地方戲曲也要有,這些戲曲的觀眾基礎還是有的,咱們是處在沙漠,但是不能讓文化生活也成了沙漠,不但這些劇種、戲曲、民族音樂、咱們還要搞書畫展,攝影咱們有了基礎,就是咱們這里的風景,成為了那些攝影名家的必選之地。
你放心,這錢我來出,開始缺多少,我給補多少,但是我要求他們必須盡快的自立更生,不是我要求高,而是不想最后培養成了一群光開會,不唱戲了的一些官老爺。
如果你作為一名文藝工作者,演出讓老百姓不喜歡了,不捧你的場了,那留你還有什么用。“
嗯,你說的這個問題確實存在,我個人同意你的意見,但是這作為政府的一項工作,是必須要全體研究的,咱們唐城作為新立城市,一切可以以實際工作的需要為基礎,你的建議是從群眾需要的角度說的,我認為可行,沒有群眾基礎的文藝工作者就不配咱們的文化事業工作。。”
“嗯,這事,你研究通過后,咱們盡快的把這事辦起來,讓他們能夠把班子配合好,準備參加明年的音樂會,不能是咱們花了錢,都是捧紅了人家,咱們的團體即使爭不了名詞,但是可以通過音樂會讓喜歡音樂的人知道他們,知道咱們這里,沙漠不代表死寂、荒廖,這里有生機、有文化。
如果說農場是咱們的物質基礎,那文化就是咱們的靈魂,這是不可缺的一部分。”
“是啊,咱們唐城的百姓真的是來自五湖四海,文化也是獨具特色,應該推出咱們的獨特文化。”
“對,古跡,咱們有三千多年的屯軍衛、烽火臺、還有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坎兒井”,中有像我岳父他們那樣的,告別內地舒適環境,來艱苦的邊疆建設邊疆的新移民,這是新的屯墾文化,后有我們這些新一代的屯墾大軍,這都是咱們的文化,在這個過程中,有民族團結,有文化交融,有戲曲的交融借鑒,有語言文字的借鑒,這都是咱們的獨特文化,更為重要的是咱們的胡楊靈魂,沒有胡楊般的意志,咱們是干不出這里的事業的沒有胡楊般的堅韌,咱們的意志很難堅持,這是尤為重要的精神。
咱們的文化寶藏其實是十分豐厚的,只是咱們還沒完全的發掘出來。
另外咱們的文化,是能促進咱們老百姓的團結交融,咱們要做到讓咱們的群眾,不管走到哪里,都可以仰著頭的說:我是唐城人。”
“好,我是唐城人,為了這一句話,我也得拼了。”
“好,咱哥倆就為了這句話,拼了。”
“我是唐城人”簡短的五個字,很簡單,說的話也就一秒鐘就能說完,但是要讓這一句話能仰著頭說,需要做的還要很多。
物質上光有錢不行,如果光有錢沒有素養,出去后人會說:沒素質,土包子,爆發戶。
但是要讓唐城里團場、農場的百姓出去,能達到那樣的素質,真的不是一日之功,首先就是教育,這個對唐城來說不是空白也差不多,只是名義上各個團場里的幼兒園、小學、初中算是唐城市的,但是可以細細說一下,幼兒園那是沒辦法,團場的幼兒園其實就是個看孩子的地方,小學還湊合,有些老師還是疏勒或者首府的師范培養出來的老師,初中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大多都去疏勒的初中就讀,或者到師里的初中就讀。
所以說唐城的教育方面可以說是很差勁,要想人的素質提高,只有增強教育。
針對這事,李赟想出一個辦法來,就是在解放前后,為了幫助老百姓提高文化水平,辦各種的夜校,在老家還有大名鼎鼎的“識字班”。當時還獲得了偉人的批示:青年團支部做了一個創造性的工作,這種bn,各地應當普遍仿辦。
這也造就了以后”識字班這個稱謂成了老家未婚女子的稱呼。
那個年代的識字班是為了掃盲,現在農場里的員工基本都識字,但是可以舉辦各種專業技能培訓班、音樂鑒賞班、舞蹈班,針對所處古跡、古董和寶石、玉石存在比較多的特點,可以請像是小胖的老師,或者師傅也行,來普及古董、玉器知識,要是這個入了門,不管去什么場合,誰都不敢小看。
聽師娘說,最近央視來找師傅,想請他出任一檔鑒寶節目,專任玉器這一塊。
師傅雖然是家傳祖藝,但是以前也就是個當地有點名氣,他現在的名氣主要還是因為玉器店現在成了國內前三的原因,可以說他提升了玉器店的聲望,玉器店也成全了他大師的名氣。
現代的社會就這樣,有手藝沒有商業價值,也是埋沒的命運,這也是一個時代的特點,老的手藝也得做改變,也得適應這個時代。
現在誰要是想求師傅雕刻個物件,那除了人情和玉石的好壞,還要看師傅的興致,手工費都是次要的了。
可以說師傅的話針對玉器這一塊是比較有價值的,他如果說那個玉件值錢,那肯定是值錢,他如果不看好,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就真的賣不出價來。
央視請他應該就是看中了他的商業價值,再說就憑師傅的身價,別人想收買他說假話,也不可能。
如果央視真的請師傅做這檔節目了,李赟就想請他們欄目組到農場來做一期節目,相信農場的員工,包括從山上下來的牧民家里還是有不少寶貝的。
就是沒有古董,就光憑牧民他們撿的寶石就能亮瞎一大片人,李赟都是親眼見過有的牧民家里有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
在邊境的隔壁,那個遍地都是戈壁的國家,可是出產紅藍寶石的國家,咱們的邊境可是和他們連在一起的,牧民能撿到紅藍寶石,這個不稀奇。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