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橋梁是需要把善心的人的那份心意完整的帶給孩子們,而不是拿這份善心去當作資本來對待孩子。
慈善捐助的是善,是愛,而不是那些骯臟的東西。
基金會針對給孩子如何對待受捐助,是這樣的解釋,首先是樹立的自信心,自強和自愛。
沒有去提回報愛心什么的。
因為是李赟的心里就是做慈善就不是圖回報,那就別去給孩子們增加心里的負擔,讓他們成才,讓他們也富有愛心,讓他們在長大成人后也知道去幫助別人,這不就是捐獻者的心愿嘛?
難道非要讓孩子記住每個捐助人,并且還要時時匯報成績什么的?
李赟覺得那樣不好,你既然捐獻了,那就是捐的是善心,而不是求的回報,可能你的內心認為讓孩子匯報一下他們的成績,是一種關愛,但是這樣的關心會對孩子造成一種壓力,會認為他欠了你很大的情分,時間久了在孩子們的心里會感到受人捐助的無奈。心思重孩子絕對會產生壓力。
這個時候的慈善就不是善心了。
所以這也是李赟不讓學校直接接受捐助的原因,捐助必須通過基金會來處理,基金會出面會讓孩子覺得這是正常的工作,只是把他們學習環境搞好了,而不是因為捐助給他們造成額外的壓力。
慈善就是慈善,是不求回報的善舉,因為自己捐獻了一些錢財,就額外的要求什么,這完全是有私心的慈善,這樣的慈善李赟是不贊同的。
也就是因為有著李赟這樣指導意見的存在,基金會是吸引了很多真心想做慈善的好心人,他們自己捐款,自己拿著費用坐著基金會的工作。
他們大多都是退休干部和工人、老師、教授、醫生,這樣的退休生活,他們認為是最有意義的。
可以說現在的基金會里是人才濟濟,雖然都是些退休人員,但是現在如果說山區有一個孩子得了一種怪病,這事匯報給基金會后,據對會在那些志愿者中找到能為他治病的醫生,并且會為他聯系魔都最好的醫院病床。
在對待山區孩子的問題上,基金會就是這么的牛,資源豐富,不但錢財有保障,在專業人才方面也是不輸于一些大型機構。
但是也就是局限在與對待山區的孩子身上,只要是山區孩子有什么難題需要,基金會這些專業儲備人才都會積極的去幫助解決。
如果是有償那種,如果基金會去找那些專家幫忙,絕對會讓人趕出去,并且以后再也不讓登門。
這就是基金會成立以來的風格,真心實意的做好事,不求回報!
只有這樣的內在才能吸引到那些真心想做慈善的人們。
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做真正的慈善!
其實看著一件件事根據自己定下的條條框框發展壯大,心里的自豪感是無以倫比。
吃完飯,放下碗筷,出了食堂,李赟帶著馮瑤姐和鑫瑜在外面的道路走著,跟她倆見著自己在這里當兵時的一點一滴。
她倆這是第一次進山來,特別這里是李赟曾經當兵過的地方,這對于她們敷上了一層特殊的意義。
即使看到當時李赟第一次騎驢讓摔下的那條小道時,她倆都很有興質的在哪里比劃著,好像可以通過比劃,可以還原李赟當時摔下驢身上時的狼狽樣,讓她們覺得特別的有意思。
還有當時小古麗給李赟洗衣服的那個澇壩,看到澇壩里的水,在看看水邊的洗衣石,她們回想一下小古麗當時是怎么蹲在這塊石頭跟前,給李赟洗衣服的。
鑫瑜甚至還打抱不平的說:“你個李老摳,那時的小古麗那么小,你就舍得讓她在這里給你洗衣服。”
李赟辯解道:“她都是周六的時候到派出所的宿舍來,把我的臟衣服搜羅一空,然后自己去洗,我當時攔了好幾次,都沒攔住。”
“是你懶,才不是真心想攔她,你就是和老摳,讓小姑麗那么小的一個姑娘給你洗衣服,你害不害臊。”
算了,李赟不想跟她去爭辯對錯,但是那個時候的小古麗確實惹人疼。
鑫瑜看李赟不吭聲了,她自顧自的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對著澇壩和洗衣石都各拍了幾張照片。然后就在手忙腳亂的編輯相片,通過彩信發給小古麗。
不過一會李赟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小古麗,按說這個時間她還在上課,怎么會有時間電話過來呢。帶著這個疑問李赟接了這個電話,電話一通,那頭就傳來小古麗激動的聲音:“哥哥,你們去鄉里了嗎?”
“對啊,你怎么這會有時間打電話?”
“哥哥,這個時間是下課啊!”
李赟這才想過來,有下課時間可以打電話,自己這很長時間不上學,忘了學校的上課時間,但是嘴上沒軟:“下課就好好休息,在同學里別搞特殊。”
讓李赟這話給堵的,小古麗“啊啊”了兩聲沒在說下去,而是說了句“再見”就掛了電話。
剛才的電話,李赟用的免提,知道是小古麗看到了鑫瑜的照片,才打過來的,但是隨著她的年齡增長,李赟發現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不過這話沒敢跟別人說,所以在對她說話的語氣上生硬些,就是想要造成隔閡。
現在的小姑娘,年齡不大,張口愛閉口愛的,連自己吃幾碗干飯都不知道,就忙著愛,簡直是胡鬧。
不過李赟的敷衍了事,讓鑫瑜和馮瑤姐不高興了。
“你跟她那么說話,不是讓她傷心嗎?那樣你這么當哥哥的。”
這可到好,自己不敢說出理由,反而給自己帶來麻煩。
于是繼續嘴硬到底:“上課時間,她打什么電話,都是你們給慣的,上學給她買什么手機,你們看看那個學生上學帶手機!”
“誰說沒有的,她班里就有好幾個人有的,現在有的初中生都帶手機了。”
“這是什么家庭教育?上個學帶手機干嘛?都是錢多了燒的。還有小古麗是不是她班里第一個用手機的?”
“是第一個怎么了?手機對于咱們算的了什么?就算我們不給她買,就單憑她爸,收入給她買個手機還不是玩似的。小姑娘自己一個人在魔都上學,給她個手機,讓她想家了,給她家里打個電話不行嗎?我們想她了,打個電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