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想捐助小姑娘,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在這里是不接受個人直接捐助,如果你真的有心,可以通過基金會捐助,到時會把捐助的詳細費用提供給您查詢,并且基金會的日常運行和工作人員都是無償工作,差旅費用也都是有相關企業負擔,不占用捐款,所以只要是好心人的捐款是都會落實在孩子們的身上,不會另有挪用。
在這里我可以給您一個建議,您可以聯系基金會,安排孩子們去你家的企業參觀,讓他們了解到各行各業,這對他們的成人會有好處的!”
李赟說道這里,放下話筒,冠軍在下面喊道:“好,我回去就聯系基金會,孩子去我家企業參觀的吃住,我管了。”
李赟拱起雙手朝他說道:“那我替孩子們謝謝您了!”
說到這里,臨安車隊的隊長也尖聲的叫著:“我回去也要去基金會聯系,不但讓去我家的工廠參觀,包吃住,我還要報名參加基金會,我自己負責自己的費用,只要能讓我在基金會干活就行。”
李赟打趣的問她:“那你就玩不成越野了怎么辦?”
那姑娘雖然是南方姑娘,但是有著北方漢子的豪爽,毫不猶豫的回答:“能做正經事,不玩就不玩了!”
但是接下來的一句把大家逗樂了!
“還沒個放假了?等假期我再玩還不行嗎!”
李赟笑完跟她說:“跟你開玩笑的,你們的個人愛好不會耽誤的,基金會的工作全是自愿,不會強迫你都忙工作,再說了,就像是來這里的學校核對賬目,給孩子們送文具和衣服食品,你們要進來不還得需要越野車嗎?到時候越野車就成了你們的工具了!”
那姑娘知道自己剛才弄了個笑話,這回有點害羞的說:“都是你,李董,你太那個了....”
這話說的讓人誤會,但是她的意思肯定是說李赟太壞了,但是因為個人素質,沒有說出來,只是用那個代替了。
李赟看那姑娘確實也是個好姑娘。
“不好意思,剛才是跟你開了個玩笑,你別怪罪。”
“不跟你說了!”
那姑娘扭頭走了,跑到小師妹跟前嘀咕起來。
李赟沒在管他,這解答也說完了,篝火上的羊已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不論是從山下趕來的人,還是牧民朋友們,這會的心思都在篝火上面的羊身上。
李赟沖小師妹點點頭“開始吧!”
小師妹對著話筒喊道:“接下來讓我們開始今晚的狂歡吧!”
今晚大家都住在這里,住宿的帳篷早已打好,愛好越野的人,誰的后備箱里沒有一套野營裝備呢?
牧民朋友們動手切烤好的羊肉,隨車隊運來的啤酒早就碼好堆,在場的人想喝酒的自己拿自己開,在這里沒有繁文絮節。
有酒有肉,要是還玩不高2興,那確實是你不適合玩。
助興的還是歌舞,特別牧民朋友們,一瓶啤酒下肚,是馬上跳起來,圍著篝火堆很快的圈了一個圓圈出來,想跳的人都可以上去跳,這種場合就適合民族的舞蹈,內地的什么三步四步交誼舞的在這里不適合。
圍觀的人打著拍子,跳到人隨著節奏,跳累了,退到邊上,吃口肉,喝瓶啤酒,又恢復精力。
深夜,牧民朋友們散去,篝火還在燃燒。
但是俱樂部的朋友們還不舍的進帳篷,還坐在篝火旁聊著,沒話題了就再看看頭頂的星空。
他們不舍得這樣的夜晚就鉆進帳篷睡去。
李赟只是告訴李偉讓他告訴派出所的人和農場來的隨行人員,注意防火和安全。自己鉆進帳篷里躺下休息。
這一天進山,再加上頒獎,還有晚上的狂歡,可是累人。
雖然沒人來找李赟喝酒,但是李赟也得主動跟人家碰杯,自己不能狂傲,是來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的李赟雖然自稱自己是個種地的,但是知道的人沒有這么認為的。
所以李赟也就成了可以隨心所欲的那類人。
別人那樣認為,自己可不能那樣認為。
李赟拿著酒瓶可是跟很多人碰了,即使碰了后就喝一口,但也架不住人多,更何況牧民朋友們可都很實誠的碰了就是一瓶灌下去,李赟要是不大喝一口,那過不了關。這還是在牧民朋友理解的前提。
就這樣李赟也是喝多了,回到自己的帳篷里,剛躺下,馮瑤姐就進來了,手里還端著一個碗,遞給李赟:“給,我這是讓艾買提給要的酸奶,你吃下去,解解酒。”
看著那一晚干干的酸奶,李赟不禁撇撇嘴。
“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里的酸奶都是羊奶,并且酸的可是厲害,這樣的酸奶一口就能把去酸掉牙,我真不敢吃這里的酸奶。”
“酸你也得吃下去,我知道你怕酸,還給你找了兩包方塊糖,你吃一口,吃塊糖,壓住酸味。”
“姐,你真是我的親姐!好吧,我吃,你放這里吧。”
“那行,我給你放這里,你可得吃,等會我來拿碗。”
“好的,我肯定吃,你放心吧!”
李赟是先含一塊糖,在猛吃一口酸奶,酸奶咽下去,趁著味蕾還沒把酸味傳遞過來,趕緊把糖嚼碎,把酸味壓住。
一碗酸奶吃完,一包方塊糖也吃光了。
這也難怪民族朋友胖,這全是高脂肪高熱量的東西,就這樣的吃法,能不胖嗎!
這會摸摸肚子,圓鼓鼓的,今晚分明就是吃多了,這是什么吃飯,烤的熱羊肉,啤酒常溫,這會又吃進去一碗冰涼的酸奶,正常人這樣的吃法,非拉肚子不可。
但是在這里,這樣的吃法非常正常,完全不用擔心拉肚子。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啊!
吃完酸奶,李赟也沒在多事,裹裹睡袋,還是睡覺吧。
現在的晚上,這里的溫度已經到了零下,和白天根本就不是一個溫度。
如果說農場的溫差能達到二十多度,那這里的溫差就能達到二十五六度。
并且晚上從山谷吹來的風更冷,這都是經過雪山的風。
不過外面的溫度再冷,躲在睡袋里,聽著外面的風聲,里面暖融融的,心里的安全感十足,特別是在帳篷這么一個狹小空間里,這種對比更明顯。
李赟躺在睡袋里,很快睡去。
本來還想著等馮瑤姐過來收拾碗后在睡著,但是一躺下,就顧不得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