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打別人,就打你呢?”
這個問題,不要說龍虎山的老大爺無言以對。
就算是讓張從心來回答,自己也是無言以對。
這特么就是老師發明出來的,世上最難的一道題。
國王說完,朝著張從心看了一眼。
張從心心領神會,馬上補充道,“龍虎山的這位老前輩,您看,這就是為何要建立鎮武司的原因。像是你們這樣,被人無緣無故打了一頓,你找誰說理?
可要是我們鎮武司建立了,就不一樣了,對不對?
真的有人對你們龍虎山出手,那我鎮武司就必然會站出來幫你們主持公道!”
龍虎山的老大爺瞟了張從心一眼,沒有繼續說話。
畢竟在龍虎山眾人的心目中,已然認定了昨天晚上來對他們出手的,就是張從心和他手底下的人。
散朝之后,大供奉來見國王,同時帶來的還有十幾頭虎類蠻獸的尸體,交給御膳房。
“怎么只有十幾頭?”
“啟稟吾王,我們去的時候,就剩下了三十幾頭,只能帶回來這么多了。”
國王一撇嘴,一臉的不開心。
張云圣聽說剛剛在早朝上的事情,朝著國王問道,“吾王,這件事情我們供奉堂做完了,讓鎮武司背黑鍋,會不會不太好?”
國王一想到只有十幾頭虎類蠻獸,就知道必然是張從心上一次帶著人去暴打龍虎山眾人的時候趁機順走的。
“這有什么不太好的。反正將來是我女婿,大家都是一家人。
搞不好我將來的一切,都是他的。
我的黑鍋,讓他幫著背幾個,怎么了?
這是一個合格的女婿應該做的。”
張云圣雖然覺得當國王的女婿肯定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但這話自己也不敢說,只能點頭說國王說得對。
而就在散朝之后,張從心和劉雨欣一起走出來,最近大王子生病了,所以劉雨欣一直在王宮中照顧。
張從心湊到劉雨欣的耳邊,低聲說道:“今晚過來,有驚喜。”
劉雨欣聽到這話,臉就是一紅。
看著張從心遠去的背景,心中暗道:終于要和大哥邁出那一步了嗎?
晚飯之后,劉雨欣就在自己的宮殿之中開始挑選衣服。
外面的衣服還好,主要是里面的衣服,挑選了好久,劉雨欣都沒確定好到底要選哪一件。
于是,只能將自己的貼身侍女叫過來。
“來,你幫我選一件,我今晚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你覺得是穿這件布料多的,還是這件布料略少的?”
貼身侍女看了一眼。
“公主殿下,您問的是這件布料少,和這件布料更少的嗎?”
“胡說!”劉雨欣眼睛一瞪,“這分明就是布料多的和布料略少的。”
貼身侍女馬上點了點頭,“我覺得天氣冷了,還是選擇布料多的。”
到了這個時候,侍女還能說什么。
劉雨欣點了點頭,“有道理。你下去吧。”
等到貼身侍女下去之后,劉雨欣拿起另外一件布料略少,也就是侍女口中的那件布料更少的,偷偷去換上,然后穿上外套,羞答答地離開自己的宮殿,偷偷前往西城公館旁邊的宅院。
張云圣擔心今天晚上龍虎山的人會跑過去襲擊張從心等人。
畢竟無緣無故被人暴打兩次,自己要是龍虎山的人,也會忍不住去報復。
于是,張云圣的精神力將王宮和龍虎山所在的客棧以及張從心所在的宅院覆蓋,卻是發現,龍虎山的人今晚加強了戒備,所有人都不睡覺,甚至有人躲在門口時刻埋伏著。
還有人將客棧的地板扒開,躲在地板下面準備埋伏來偷襲的人。
而張從心去買了一些狗肉之后,就在自己的院落里面支起大鍋。
劉雨欣大半夜地溜出王宮,朝著宅院的方向過去。
看著像是孫女一樣的公主朝著張從心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張云圣會心一笑。
這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朝著男孩子的住所飛奔。
張云圣不知為什么,明明自己是看著劉雨欣長大的,但此刻卻是有一種自己家的豬終于會拱白菜的感覺。
好奇怪呀!
劉雨欣一路飛奔到了張從心的宅院外,稍微休息了一下,畢竟自己是女孩子,這么重要的夜晚,自己還是要矜持一下。
可萬一自己一矜持,大哥就不好意思了怎么辦?
可萬一自己不矜持,大哥覺得自己是壞女孩兒怎么辦?
好糾結呀!
要不,我主動一點兒?
我主動一點兒的話,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沒錯,就是水到渠成。
想到這里,劉雨欣堅定地點了點頭。
抬起頭看著今晚的月色,今晚就是今晚了,來吧!
劉雨欣一咬牙,縱身一躍跳到張從心的院落之中。
剛要進屋,就注意到在院落里煮狗肉湯的張從心。
“大哥,你在這里呀。”
劉雨欣見到張從心在煮湯,就走了過來,坐在旁邊。
張從心點了點頭,“狗肉湯,特別好吃。不過可惜,只是普通的狗肉,之前是犬類蠻獸的肉,更好吃,但都被尉遲前輩吃光了。”
劉雨欣可是聽說,狗肉是大補呀!
果然,大哥為了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開始之前還要大補。
這樣的男人,真好!
劉雨欣想著,將頭靠在張從心的肩頭。
“劉雨欣,今晚叫你過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一起做。”
劉雨欣紅著臉,點了點頭。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和別人一起。”
劉雨欣臉更紅了,我也是第一次。
這時,院落的門被人推開,尉遲措鑿拎著一個特別大的酒葫蘆走進來,“湯煮好了嗎?”
“煮好了。”張從心笑呵呵地回答道。
劉雨欣猛然一驚。
這什么情況?
怎么還有尉遲前輩?
大哥,你單純到那種事情都需要別人來指導嗎?
你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呀!
尉遲措鑿坐在旁邊,拿出碗給自己盛了一碗湯。
“你們兩個現在就開始學拳吧,免得吃飽了影響練拳。”
張從心一笑,“不會的,我從來就沒吃飽過。”
張從心說著,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又給劉雨欣盛了一碗湯。
劉雨欣端著手里的狗肉湯,一臉茫然,“學拳?”
張從心點了點頭,“對呀!尉遲前輩的拳法很厲害的,本來昨晚就要傳授給我,我特意將你叫過來,我們兩個一起學。”
“原來大哥叫我晚上來,是因為這件事呀!”
張從心一臉茫然,“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