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歸海已經掌握了完整的時空大道功,讓他所掌握的時空大道有了極大的完善,從而在這無盡時空之中如魚得水。
他很快便找到了一條傳送通道,并且趁機切入其中,順利的從出口位置進入了一處世界之內。
余歸海看清外面的景色,頓時雙眼一亮。
這里赫然并非是某個小仙界之內,而是一處宇宙虛空。
不遠之處,
一座巨大的星系緩緩運轉,星系的核心是十八顆巨大無比的恒星組成的巨大星環。每一顆恒星都堪比一處頂級的小仙界那么大。
星環之外則環繞著數千顆行星。
這些行星雖然遠比恒星小得多,但是每一個的真實體積也是巨大無比,堪比諸界最邊緣的荒涼小仙界。但是這些行星之上卻都蘊含著充沛的靈氣,生存著大量的修士和生靈。
而在星系的各大行星之間還環繞著數不清的小星球以及隕星。這些小星球以及隕星之上也同樣生存著修士和生靈。
這里赫然根本不是諸界區域。但靈氣充沛程度來看,卻也是與仙界同一層次。
余歸海頓時明白,他這是發現了一處新的仙界區域。
虛空之中,有諸多的虛空要塞以及戰艦群來來往往。可以看得出這是一處絲毫不下于諸界的修煉文明。
他的身后矗立著一座高大巍峨的恐怖巨型大門。這大門呈現出灰黑之色,
是一道巨大的圓環,圓環之上布滿了風格奇特的玄妙花紋。
他們就是從這個圓環狀的傳送大門之中傳送出來的。
“吱哇吱哇”
突然,凄厲的警報聲響徹虛空。圓環周圍的數十座巨大虛空要塞之上飛出一道道造型奇特的戰艦。朝著余歸海飛來。
卻是卡魯龐大猙獰的外形嚇到了這里的守衛。他們還以為什么怪物來襲擊。
很快,遠處就有幾道強大的氣息快速趕來,每一個都是玄仙境強者,其中最強大的一個甚至是玄仙境后期的強者。
余歸海沒有在意來人,心中隨意的思索著。
“正好再收幾個弟子。順便掌控這一處區域。不過,這里全都是星球,沒有諸界那種世界,倒是不好融合成一個。”
但他隨即又想到,這里其實是一個整體,眾多的星球組成了這個巨大的星系,沒有必要融合。
眾多的戰艦和強者很快來到了近處,組成一個半包圍的圈,將卡魯圍在中間。
“師尊,怎么辦?”
藍軻雖然震驚于自己來到了一處新的星域,
但是卻也沒有什么擔心。此時見到被此地強者圍住,才向余歸海請示。
“應該是卡魯長得太兇,嚇到了他們。我這就收了卡魯,我們去見見這里的帶頭人。”
余歸海說著,隨手一揮,巨大無比的卡魯怪物就消失不見了。而他們二人也同時消失。
此時,來者之中一座最大的戰艦上,陳寶生正一臉凝重的看著前方的巨大怪物。他從這怪物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種壓力甚至超過了族中最強的太上長老。
這代表著這個怪物的實力可能達到甚至超過了太上長老的修為。其至少也有著玄仙境巔峰的層次。
“九長老,我們怎么辦?”一名下屬小心地詢問道。
“嚴令,任何人不準輕舉妄動。我已經通知了太上長老。一切等他老人家來了再說。”陳寶生嚴肅的吩咐道。
“遵命!”那人立刻出去傳令。
就在此時,那巨大的怪物突然消失不見了。
陳寶生面色一驚,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還是沒有。他又仔細的探查了一番,也沒有找到,周圍的戰艦和要塞很快傳來消息,那怪物確實憑空消失了。
陳寶生卻不敢放松,因為他分明感受到那種恐怖的壓力,不可能是虛假的。就算是幻影,也應該有著其來源,總不能無緣無故就出來。
“吩咐下去,
立刻在周圍星域探查那怪物的蹤跡,
另外通知族中,全星系范圍內探查是否有怪物的行蹤。”陳寶生隨即下達了命令。
突然,一個聲音從他身后傳來。
“不用找了,那東西是我的坐騎,被我收起來了。”
陳寶生頓時毛骨悚然,汗水瞬間濕透了后背。潛意識之中,一股恐怖無比的預感從身后傳來,讓他身體僵硬不敢輕易回頭。
“是,是誰?怎么會有人能夠無聲無息的來到我的身后?而且,這個聲音使用的什么語言?我明明沒聽過。”
他的心中瞬間閃過諸多疑問。至于說他能夠聽懂這個人話倒是沒什么,強大的修士都有這種手段,可以將話里的意思直接傳遞給別人,而不用受到語言的制約。
余歸海淡淡的看著面前緊張地不敢回頭的本地修士,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不該突然出現的,看把這位玄仙境后期的強者給嚇得。
于是他又說道:“不用擔心,我是外地來的。我們不是壞人。”
陳寶生聞言,呼出一口氣,終于轉過身來。
他看到面前站著兩個異鄉人,這兩人一個是面容英俊的青年,他長著滿頭黑發,皮膚白皙光澤,與本地人長相特征相同,若非是語言不一樣,陳寶生甚至以為此人就是本地人。
第二人則是一個是長相異常的中年男子。其頭發為藍色,皮膚上帶著奇特的藍色花紋,一看就不是本地的種族,因為他所知道的星域范圍內都從未聽說過有類似的種族。
這兩人之中,那英俊青年明顯是為首之人,那中年男子態度恭敬,很顯然只是仆人。
“你們是什么人?”陳寶生警惕地問道。這英俊青年的修為他看不出來,但是這個中年男子的修為卻能夠感受到,是一尊玄仙境中期的強者。
能夠有一尊玄仙境中期強者作為仆人,這青年的實力絕對不一般。想到對方在自己毫無覺察的情況下突然出現,更是能夠驅使玄仙境巔峰級別的怪獸,那么這青年的修為至少也是玄仙境巔峰。
“不用緊張,我們是從仙界來的。我想問一下,這里是什么地方?”
余歸海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這個人長得黑頭發,黃皮膚,相貌特征跟他一樣,讓他有一種天然的親切感。
“這里是須溟星系。我叫陳寶生。你說你們是仙界來的?據我所知,仙界早已經在上古時期就徹底崩毀了。”陳寶生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面對這種陌生強者,他擔心引起誤會引發爭端,所以照實回答。
“原來是陳道友。我姓余,這位是我的弟子,藍軻。我們確實從仙界而來。當初仙界確實崩毀了,但是卻留下了大量的碎片,也算是遺留了傳承。我等便是從仙界碎片那邊而來。”余歸海笑道。
“原來是余道友,藍道友!沒想到還有這般曲折。不知兩位道友如何來到這里?”陳寶生回禮問道。
“我等也是機緣巧合,我們在無盡時空中被困,正好尋找到一條傳送通道,于是便沿著這條通道來到了這里。也算是誤入貴寶地。”余歸海回答。
聽到余歸海兩人乃是誤入此地,陳寶生松了口氣,只要不是敵對勢力派來的就可以。
隨后,余歸海詢問了一些這里的情況。陳寶生回答的不怎么爽利,一旦涉及到敏感問題,就顧左右而言他,或者含糊其辭。
“兩位道友不知接下來要怎么辦?是要在這邊暫住一段時間,還是準備這就回去?”陳寶生問道。他并不希望余歸海兩人留在這里,他對于這來歷不明的人還是有非常大的警惕。
“我們想暫時留在這里,好建立溝通我們那邊的傳送陣。到時候我們便可以建立合作,互通有無。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應該相互建立一個可信任的基礎。”余歸海淡淡的回答。
“什么基礎?”陳寶生一聽余歸海的話,頓時警惕的問道。
“就是這個。”
余歸海隨手一揮,便浮現出一本黃金古書。古書之上散發出一股玄妙無比的縹緲氣息。
陳寶生一見到古書頓時大驚失色:“輪回道經!”
“什么?”
余歸海聞言面露驚訝之色。看陳寶生這反應,顯然是見過生死之書一樣的寶物,叫什么輪回道經!
“哼!余道友,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家老祖就要來到。道友可不要亂來。”陳寶生面色一冷說道。他很顯然知道這生死之書的底細,故而惱羞成怒。
“不瞞道友,這東西我們那里叫做生死之書,乃是簽署可信任約定的必備之物。一旦簽訂約定,便終生不可背叛。不知道友為何如此惱怒?”余歸海面色坦然地問道。
“呵呵,余道友,你可不要把我當傻子。我不管你們叫生死之書還是什么的,這東西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得,就是專門將人控制的輪回道經。一旦被其中的輪回大道鎖定,除非能將輪回大道修煉到超脫層次,否則再難脫離此物的束縛。只能永生永世聽命于輪回道經的主人。”陳寶生冷笑一聲反駁道。
“原來這樣啊。我還真不知道。多謝道友解惑。”余歸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然后話鋒一轉道:“不過有個問題陳道友可能不太明白。”
“什么問題?”陳寶生問道。
“形勢比人強!現在這里,我說了算。”
余歸海說著便放出一股恐怖的氣息,直接籠罩住了陳寶生。
陳寶生頓時感覺自己被一座巨山壓住,就連動一下都做不到,體內的仙元更是徹底沉寂下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余歸海用黃金古書將自己禁制。
此時,他才知道,之前對于余歸海的猜測是完全錯誤的。只憑氣息就將自己完全壓制,這種威能就算是玄仙境巔峰也做不到。
“難道他是至尊境?”陳寶生雙目露出駭然之色。隨即便被生死之書的力量徹底控制。
“拜見主人!”陳寶生恭敬地施禮道。
“不必客氣,以后叫我師尊。你就是我的弟子。”余歸海吩咐道。
“是,師尊!”
“很好,現在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隨后,雙方進行了親切有好的交談,余歸海從陳寶生口中得知了這一方星域的基本情況,他也告訴了對方諸界的情況。
這一方星域叫做摩天星域,主要有八大勢力,這八大勢力分別都有玄仙境巔峰的超級強者坐鎮。
須溟星系便是八大勢力之一須溟一族的勢力所在。須溟一族之中最強的乃是玄仙境巔峰的太上長老。其下有著十八為玄仙境后期的長老,實力若是放到十大界之中,也是中上水平。
八大勢力之下又有二十八個一流勢力,這些勢力都有玄仙境后期強者坐鎮。之下還有二三流的勢力,那就不入眾人之眼了。
摩天星域巨大無比,各大小勢力全都各自占據其中的大小星系,他們之間靠著星門相互傳送。那種圓環狀的傳送門便是此地的星門。
余歸海從這些情況判斷出,這里的整體實力跟諸界差不多,只是稍微弱一些。
當然,這是要把他自己刨出去才行,要不然算上他的話,那就是完全徹底的碾壓了。
不過,以后諸界和這里都是他的麾下勢力,倒也沒有必要分什么高下。
余歸海正在詢問陳寶生,突然感覺到一股強橫的氣息從遠處激射而來。是玄仙境巔峰的氣息,看來是那位太上長老來了。
“來得好。我正好也不用再去尋找了。直接將此人控制,這須溟星系也算是落入掌握了。”余歸海笑道。
他隨后吩咐道:“寶生,你去把太上長老迎過來。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遵命!”陳寶生隨即恭敬回答,然后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他便引著一位須發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
這老者看著精神矍鑠,面貌清瘦,目光灼灼,自有一種特殊的威嚴。
“這位就是余道友吧!老朽陳玉拓,不知道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見諒。”老者拱手施禮道。
“是我,久仰陳道友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凡。”余歸海笑道。
“余道友說笑了。你我兩處并不相通,道友如何知道老朽的名號。”陳玉拓擺擺手,說道。
余歸海聞言有些尷尬,還真沒見過直接揭穿見面客氣話的。
他急忙拿出生死之書說道:“我觀道友與我有緣,何必在這金書上留下名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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