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內金光閃閃,赫然有一尊金身羅漢端坐在正中。
其身披金紅袈裟,面皮金光燦燦如同涂了一層明亮的金粉,雙目緊閉,雙手合十數在胸前,氣息全無,卻是不知死去多少年了。
內外空氣流通,產生一股威風。
那金身羅漢頓時化作了粉末潰散了,金紅袈裟失去支撐落在了地上。
余歸海雙手合十行了一禮,然后揮揮手,一股狂風卷過,將地上的粉末全部卷起,在角落里挖了一個洞埋了起來。
接著伸手一抓,那金紅袈裟便落在了手中,此物之上散發出淡淡的波動,赫然是一件靈寶,而且是防御靈寶。
他隨即將其收了起來。
金紅袈裟之下,散落在十八枚金光燦燦如同琉璃的小珠子,這便是高僧坐化之后所產生的舍利子。
舍利子中蘊含強大的佛門法力,對于修煉佛門功法很有幫助。
此外,還有一件小小的木魚,通體金色,材質如木如金,赫然也是一件靈寶,而且是成套的靈寶。
余歸海將舍利子收起,然后拿起了木魚。犍椎和木魚組成了一套。
犍椎之上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天龍,龍頭正好位于錘頭之上,面目威嚴猙獰。
而那木魚之上則雕刻著密密麻麻的佛經,余歸海仔細看去,發現這是一篇強大的佛門秘術,叫做大威天龍咒。
學會之后,借助木魚靈寶,便可以施展強大無比的大威天龍,召喚佛門天龍之氣鎮壓敵人。
“好東西!”
余歸海贊嘆一聲,這大威天龍咒是他發現的第一門外來神級法術,而且還是要配合靈寶使用的法術,威能不用試也知道絕對大的出奇。
繼續探查,他發現木魚內部有著淡淡的空間波動,仔細一探查,赫然發現,這木魚之內別有空間,竟然還是一件空間靈寶。
他心中狂喜,這位前輩的畢生珍藏肯定就收在了這空間之內。
可惜,這是一件靈寶,內部空間自動封鎖,只有煉化此寶物才能夠開啟空間。
而他如今勉強煉化了木靈化生鼎,卻是沒有能力再煉化這件木魚了。
小心收好木魚一套。
他繼續搜尋洞府,這洞府之內裝飾之物并不多,大都是佛門寶物,但是似乎歷經無數歲月,大都靈光暗淡不堪使用了。
余歸海一番搜索,便從洞府內滿意的出來了。
這次收獲了兩件靈寶,還有珍貴的佛門舍利,更有一只寶箱等著自己開,收獲絕對滿滿。
從此地離開,他便來到另外一處洞府,這里是第二弱的防御陣法,要比佛門洞府強了一些。
余歸海嘗試了一下,沒能打開,便遺憾的離開了。
他決定還是要找那位萬蠱老祖聊一聊,爭取把他手中的那塊信物要過來。
若是不給,那就只能是打一頓了。
離開此處洞府后,余歸海回到住處,突然收到了詹飛云的傳音。
他聽后微微一愣,接著面露笑容,急忙下了山頂,來到宗主大殿。
“拜見冥極老祖!”
詹飛云上前行禮。
“不必多禮,焚海真君現在何處?”余歸海急切道。
“老祖請。”詹飛云也不廢話,隨即帶著余歸海來到了大殿深處的一處暗室,暗室之中有一把黑色金屬椅子,散發出強大的波動,竟然是一件上品法寶。
椅子上伸出幾條黑色鎖鏈,將一個人牢牢禁錮在上面,鎖鏈上符文閃動,將那人的靈元全部封鎖,不能動用分毫。
余歸海定睛一看,果然正是焚海真君。
此時,焚海真君披頭散發,面色慘淡,臉上帶著一種決死之意。
見到余歸海,他便慘笑一聲,大聲道:“哈哈哈,成王敗寇,今日你余歸海占了上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只問你一件事,你確定那蟲神教萬蠱老祖會來?”
余歸海不理他的放肆之言,直接問道。
“哼!還會有假,我已經將你的事情告知與他,他決定趁你修為剛破,立足未穩,前來殺你。呵呵,你等死吧。”焚海真君瘋狂大笑。
余歸海也不理他,對詹飛云說道:“此人按照宗門法令論處,公開審判示眾,另外以他開始清洗火云峰,凡是冥頑不化之人全部清理。愿意改過自新的,則饒恕一次。”
“遵命!”詹飛云行禮道。
余歸海隨后離開。
得到萬蠱老祖要來的消息,他是很高興的,也省的他親自去找了,只需要在家以逸待勞就好。
詹飛云帶著余歸海的法旨,召集了宗門中的眾多高手,將火云峰團團圍困,開始了大肆清理,排除異己,只留順者。
對于宗門的風起云涌,余歸海也不關心,他此時正在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這一天,云渺山福地的出口石門之外,一只翔云舟從遠處飛來。
“出示通行令!”
守門弟子在石門之后大喝道。
“這是通行令!”
船頭上,一位真人伸手舉起一面紫色令牌。
守門弟子見了,向后面揮揮手,控制法陣的弟子隨即催動法陣,在石門內打開一條巨大的口子。
那翔云舟順勢飛入,朝著云渺山群山飛去。
無人發現,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影子從翔云舟上飛出,迅速就消失在遠處。
那影子速度極快,瞬息之間便穿越一座座山峰,來到云渺山中部最為高大的那一座主峰,云渺峰。
影子稍一盤旋,便直接飛向了山頂被防護大陣護住的區域,威力強大的防護大陣竟然絲毫沒有反應的任其在一處位置一閃而入。
正在洞府內修煉的余歸海突然睜開雙目,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有人進來了!”
他已經初步掌握了這防護大陣,雖然很多地方不能去,但是如果有外人進入,他還是可以感知到的。
來人順利潛入大陣,并未被大陣所攻擊,很顯然手中定然有著通行信物,那么來人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就讓我來迎接一下新朋友吧。”
余歸海呵呵一笑,站起身,朝著洞府外走去。
他并不怕來人混入大陣后會搶走大陣的控制權。因為那些通行信物只是能夠在陣中行走,并不能讓他們隨意控制大陣。
他只需要在必經之地截住對方,不讓其進入自身不能進入的區域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