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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章 需要一個強大的國家

熊貓書庫    騰飛我的航空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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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洛托夫臉色不太好看,他實在是沒想到三毛和四毛竟然跟他這個大毛想到一塊兒去了,都要去中國騰飛看一看。

  得虧作為二毛的烏克蘭跟他們這幾個不太對付,沒過來,否則號稱后蘇聯時代獨聯體四大金剛就集全了。

  能不能召喚神龍不知道,最起碼能把那些蘇聯鼎盛時期的先賢們氣得直砸棺材板子了。

  別說是幾十年前了,就是七、八年前,中國還是蘇聯的學生,不說別的,要是沒有蘇聯\\俄國手把手的幫忙,蘇—27能順利的在華落地?

  在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說了,無論是陸軍T—80坦克、BMP—3步戰車;還是海軍的“現代”級導彈驅逐艦,“基洛”級潛艇都是中國趨之若鶩的存在;至于航空航天領域差距就更大了,從機型到工藝,從理念到設備,中國無不看得眼熱。

  別說是跟基層蘇聯大部分遺產的俄國相比了,就是和烏克蘭、白俄羅斯這樣的二房、三房相比,中國的技術都不占優勢。

  然而短短的七、八年的時間過了,中國的大型運輸機不但成了規模,而且在專用武裝直升機,先進短程導彈甚至是對綜合技術水平要求極高的防空系統都有了及其明顯的進步。

  甚至在某些關鍵的材料、設備和工藝上已然超越當年的蘇聯,令俄國都不得不開始仰望。

  如若不然,巴洛托夫坐在這架前往星洲的飛機干嘛?還不是因為參觀藍軍旅受了刺激,準備去中國騰飛好好瞧瞧。

  要是中國騰飛的材料、設備和工藝真如藍軍旅所展示的幾種裝備那樣出色的話,巴洛托夫不介意做一個在中俄之間牽線搭橋的使者,把中國騰飛的技術或設備引進到俄國。

  往大了說,是給俄國尋找一個有別于西方的先進設備和技術的備份,有利于俄國在未來的國際競爭中保持自己應有的地位。

  往小了說,這樣的牽線搭橋,巴洛托夫這個中間商能少了好處?

  不但不能少,反而還會因此賺他個盆滿缽滿。

  至于因此會不會影響自己在俄軍軍內的仕途,巴洛托夫說實話已經不在乎了,他當俄國軍火制造商的代言人只是為了仕途?

  笑話,仕途才值幾個錢!

  更何況就算他的仕途飛黃騰達了,到頭來還不是俄國國內各路寡頭的馬仔,若是沒有機會也就罷了,巴洛托夫當馬仔就當馬仔了,可一旦有機會成為新的寡頭,哪怕是最低級的小寡頭,巴洛托夫也不想放棄。

  沒辦法,實在是那種魚子醬配黃金面包,外加美女喂食的日子太美妙了,巴洛托夫嘗過一次就難以忘懷,準備有機會就享受一輩子。

  因此哪怕這身軍裝被扒下去,巴洛托夫也無所謂,因為寡頭的睡衣真的比將軍的制服要舒服多了。

  正因為這次中國騰飛之行私心大余公利,巴洛托夫雖然臉色難看,但也沒有對三毛和四毛的代言人表示什么。

  但要說高興也不至于,畢竟是蘇聯時代過來的人,那種去強烈的超級大國情結已經深刻在骨髓里,盡管自己的心思也不太干凈,可看到米舒申科和亞納耶夫等人后,那種國家分裂后的無奈和憂傷還是令巴洛托夫不太舒服。

  亦如五年前他陪同俄國國防部官員前往二毛烏克蘭調研停工的航空母艦時,聽到的那段黑海造船廠廠長馬卡洛夫的一段話:“這艘航母我們已經沒法繼續建造了,因為建造他的客觀條件已經不存在了,今后也難以復制,因為我們需要的不是工人和場地,而是蘇聯、黨中央、國家計劃委員會、軍事工業委員會和九個國防工業部、600個相關專業、8000家配套廠家,總之需要一個強大的國家才能完成他…”

  航空母艦如此,一個國家何嘗不是如此?

  要是蘇聯沒有解體的話,就算中國騰飛把研制生產的武器裝備耍出花兒來,三毛和四毛都懶得看上一眼,怎么可能就因為一次簡單的參觀就巴巴的跑過去?

  當然了巴洛托夫悲哀歸悲哀,卻沒有想過真的要回到蘇聯時代,沒辦法,實在是那幾年排隊買面包,在垃圾堆里找爛土豆的日子太難過了,更何況若是真回去的話,他又怎么可能有接觸中國騰飛的機會?

  所以巴洛托夫更多的則是矯情,就如同某富豪說自己對錢不感興趣,認為996是福報一樣,感慨一下沒問題,真要落實了,哭都來不及。

  米舒申科和亞納耶夫哪里知道巴洛托夫竟然有著如此復雜而矯情的心路歷程,反倒是奇怪巴洛托夫簡單到極致的隨行人員,只有一個翻譯和一個秘書兩人而已。

  反觀他們這邊都是七、八人的模樣。

  不過他們也沒多想,只要巴洛托夫不來找他們的麻煩,米舒申科和亞納耶夫管大毛派幾個人去中國騰飛,就算巴洛托夫光桿兒一個人去又怎么樣?只要能讓他們買到心儀的中國騰肥造就行。

  就這樣,這架航班的頭等艙在詭異而靜謐的氣氛中飛了2個小時,直到降落到星洲國際機場,并由中國騰飛派專車分別接幾位客人前往下榻的賓館后,三人及其率領的團隊這才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然而等到第二天中國騰飛的專車將大毛、三毛和四毛的團隊拉到近郊的航空生產廠時,再次見面的巴洛托夫、米舒申科和亞納耶夫不免再次陷入了尷尬。

  以至于米舒申科不得不向專程推掉在魔都召開的全國航空航天工作會議,留下來陪同他們參觀訪問的莊建業:“莊先生,我們怎么會…”

  米舒申科的意思是說,我們怎么會在一起,按照之前他們溝通的日程,三伙人是分別三觀的,相互不照面兒。

  結果一早上中國騰飛把他們拉過來卻硬生生聚在一起,這不是明擺著看他們的笑話嘛。

  莊建業那是可是在美國人面前都是橫著走的,在一群毛子這里又怎么可能慣著他們?還分開接待,姥姥,讓你們分頭砍價,各個擊破?

  還不如合在一起,直接狠捶。

  當然了,這個理由上不了臺面,莊建業不可能說,于是只能扯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我們中國騰飛的俄語翻譯就一個,實在是分不開身,就委屈幾位一起參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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