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琳召集火鳳凰開會。
“隊長,我對戰術這些也不懂。”張陸提議意見道:“我現在有些感悟,我想趁機去修煉一下格斗。”
譚曉琳沉吟了片刻,估計是張陸殺人之后,需要釋放一下心理壓力,便點頭同意,叮囑道:“心情放松一下,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理負擔。”
其實張陸并不是有什么心理壓力,他是在槍斃了紅桃K,心境有些變化。
怎么說呢,張陸感覺像是一種心境上的蛻變。
殺死恐怖分子,那是在行使正義的審判。
在普通連隊,在和平時期,很多士兵,開了幾年的槍支,但是卻沒有一發子彈是射在敵人的身上。
那是他們沒有上戰場的機會!
但是在特種部隊不同,他們不是電視上的特種兵,也不是新聞媒體上報道的特種兵。
真正的特種兵,真正的國之利刃,他們的名字,他們的面孔,哪怕出現在無孔不入的記者拍攝當中,也會打滿了馬賽克,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和平時期,那是對普通軍人而言。
對于特種兵,從來就沒有什么和平時期,他們只有準備戰斗或者正在戰斗。
他們就是穿越槍林彈雨,在血與火刀尖上跳舞的那一群人。
紅桃K,僅僅只是開始。
張陸很清楚,在未來,他將會面臨各種各樣的威脅華夏的敵人。
除非他脫下這一身軍裝,否則他時刻都要準備著戰斗,在流淌著鮮血的戰場廝殺。
“那就戰吧!”
張陸暗吼了一聲,鮮血開始滾燙了起來。
張陸的身影游走于樹林之間,沒有敵人,樹木便是他的假想敵。
目前最強的格斗術便是楊柳纏殺術和分花拂柳手。
只見張陸的雙手,不斷的落在了樹干之上,或纏或絞,或拂開樹枝。
林中樹木沙沙作響,落葉紛飛。
一棵直徑20CM的樹木,只見張陸一躍而起,雙腿叉開,如同一把剪刀。
咔嚓一聲。
雙腿絞住了樹干,而后腰部猛然發力,身體旋轉之下,這顆三米多高的小樹,竟是被張陸雙腿直接給絞斷,端是駭人。
“看來柔柳纏殺術要改名字了!”
張陸看著被自己絞斷的小樹,嘴角一揚,喃喃自語。
柔柳纏殺術已經升級成為了絞殺。
張陸已經從手開發到了腳,雙腿的力道更大,所以才會形成絞殺的局面,生生將直徑20cm的樹木絞斷。
柔柳絞殺術!
在配合上盤的分花拂柳手,如果在遇到紅桃K這樣的敵人。
哪一絞就不是暈過去這么簡單,完全可以將對方的脖子當場絞斷。
即便是雷戰,張陸也有信心跟對方一戰。
不過還是不夠!
雖然自己看似很容易就對付了紅桃K,但是紅桃K也說了,那是他大意低估了自己。
而且還有一群有特殊能力的危險人物。
這促使著張陸必須變得更強。
“經驗值,還是太少!”
目前才是3級,遠遠還不夠。
最快的升級方式,就是隨機任務或者執行特殊任務。
“去烏魯克嗎?”
張陸想去,不過這項任務,未必會落在火鳳凰的頭上!
哪怕是火鳳凰去,隊長也不一定派出自己,畢竟自己訓練的時間還是有些短。
譚曉琳面帶著嚴肅,掃向了女兵們道:“我有個想法,這一次執行追捕行動,由火鳳凰負責執行。”
“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女兵們響亮回答。
唐心怡猶豫了一下,道:“隊長,烏魯克的形勢很復雜,軍區應該不會同意我們去。”
譚曉琳忽然莞爾一笑道:“安然給我發信息的時候,我已經見過狼頭,向他匯報了工作,他就問了一句,有沒有信心。”
火鳳凰眾女明白了過來,旅長何志軍已經同意火鳳凰去執行這個任務。
“隊長,萬歲!”
“太好了,這是一次證明我們女兵的機會!”
“他雷戰不是說我們火鳳凰不行嗎,這一次,我們就要給他們看看,火鳳凰到底行不行。”
“我要去,我一定要去烏魯克!”
女兵們一個個雀躍無比,爭著要去執行任務,戰意高昂。
“這是旅長給我一個視頻,看過之后,你們在決定去還是不去。”譚曉琳給眾女潑了一盆冷水,示意她們冷靜。
唐心怡接過了U盤,在會議室的大屏幕上播放。
畫面中,出現一隊俄羅斯的士兵,一個氣勢冷冽,面容冷峻,裝備豪華,一看就知道是特種兵。
畫面只是出現了這隊特種兵的身影,并沒有戰斗的場面。
女兵們很不解,疑惑地看向了譚曉琳。
“這是俄方的信號旗預備隊,也就是信號旗的二隊,雖然不是最強一隊,但是他們的實力完全不弱于華夏龍魂和龍炎戰隊。”
譚曉琳肅容道:“就是這支特種部隊,在前些時候,前往烏魯克執行特殊任務。很不幸,他們都留在了烏魯克。”
眾女齊齊倒吸了一口冷氣。
女兵們從躁動雀躍的狀態,迅速冷靜了下來,神情凝重。
信號旗可是俄方最頂尖的特種部隊,跟阿爾法齊名。
但是卻全部陣亡在烏魯克。
可想而知,烏魯克究竟有多險惡!
安然突然舉手,道:“隊長,這件事跟我有關,無論烏魯克如何危險,我都要去。”
唐心怡搖頭道:“不行,劉家毒梟就是為了對付你,你還去烏魯克,這不是送上門嗎,太危險了!”
“我也覺得安然姐不適合去,我是狙擊手,我可以去。”葉寸心毛遂自薦道。
“我也要去,我是觀察手,在戰場上怎么能少了觀察手。”沈蘭妮道。
“那我去重火力手,更加沒有理由不去。”曲比阿卓道。
女兵們并沒有因為信號旗的事情,而被嚇住,反而一個個爭著要去烏魯克。
“這件事我跟狼頭商量過,他的意見是,不宜人多,速戰速決,以暗殺為主,得手之后迅速撤離。”
譚曉琳道:“信號旗的不幸,也提醒了我們敵人的可怕,這次任務,只有兩個人!”
“我同意安然出戰,她曾經在劉家毒梟身邊臥底過,熟悉對方的習慣。”
“另一個人選,你們覺得誰最合適?”
“我啊,隊長!暗殺肯定要狙擊手,我是狙擊手,我不去,誰去。”葉寸心爭道。
安然卻有不同意見道:“我推薦張陸!”
“不行,不行,他還沒出師呢。”
“一個菜鳥,啥都不懂,就去烏魯克,太危險了,我們要對張陸負責。”
“我們誰去都行,但是張陸,真不適合就上戰場。”
“安然姐,這肯定不行,拔苗助長,反而會害了張陸!”
反對的聲音接連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