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各位有沒有發現,梨子手機簡直吊爆了有木有?”
“賣是賣得不錯,但要說技術含量就有待提高了。”
“我去,梨子手機還沒有技術?”
“難道有技術?”
“人家重新定義了手機。”
“這只是詞而已。”
某手機愛好群里,卻是不時在討論著手機。
無疑,梨子手機一直都是群里討論的焦點。
不過梨子手機雖然賣得不錯,但也不盡是所有人全部認可。
這不。
話題一出,就有一些人表示梨子手機只是做厲害,但其實沒什么技術。
這一觀點卻是讓群里不少人不爽了。
“什么叫詞,那請問,難道手機上推出手電筒,閃光燈,并推出電阻屏不是技術嗎?”
“嚴格的來說,這只是創意,不是技術。”
“在你眼里難道那些搞出你看不懂東西的就是技術了?”
“我沒這么認為,我只是認為梨子手機確實技術實力很一般。雖然現在可能保持領先,但未來被其他企業趕上,梨子手機的這種優勢就會消失。”
“我并不這么認為。事實上,創意才是比之技術更為重要的東西。按你的想法,你怎么不說,等環宇科技的技術實力提升了,一眾全球界的手機大佬更得完蛋。”
“我只能說,像這種硬性技術方面,不是你想跟上就跟上的。”
“那我也只能說,像這種重新定義手機的創意,有的時候像三星索尼這一些手機企業哪怕一輩子都想不出來…”
這種爭論其實未必能爭論出個高下。
有的人就覺得國外手機品牌技術牛逼,雖然他們確實有獨到之處。
不過,不管某一些人的不認可,梨子手機一直都在前進。
“張總,林本艱現在在哪里?”
陳宇給張如京打了個電話。
“好像在美國,怎么,陳總,還想挖他?”
“要不然呢。”
要想芯片領域完全不被他人掐住脖子,可不僅僅只是能生產芯片就足夠。
在芯片領域,掐住全球所有企業脖子的是光刻機。
陳宇可是一直都在打光刻機的主意。
只是一直以來,苦于沒能進入這一塊領域。
林本艱,便是環宇科技光刻機的突破口。
“真不知道你怎么這么執著,行,我幫你查查。”
一翻查找,林本艱的確是在美國。
在張如京告訴了陳宇地址之后,陳宇飛往了美國。
美國硅谷的一家咖啡館。
臺積電高級工程師林本艱有些郁悶的在喝著咖啡。
至從張中謀拒絕研究濕式光刻技術之后,林本艱就一直滿世界的跑,滿世界的做演講。
他所要做的,那就是推廣他的濕式光刻理論。
可惜…盡管不少人對于他的濕式光刻理論都比較感興趣。
但感興趣是一回事,有沒有錢搞又是另一回事。
利潤無比之大的臺積電,他們都不敢搞。
至于原因,按林本艱的理論,要將濕式光刻工藝做出,至少得將近150多億美元。
這換算成人民幣的話,那就是1200多億。
1200多億人民幣,哪家企業拿得出來?
臺積電拿不出來。
荷蘭asml也拿不出來。
三星同樣拿不出來。
或者,他們將所有資金投入其中勉強也能搞一下。
但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是豪賭了。
萬一失敗,那整個企業都可能萬劫不復。
正在林本艱獨自陷入沉思之時,邊上突然一個聲音出現:“林先生,怎么一個人喝咖啡?”
“陳…陳總?”
“這么巧?”
林本艱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到陳宇。
“是呀,好巧,林先生一個人?”
“是的。”
“呵呵,不介意一起吧。”
“請坐。”
對于陳宇,林本艱其實還是很感興趣的。
盡管,林本艱拒絕了陳宇的邀請。
“陳總你們的梨子手機最近表現非常驚艷,他,重新定義了手機,這句詞說得太好了。”
“林先生有關注我們的梨子手機?”
“怎么能不關注,我雖然是研究芯片技術的,但對于終端業務我可是一直很感興趣。”
“但我覺得,未來幾年我們的芯片技術可能會制約梨子手機的。”
“陳總考慮的是,貴公司的芯片天問2代雖然不錯,但他更多的是一種創意。而且,據消息得知,德州儀器,英飛凌,三星,高通,他們已經跟進了,不日就要推出內置操作系統的芯片與貴公司展開競爭。”
“我們也得到了這個消息。不過,我說的技術制約,倒不是這方面,而是在芯片生產工藝上。據說荷蘭asml在推進90納米芯片這一塊碰到了麻煩。”
“很正常,傳統的干式光刻機已經走向了瓶脛,別說現在他們碰到了麻煩,就算是突破了90納米級別,未來的65納米也將是一個巨大的坎。甚至,我認為,他們永遠都不可能突破65納米工藝。”
對于光刻技術無比了解的林本艱有些激動:“而要想突破這種限制,只有使用我的濕式光刻技術。但可惜…”
“可惜什么?”
陳宇看著林本艱:“可惜臺積電和asml都不想研究,是嗎?”
“既然陳總都已經知道了,我就沒必要回答了吧。”
林本艱顯得有些不爽。
不過,看到陳宇微笑的樣子,林本艱突然明白了過來:“陳總,今天不是巧合吧。”
“哈哈哈,林先生,世界上哪里有這么多的巧合,我是專程從國內來美國的。”
陳宇直接說道。
“陳總,其實我對您很欣賞,不過,你們環宇科技真的不適合我。”
林本艱無奈的搖頭。
他之前拒絕過陳宇一次,這一次他同樣拒絕。
雖然上次到現在,環宇科技的規模又增長了不少。
但林本艱有自己的堅持。
環宇科技雖然規模很大,但說到底還是一家互聯網企業。
哪怕他們進入了手機,甚至是進入了芯片領域。
但總體來說,其實都沒有太多的技術含量。
正如剛才,他其實就十分擔心,天問2代即將會遭受到一眾芯片公司的狙擊。
“林先生,別先急著拒絕,聽我把話說完。”
雖然知道林本艱還是會拒絕,但陳宇仍然沒有放棄:“想必林先生比我更為的清楚,您的濕式理論雖然看起來不錯,但并沒有多少家企業感興趣,甚至包括臺積電。”
“這只是暫時的,等他們碰到麻煩之后,他們就會想到濕式光刻技術。”
“我可不這樣認為。”
陳宇搖頭:“商人是逐利的,在一直保持利益的情況下,他們不可能花費這么大的代價去研究新型技術。林先生估計也知道,我們的梨子手機最近銷量漲了不少,連帶著我們天問2代的芯片也需要極大的產量,我準備再向臺積電下1000萬顆的訂單。”
“陳總,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在阻攔。”
盯著陳宇,林本艱突然有些明白了。
難怪張中謀對于他的濕式技術一點興趣也沒有,原來完全是陳宇在中間做梗。
“也不能說我在阻攔,我這是實打實的訂單,用意很明顯,張中謀難道就看不出來嗎?他要是想研究濕式光刻技術,林先生您也不必要滿世界的跑去演講了。”
“這…”
林本艱張了張嘴。
他雖然是技術上的天才,但他并不是商人。
對于這一些手段計謀什么的,他根本不想去研究。
可這般被陳宇點醒,林本艱卻又顯得更為郁悶。
這讓他覺得濕式光刻工藝變得更為的渺茫。
連張中謀都不自己,還有誰會自己?
“所以,林先生,唯一對濕式光刻技術感興趣的,只有我。”
陳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