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下周就是阿聯酋的醫療包攬會的會議舉辦日期了。
肖潤芳把陳滄叫到了衛健委。
給安排了一個團隊的助手,有秘書、保鏢、助理等等…
這讓陳滄多了一些安全感的同時,也多了幾分擔憂。
還要帶保鏢啊…
看著兩個鐵塔一般的壯漢,陳滄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秘書是一個女子,很有氣場,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穿著一身卡其色格子職業包臀裙,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生人勿近卻很有誘惑力的感覺。
當然了,陳滄作為待婚人士,沒有非分之想。
“陳教授,你好,我叫于伊。”女子和陳滄淺淺的我了握手,眼神里充滿了好奇。
陳滄最近的事情雖然鬧得不大,但是衛健委的不少人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看見陳滄的時候,自然是多了幾分神秘氣息。
年輕帥氣和神秘是兩個最吸引人的元素。
而這些陳滄都有。
“辛苦于小姐了。”陳滄點頭微笑。
會議的資料需要提前填寫,陳滄的護照也需要準備…
有這樣的一個團隊,陳滄也樂得清閑。
原本在他看來,這個會議只是一次普通的任務,一個可選擇性的手術技能,這個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是陳滄看著這個架勢,似乎這一次的會議沒有那么簡單。
陳滄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件事兒。
回到醫院,陳滄照常上班,開會對陳滄不足以形成太多的影響。
但是,得知上次罷工緣由之后,陳滄內心還是很感動的。
對于發生罷工時間,陳滄批評了一下眾人,口頭警告一番,順便教給眾人一些新的技術作為“懲罰”!
對于這種懲罰,大家自然是喜聞樂見。
紛紛叫囂著讓陳滄好好“懲罰懲罰”他們。
而陳滄也感激的給王玉山他們打了電話。
王玉山接到電話之后,只是笑了笑,對于這件事兒閉口不談,反而笑著說道:“等你進修回去以后,我給你送幾個學生過去?”
陳滄頓時興奮點頭:“好啊!王主任的學生,我自然是歡迎至極。”
王玉山說了一聲好的,就掛了電話。
中午休息的時候,秦孝淵打電話給陳滄。
這是秦孝淵少有的主動打電話問候。
陳滄連忙說道:“秦院長好。”
秦孝淵聽見之后,冷笑一聲:“叫我秦院長?”
陳滄訕訕一笑:“秦叔,有什么事兒嗎?”
秦孝淵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沒什么事兒,有什么事兒也過去了,跟你閑聊幾句。”
陳滄知道,秦孝淵說的是前兩天的事情。
秦永義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告訴秦孝淵的。
“嗯,好的,我還說等七月份忙完了,和悅悅回家一趟,那邊新家也裝修好了,咱們來個喬遷之喜。”陳滄笑笑。
秦孝淵點頭:“這次的事情…你有點劍走偏鋒了。”
“如果不是肖潤芳對你一開始有好感,可能你這就留下不好印象了。”
陳滄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秦孝淵說的他知道。
但是這卻也是效果最好的辦法了。
“以后有什么事兒給我們說說,能不能幫上不說,可以交流一下,不至于冒險。”秦孝淵對于陳滄是很看好的。
陳滄點頭:“好的,一定,謝謝秦叔。”
秦孝淵聽出陳滄語氣里的幾分敷衍:“這個…搞行政的和搞臨床的還是不一樣的,容易…”
秦孝淵和陳滄聊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是陳滄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打了這么久電話。
秦孝淵沒有兒子,也是一直把陳滄當成兒子來帶。
自然也是希望成才。
秦孝淵沒給秦悅說這件事兒,而是單獨和陳滄好好聊了聊這些事情。
最后則是說了一下婚期的事情的。
八月份的婚期,秦孝淵已經訂好了酒店,而秦悅這段時間一直在關注婚紗的事情。
象征娛樂公司則是負責了婚慶,給陳滄他們省去了不少麻煩。
知道陳滄要準備前往阿聯酋首都阿布扎比之后,秦悅買來了不少防曬霜。
畢竟阿聯酋作為熱帶沙漠氣候,夏季溫度達到了四五十度,這樣的環境下,秦悅很擔心陳滄回來以后會不會變成了黑蛋。
這馬上就要結婚了,陳滄要是黑成個球了,秦悅肯定要氣瘋的。
工作正常進行。
陳滄這幾天除了手術以外,已經開始制作請柬了。
畢竟都是一個單位的,能送去請柬肯定是比較正式。
得知陳滄結婚的消息以后,醫院里面眾人紛紛期待起來。
要是能收到陳滄的請柬,這對于大家來說是一件臉上有光的事情。
畢竟…能去參加陳滄的婚禮,這是一件很有牌面的事情。
而老馬忍不住走到陳滄身邊,笑著說道:“滄,你難道不覺得咱們來特別有緣嗎?”
陳滄皺眉:“你要做什么?”
老馬咳咳一聲:“你不覺得我很有主次天賦嗎?”
陳滄一聽,頓時嚇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老馬去做司儀,陳滄感覺婚禮能成為小品。
這個濃重的節日里,陳滄若不是怕傷害老馬幼小的心靈早就想把老馬隔離起來了。
所以聽見老馬的話,陳滄連忙制止:“馬組長,馬上停止你危險的想法!”
馬月輝翻了個白眼:“小氣!”
“總得讓我有點參與感吧?”
陳滄斟酌片刻,老馬畢竟是好心的,找點適合他的工作吧!
想來想去,陳滄發現有個適合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有個想法。”
老馬眼睛一亮:“我可以!”
陳滄:“我家里缺一個切肉的,農村的流水席,人多,活多,馬組長您看是不是符合你的專業特長?”
老馬一聽,氣的手抖,慪氣似的起身離開了。
不過沒多久就回來了:“滄兒,你兒子缺爹嗎?”
陳滄聽見這話,仔細一想,立馬眼睛盯著老馬,面露兇光!
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要干什么?
老馬見狀,頓時呸呸呸幾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干爹!”
陳滄這才松了口氣。
讓老馬做干爹?
還是從長計議吧。
這個危險程度是不是要比讓他做司儀的代價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