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滄給鄭國談打電話的目的不在于讓對方給自己優惠什么的!
這無所謂,陳滄希望鄭國談能給自己留下這一套房子。
秦悅心情很不好!
看見房子被張凡那個討厭鬼搶走,她心情很不好。
想到這里,秦悅對著陳滄說了句:“我想上廁所。”
陳滄點頭:“我幫你拿包。”
秦悅拿著手機急急忙忙就朝著廁所跑去。
剛剛跑進廁所,拿起電話就給老秦打了過去。
“喂?寶貝姑娘,玩的開心嗎??”老秦看見電話響起,頓時笑呵呵的問道。
秦悅委屈巴巴的說到:“爸爸,我不開心。”
老秦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差點跑進廚房去取出來他那幾十米長的大刀。
“怎么了?悅悅!你告訴爸爸,是不是陳滄欺負你了!我…我給你好好批評批評!”
老秦氣的不行。
畢竟自己家姑娘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怎么能讓別人欺負呢?
想到這里,老秦已經單手穿好衣服,準備穿鞋去找陳滄拼命了。
我寶貝自己都舍不得欺負,那里輪得到你這混小子。
冀如云見狀,也是傻眼了。
“怎么了老秦?”
秦孝淵板著臉,瞪大眼睛:“我姑娘被人欺負了,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委屈巴巴的。”
秦孝淵都記不得上次秦悅撒嬌或者說委屈成這樣是多大了。
但是,聽見秦悅剛才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秦孝淵就差點爆炸。
我老秦就這么一個寶貝姑娘,而且多懂事兒,從來不惹事兒!
今天被人欺負的都快哭了,肯定是陳滄那個混小子。
想到這里,秦孝淵忽然咯噔一聲,不會…不會是表白被拒絕了吧?
想到這里,老秦頓時愣住了。
而此時,冀如云一聽女兒委屈的快要哭了,頓時也嚇了一跳,連忙起身,要過電話:“你別添亂,我問問怎么了,萬一是和人家小伙子鬧情緒呢,你別給我添亂!”
冀如云相比秦孝淵,倒是冷靜了一些。
接過電話,冀如云連忙問道:“悅悅,怎么了?怎么不高興了?”
秦孝淵早就在一旁急得不行了,嚷嚷道:“你打開免提,讓我也聽聽!”
冀如云白了一眼老秦:“看你那沒出息樣兒!”
說到這里,隨手把手機的免提打開。
秦悅委屈巴巴的說到:“媽媽,我看上一套房子,特別喜歡,可是張凡非要跟我搶那套房子!”
冀如云一愣,房子?什么房子?
秦悅今天是去看房子了嗎?
想到這里,冀如云想到的第一件事兒不是張凡,而是秦悅為什么去看房子。
老秦也是如此!
秦悅為什么要看房子?
是因為要搬出去住了嗎?
老秦第一個是自我反思,難道是因為自己平時做的不太好嗎?
或者是自己有什么臭習慣讓女兒不喜歡?
可是…這么多年了,應該不是因為自己。
那么…
這樣一來!
真相只有一個。
老秦腦海里忽然浮現出一張笑臉:陳滄?
我曹!
你這混小子,你想的倒是挺好的,勾搭走我的女兒不說,還要把我家的小錢錢拿走?
這也太過分了吧!
老秦倒不是不愿意給自己姑娘買房,自己就這么一個姑娘,錢不給女兒給誰?
但是…你這小子也太卑鄙了吧?
還沒結婚就像撬走我的寶貝姑娘外加一套房子?
老秦越想心里越不舒服,竟然有種吃醋的感覺。
心里很不是滋味。
冀如云則是小心翼翼的問道:“悅悅,什么房子?你去看房子了?”
秦悅點頭:“我今天跟朋友看房子,看上一套,我特別喜歡,就在海安新區這邊,新樓盤,剛剛開售,我看了以后有一個家特別好,我…我就看上了,想買,可是我沒錢…”
“那個張凡他就要搶著買了!”
冀如云一聽,因為這事兒啊!
“哎呀,好了,這事兒啊,不怕,咱們回來再說這件事兒,讓他買了也無妨!改天你帶著爸媽去看看那套房子。”
冀如云很冷靜,再說了,他們家也沒到那種隨隨便便買一套四百萬房子的地步。
秦悅點頭:“房子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張凡這個人太過分了!”
冀如云一聽,笑著說道:“行,這件事兒我給你做主了!”
秦悅點了點頭,畢竟這種事兒也沒辦法,人家做買賣的就是有錢。
但是無所謂啊。
只要跟陳滄在一起,就是租房子什么都可以。
秦悅想到陳滄,瞬間心情好多了,不過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陳滄不開心了。
想到這里,秦悅急急忙忙和父母聊了幾句,就準備出去安慰陳滄。
而陳滄這一邊。
撥通了鄭國談電話之后,此時鄭國談正在開會。
整個辦公室內二十多人,全部都是集團的經理級別。
這個時候,私人電話忽然響起。
全場聽見電話聲,頓時安靜下來。
鄭國談有好幾部電話,但是隨身攜帶的只有私人電話,看見電話,稍微猶豫片刻,看見來電顯示,微微一愣。
陳滄?
鄭國談看見陳滄之后,沒有太過猶豫,對著眾人說道:“我接個電話。”
說完起身拿著電話除了辦公室。
“喂?小陳?怎么忽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鄭國談笑著說道。
說實話,鄭國談還是有些后悔的。
因為他感覺愧對陳滄,想到當初的事兒,鄭國談甚至有些臉紅。
徐若韻的腿陳滄給縫合的。
當時鄭國談不了解行情,縫合之后給陳滄拿了七八萬左右。
可是,后來有一次帶著徐若韻參加一個國外的私人聚會的時候,得知一個土豪為了給老婆治療疤痕前前后后花了300多萬了。
這一下把鄭國談震驚了!
竟然這么貴?
想到這里,鄭國談把徐若韻的腿受傷的地方給對方看了看。
對方一愣,說道:“當初我妻子也是胳膊上被酒瓶劃傷的,為了給縫合消疤祛痕,真的是花了不少錢。”
一句話讓鄭國談臉色一紅。
對方還問:“鄭先生,請問是在那里請的大師給縫合的?這縫合水平,真的是很厲害的。”
鄭國談當時說是一個朋友。
但是內心早就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