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家醫院啊?我們正好去呼市,車上帶你一個。”江彥海面帶微笑的直接接口了。
“啊…不用了,不用了,這位小哥,我們還沒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怎么能再麻煩你,再說了,你看我這就是普通人一個,您那車,七百多萬呢,我可不敢坐。”這中年男人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聽到他的話,那正在給旁邊包扎的醫生也回過頭看了遠處一眼江彥海他們的車。
“沒關系,車買回來不就是坐的,你身上可比我現在干凈多了,走吧,聽我的,你急著看病人,我稍你一程,這個地方你也不可能有車可以坐,你要去市里還得好幾個小時,你不是著急嗎?我送你。”江彥海臉上帶著笑容。
“哎呀,我說你著急就去嘛,人家都說了不嫌棄你,你這輩子估計都未必能坐這么好的車,這小哥能夠那樣救人,一看就是古道熱腸的人,你快去吧,家里老人重要。”
旁邊的醫生忍不住了,直接開口道。
“對啊,就是,遇上這么好心的小哥,你就知足吧,你還等什么呢?”另外一邊的人也開口了。
“呃,那…小哥我就卻之不恭了。”這男人噎了一下,然后才開口說道。
“沒事,沒事,走,一會兒上我車,直接跟我走。”江彥海聳聳肩膀。
“那就謝謝小兄弟了,太感謝了,對了,小兄弟你是干什么的啊?我聽你剛剛說是解放軍。”這男人面帶微笑的問道。
“那哪能是解放軍呢,我剛剛也是情急之下沒有辦法了,必須要穩住城內傷員的傷勢,我其實是個搞科研的,再說了,您也看到了解放軍能開的起這么好更新快的車嗎?”
江彥海指了指后面的車,笑著道。
“也是,也是。”這男人忙不迭的點著頭說道。
跟在江彥海身后的交警也有些摸不準江彥海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他總感覺江彥海說這些話似乎是別有深意。
“對了,大哥你身份證呢?這位交警大哥說要給你登記一下,后續肯定還有一些賠償的,到時候再給您。”江彥海笑著道。
跟在江彥海身后的交警略微愣了一下,不過這話一出口,他也反應過來了,倒是沒有反駁江彥海的話。
“算了吧,我這也是擦傷,而且這也不是司機的錯,賠償什么,不用賠償了。”這男人趕忙笑著說道。
“那也不行,必須要登記一下,這是我們必要的流程。”這個時候,跟在江彥海身后的交警直接就開口了。
“這,好吧。”這個男人停頓了一下,然后就去旁邊翻他的行禮。
所有人的行禮已經遺落在車廂里面的東西都已經被消防戰士給拿出來了,傷勢重的人行禮都集中放到一邊,一會兒會由警方帶走。
而輕微傷的,行禮都是在他們自己的身邊,這些人如果愿意去醫院的,就直接去醫院,如果不想去醫院的,一會兒就可以直接走了。
這個男人轉身翻他的行禮,是一個皮箱,當他打開皮箱的外側,將手伸了進去,然后猛的從里面抽出來了一把匕首,直接向著江彥海就撲了過來。
他的動作極快,根本不像是受傷的人,在沖過來的瞬間就想直接制服江彥海,但是他的動作再快,江彥海是什么樣的反應速度?
“嘭”的一聲,江彥海的身子幾乎是瞬間一個揉身挺近,不退反進,同時又胳膊一個干脆的后肘,直接狠狠的沖著他的側肋骨旁邊就是一下。
同時左手捉著他拿刀的手一個干脆的動作,以自己肩膀做支點,“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骼折斷的聲音,隨著這男人“啊…”的一聲慘叫,手里面的刀具直接就“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猛的反應過來,驚呼了一聲直接往遠處跑去,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剛剛還是好好的,這一下子就直接變成這個樣子了。
但是這個男人雖然手里面的刀已經掉了,但是他并沒有放棄,而是另外一只手還在向他自己的身上摸去,問題是江彥海的動作更快,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時間。
身子猛的從他懷里轉出來,接著一腳將他踹在一邊,“咔嚓”一聲槍栓上膛的聲音,江彥海已經直接將身上的手槍掏了出來對準了這個男人。
周圍一片寂靜,而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躺在那里也不敢動了,黑洞洞的槍口就對準他呢。
能用槍,江彥海自然不會用其他的,安全高效多好。
這個時候,遠處的其他警察也已經快向這里沖了過來,站在江彥海身后的那個交警都驚呆了,這一個瞬間,江彥海這直接就將敵人的手廢了一個不說,而且還連槍都掏出來了。
如果不是江彥海主動拿出來的話,他們根本不知道江彥海的手上還有槍。
遠處的消防戰士,還有現場的警察已經將他們都給圍了起來。
“怎么回事?”現場的一個警察問道。
“我是軍人,麻煩你們先將他給拷起來。”江彥海很干脆的開口道。
這些警察相互之間看了看,最后還是有人直接掏出身上的手銬,直接將這個地上的男人給拷了起來,不過選擇拷了他的腳,因為他的手已經直接被江彥海給折斷了一個。
這會兒自然不可能直接拷手了。
等將他拷起來之后,江彥海才將自己手里面的手槍直接收了起來,接著從自己的身上掏出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帶頭的警察看到江彥海的證件之后,立刻松了口氣,又看了看軍區基地和省廳出具的證明之后,帶頭的警察才算是徹底放心了。
“江彥海同志,這是怎么回事?”這個警察這才問道。
“你們檢查一下他的身份證,我不知道他有沒有攜帶,但是我剛剛在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他的臉進行過整容,但是他這個年紀的男人一般不會整容,尤其是并不是因為毀容而整容就更少了。”
“何況,他也沒有整的更好看。”
“我只是帶著這位警官走過來,他就渾身緊繃,情緒也顯得非常緊張,還有這位先生,一般的普通人或許會認識這輛車,但是可無法準確的叫出這輛車到底值多少錢。”
江彥海又指了指遠處的賓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