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祁可來說,小短篇寫起來也不費腦,大綱設定和細綱搞好,一天一萬字都輕輕松松,她要是勤快點,辛苦奮斗一個月,能全文完結。
懸疑志怪走的就是惡有惡報的路子,結尾一定有各種各樣的報應,貼合百姓樸素的正義觀,否則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那就太憋屈了,祁可自己都不樂意看這種蓮里蓮氣的。
照臨授意副管家天天催稿,看不得她閑下來一會兒,多攢些稿子,日后報館開業,也省得每個月都要擔心稿子供不上會不會開天窗。
祁可被催得,老老實實趕了幾天稿,然后才反應過來。
自己好像是在度假?
怎么過得比平常還累?
但是,反應過來了又能怎樣呢,稿子就能不寫了嗎?
還不是要繼續老老實實地寫。
就因為多出這一樁事,祁可從早到晚陀螺一樣地轉,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全面進行,累得她連日子都忘了,要不是突然收到照臨的提醒,度假即將結束,她還沉浸在每天的固定安排中不能自拔。
“要結束了?都弄完了?”
“試驗都做完了,可以正式投產了,所以你的假期要結束了。”
“好的好的,那就結束吧,別忘了讓替身回來。”
“替身早就從村里‘回來’了,年都過完了。”
“啊?今天幾號?”
“正月二十七。”
“啊,都快二月了,日子過這么快。”
“你不想走了?那我再在鎮上安排兩個替身。”照臨說著,就煞有介事地忙活起來。
“別別別,回去回去,替身又不是萬能的。”
“行,那我們月底最后一天回去。”
兩人說好,繼續分頭各自忙,除了祁可睡覺休息的主帳篷,周邊這些天陸續搭起來的帳篷在慢慢收拾,將放在里面的雜物送回千荷境。
呆在這里一個月,自然是有各種生活用品堆得到處都是,懶得從千荷境拿進拿出,反正還要用的,再搭幾個帳篷當倉庫了。
她們這一開始收拾,跑回來的狼群看到就將消息傳出去,陸陸續續的,散在密林里玩得不亦樂乎的狼們一個個地跑回來了,數一數數量,都對,一只沒少。
跟著狼群一起回來的是豹子們,一天回來一只,不知道它們跑到多遠的地方玩去了,但聽到狼群傳達的消息能及時回來,還是讓祁可這個老母親感到挺欣慰的。
兩只海雕就更不用操心了,筑好巢后就天天早出晚歸的,跟上下班打卡一樣準時。
大王把狼群都收攏了,一只也沒留在外面,看它這樣子,顯然是不打算分群的。
祁可覺得不分也好,空缺會由新的狼群填補,下次再來時,若是新狼群被大王看上,搞不好又能收一波新鮮血液。
在正月二十九那一天,年年有余給祁可帶回來一個驚喜。
年年原先筑巢的山崖下面,那片海域的各國局勢升級,短短幾天工夫上升到了國家層面,海上出現了掛著各國旗幟的海軍船隊,靠海生活的野生動物倒了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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