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紙呢?”
“呃,我扔哪了?”祁可抬了抬眼皮,身體一動不動,在極度疲勞下,精神和身體各有各的想法,不聽她的使喚。
副管家默默地從照臨身后五六步遠的地方撿回祁可扔下的圖紙。
照臨摸摸祁可的腦袋,“你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那兩個陣交給副手。”
“副手能行?”
“破陣嘛,你已經驗證過步法是對的,那么接下來換誰破陣有什么要緊?副手們肯定嚴格按照步法走,一步都不會差。”
祁可已經快要閉上的眼睛掙扎著張開了一下下,“…好像是哦~步法的最后一步走完就會看到一面陣旗,拔了就是,那就是陣眼。”
“好,知道了,回去睡吧,我在外面看著生意。”
“嗯~”
祁可放開抱著的狼頭,伸手讓照臨拉她起來,將手上的儲物袋交給副管家,揉著眼睛一搖三晃地回別墅,大王和大花花跟在她身旁,尤其過橋的時候一左一右夾著她好似生怕她走歪了翻下河去,就這么一路送她進門,照臨跟副管家交換信息后就離開千荷境回到外面照應。
回到臥室,本以為還得再醞釀一會兒才真正有睡意,但洗完熱水澡出來,精神和身體在困倦上終于達成一致,祁可一躺平就立刻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已是午后,洗漱完畢神清氣爽,同時也饑渴交加,昨天吃過晚飯后沉迷修煉和破陣,睡前都沒來得及喝口水,親親落在陽臺上跟她打招呼的小雕兒有余,就這么穿著睡衣饑腸轆轆地滾下樓覓食,順便張開千荷境讓照臨進來。
照臨和副管家一同進來的,身后還跟了一個拉平板車的副手,平板車上放著兩個大箱子,祁可低頭看了一眼,滿滿兩箱又粗又沉兩頭尖刻滿符文閃耀著白銀色光芒的陣旗,那符文都不能仔細看,多看兩眼就眼睛疼想流淚。
“真的破陣了?”祁可有點小驚訝。
“一模一樣的三個陣,你親身證明算法和步法都正確,副手沒道理破不了另外兩個,若是真的出錯,定是副手的錯。”
照臨一邊說,一邊把三個儲物袋放在飯桌一角,副管家則帶著副手去地窖,把陣旗放下去,這高階靈器祁可現在用不了,先放到地窖深處,等日后實力達到了再取來用。
祁可看了一眼,先不管它們,她要的湯面上桌了,還有兩個煎蛋,一切等她吃飽了再說。
一大碗分量實在的湯面全數落了肚,連面湯都喝盡了,祁可打了兩個飽嗝,擦擦手和嘴,拿起那三個儲物袋,招呼照臨一塊兒到室外研究研究。
能裝下一國全年糧食的儲物袋,在室內掏袋子,還不得把自己埋起來。
上橋過河,狼群和豹子已經四散在開闊的河對岸悠閑地小憩,一個個懶洋洋的,顯然也都是吃飽喝足。
大王和大花花隔著老遠以大佬出巡的氣勢踱步過來。
祁可抱著它倆揉了一通,然后指定它倆呆在離水岸近的地方,將兩個儲物袋揣進睡衣口袋,只捏著一個走到稍遠一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