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在船艙里耐心且安靜地等著,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困在各個艙室里的海盜們卻等不下去了,尤其他們在發現這股刺鼻又嗆人的難聞氣味消散了一些之后,更是呆不住了,不少人都悄悄的拉開門縫,向外窺看,卻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盡數落入人眼。
當第一個人大膽地踏出房門時,祁可借助千荷境施展了瞬移,當這人試探地邁出兩步,身后雪亮的刀鋒閃過,噗嗤一聲,腰臀部皮開肉綻。
“啊!”
一聲凄厲的慘嚎,這人向前撲倒在地,怎么樣都爬不起來了,祁可這一刀沒要他的命,就是讓他喪失行動力,為的是留些活口等打完了好問口供,所以在順手砍傷他兩條胳膊后就將人扔在原地,沒再理會。
然后她再次消失,等待下一個不怕死的家伙。
海盜們在海上打打殺殺慣了,一個個養成了兇殘暴力的性子,雖然被困在艙室里,但那是暫時的,當聞到血腥味和聽到同伴的慘叫聲,只會讓他們感到興奮而不是害怕退縮。
所以祁可不急不躁,安心等著就是,他們躲不長久。
甲板上的動靜越來越小,照臨和她的副手根本沒有敵手,又有大王和有余的協助,甲板上的人陸陸續續都躺下了,她倆也不忙著打掃戰場,只是挨個問口供,在她們眼里獲取情報是打完架后的第一要務。
她們問口供當然就是催眠審訊那一套,海盜再兇殘也扛不住這一招,一個個全都招了,問什么答什么,沒有半點隱瞞,祁可還在船艙里打持久戰,甲板上的照臨已經把黑旗幫的內部結構和關系都調查清楚了,之前還好奇怎么是這么一艘大船來做巡邏船的原因也弄明白了。
有余落在桅桿的瞭望臺上監視四周,爪子上還帶著將干未干的血跡,甲板上大多數頭皮受傷的海盜都是它干的。
大王在進入船艙的樓梯口焦急地打轉,嗚嗚低吠,它很想下去,但下面刺激的氣味對它的嗅覺是莫大的傷害,伸下去半個身子就受不了地逃回來,只能干著急地轉來轉去。
祁可聽到大王的聲音,想到它下不來的原因,剛還在想是不是先上去安撫一下,突然就發現又有人準備從藏身處出來。
這次出來的是三個人,采取了背靠背的姿勢,
這次出來的是三個人,手拿厚背砍刀,采取了背靠背的防御姿勢,也是難為他們在這狹窄的過道中以這樣的姿勢走路。
祁可再次瞬移現身,直接來到面朝甲板樓梯的海盜面前,隔著一段距離,舉起手中辣椒水的瓶子,用力地噴。
千防萬防,還是沒防到被正面噴中辣椒水,這個海盜當即扔下手中大刀,痛苦地彎下腰,雙手捂著眼睛慘叫,被他擋在身后的兩個同伴就此露出身影。
他們倒是反應迅速地提刀要砍,可被身前的同伴擋著路,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越過他,這就給了祁可從容的時間,舉著辣椒水瓶子對他倆繼續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