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身邊有人背叛了他,成了仲家的爪牙!
閻彥腦海里浮現的,是狄菊那張菊花老臉。
想到狄菊,他又不由想到了劫走她的那個紅衣男子。
再聯想忽然名聲大噪引起仲芳芳覬覦,直接搶進府中的紅衣男子。
一種可怕的想法映入腦海。
那紅衣男子,是陛下的人!
陛下…根本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無害!
甚至,謀略不輸給在場的他和仲爍詩。
他們所有人…都在她的算計內!
那么…
自己懷孕。
是否也在她的算計中?
這個想法,只讓閻彥心間好似被蒙了一塊布,無法釋放也不能釋放,悶的難受。
她的喜歡,是真的么?
亦或者,不過是為了讓他心甘情愿臣服…
并不知道閻彥生出這么多心思,洛漓正在思考,要如何安置呂文生。
“表姐所言當真?父后…父后怎么這么糊涂,如今朕就是被關在籠子里的鳥,毫無實權,只能在攝政王手里艱難度日,朕連自己都保護不好,如何保護他們父子…”
一番話,暗示了她對攝政王好,不過是虛與委蛇的緩兵之計。
這番話,愉悅了下方的仲爍詩,卻惹怒了桌案下的閻彥。
艱難度日?
呵呵。
那本王還真要讓她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艱難度日。
眼中布滿陰翳,閻彥的手,緩緩撩起了洛漓的龍袍。
洛漓,“?!”
臥槽,臥槽,臥槽!
你TM手在干什么!
老子這是在演戲,演戲你懂么。
臉色驚變的她,渾身僵硬,慌亂去阻撓。
就這點小力氣,還敢和他叫板?
嗤笑一聲,閻彥低下頭。
洛漓,“…”
夠奔放,夠騷,老子應付不過來,你自己來吧。
洛漓二話不說將身體主動權還給還在昏昏欲睡的尉遲洛漓。
尉遲洛漓。“…?!”
我是誰。
我在哪。
發生了什么!
不是…
大人,您不帶這么坑人的!
在這種時候把人家丟出來。
這是什么。
這是修羅場啊喂。
死死拽著炎黃的桌布,尉遲洛漓臉爆紅如煮熟的蝦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眼尾都染上了羞憤的紅。
桌案下的兩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還以為她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委屈的哭了。
“閻彥這佞臣,人人得而誅之,陛下放心,臣定會竭盡所能幫助陛下奪回權利,將佞臣誅殺!”
單膝抱拳下跪,仲爍詩信誓旦旦道。
求你,閉嘴好么!
尉遲洛漓額頭都滲出熱汗,欲哭無淚,你越說,他越過分了…
朕才沒有要誅殺他嚶嚶嚶,朕心里苦,朕還什么都不能說!
偏偏腦海里的洛漓還不放過她,“告訴她,你定會護住呂文生和他腹中的孩子。”
大人,您確定不是在要我的小命?
這話要說出去了,她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尉遲洛漓艱難看向呂文生,“朕、朕會護你…嘶…容、容朕想想先…退、退下吧!”
怎么還帶還咬人的嚶嚶嚶!
這事算是穩了!!
仲爍詩心中高興,面上慎重,“陛下放心,近段時間臣會將人安置在相府悉心照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