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被心上人反駁,心哇涼哇涼的,好慘哦。
感覺還不如條狗。
不過真的沒有咬穿嗎?他不信,明明很痛呢。
卷起褲子。
一眼就看到了小腿處紅了一塊,難怪覺得痛,伸手摸了摸,摸到了兩個牙印!!!
這都有印子了,還沒有穿?
肯定穿了。
只是。
看著自己的手,干干凈凈的,沒有一丁點血跡,低下頭,認真的看了看自己被咬到的地方。
除了紅了,有牙印,還真是沒有穿。
不敢置信的看向還在對著小云朵拱她手的哈士奇,懷疑人生,先前那么痛的,怎么可能沒有咬破?
這不科學。
游江行也看明白了,把哈哈叫過來,拍了它毛乎乎的頭一下。
“你是不是看到小云朵跟個陌生男人靠的那么近,以為她要被欺負,所以上去咬了那家伙一口呀。”
哈哈好像聽懂了般,點了點毛腦袋,在張嘴汪了聲。
田豐驚呆了,這狗,是成精了嗎?
游江行擼了兩把狗頭,夸道:“干的漂亮,就是要保護我們自己人,不讓任何登徒子占便宜。”
紀小云臉上紅云更重了,“游哥,說什么呢。”
忍不住看了眼身邊的人,很是不好意思。
游江行聳了聳肩,“沒說什么呀,我教育哈哈呢。”說著看向田豐:“小伙子,我們還缺個苦力,啊呸,口誤口誤。”
“是我們還缺個員工,歡迎來玩耍啊,你來了絕對不會吃虧哦。”
最后一句充滿了暗示,田豐簡直有些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別以為他沒聽到那苦力的稱呼,苦力苦力,聽就感覺有點令人不放心。
視線挪動到小云朵身上,他覺得,自己怕是要 “耶,你們怎么都在這呀。”
有些疑惑的女聲好奇的傳來,打斷了田豐的思緒,轉頭看去。
淺黃色的燈光下,一男一女緩步走來。
女子身著粉色休閑裝,懷中抱著一只小奶狗,本就精致漂亮的模樣,被燈光襯的十分柔和。
在她旁邊,黑色休閑裝的男人落后她半步,好似把她整個人護在身前。
田豐腦子里突然就閃現一句不知道從哪看到的話。
一個男人,要是甘愿落于一個女人身后,說明他是真心愛這個女人。
他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可能猜到,絕對不低。
而往往越是有身份的男人,越注重面子,即便在家里懦弱,在外面都會擺出架子。
然這人卻絲毫不掩飾,身邊的人也都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對,顯然這種情況并不是一次。
很可能是已經成了習慣。
要做到這種,怕是真愛了。
“美人老板,你不是就叫我溜哈哈的時候順便來看看小云朵回家了沒,您跟老板夫怎么也來了。”
游江行開口問道。
洛師師聞言,立馬吐槽:“還不是被那個高富帥氣得,嗨呀,晚上沒在敲他一平底鍋,心情實在不爽,不爽的讓我又想送他水逆了,就干脆出來走走。”
剛說完,視線睨到對面的田豐,當即輕咦了聲。
“你怎么一臉倒霉相啊。”
田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