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隱隱帶著幾分得意。
可喬若嵐卻立馬低吼了出聲:“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大潛哥,我只是想讓你弄殘他!是所謂的‘弄殘’,是斷手斷腳!沒讓你…沒讓你廢了他那玩意兒啊!你這樣,他一樣可以折磨我啊!而且沒準兒還會變本加厲。”
聽到她的話后,鄭旭潛在那邊立馬變了臉色,聲音也陡然冷沉了下來:“什么意思?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好心辦壞事,把事情給你搞砸了?!”
喬若嵐面色一變,這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吼的對象是誰。
她趕緊解釋:“不是的,大潛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旭潛給沉聲地切斷了:“是你跟我說,你丈夫折磨你!讓我幫你把他弄殘的!你并沒有說清楚,是想要他哪里殘。我想著他既然是折磨你,那么無非就是在那方面,所以才好心地讓我的手下廢了他那玩意兒,這樣他就不能動你了。呵——”
說到這兒,鄭旭潛突然冷笑一聲,然后再嗓音涼涼地一字一頓開口:“這么看來,還是我做錯了,是嗎?秦少夫人!”
喬若嵐背心一涼,趕緊解釋道:“不不不,大潛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我說錯了,您幫了我,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這件事是我自己沒有講清楚,是我的錯。”
鄭旭潛這個人,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得罪的。
不僅是因為他是夜星門的人,還因為他會幫自己的忙,算是自己的一個大助力。
所以,她怎么敢得罪他呢!
鄭旭潛的氣倒是消得也快,語氣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淡淡道:“現在事情已經做了,說再多也無濟于事了,下次若是再有這種情況,你記得說清楚了!可別含含糊糊的。”
“是,我知道了!無論怎么說,大潛哥,這事兒也得好好謝謝您。”喬若嵐趕緊連連點頭附和著,然后感謝道。
“行了,就這樣吧。”說完,鄭旭潛直接掛斷了電話。
喬若嵐的臉色,很是難看。
她在想,這下…可該怎么辦啊!
不過好在,鄭旭潛做事,一向都是很小心謹慎的,所以,這件事應該不會暴露,更不會讓秦世豪聯想到她的身上。
望亭閣。
喬夜星的心情那叫一個爽。
這件事成了,也算是了了她一樁心愿。
她直接去了書房找戰墨梟。
“回來了?”她推門進去后,戰墨梟就抬起頭看向了她,然后輕笑著出聲問道。
他頓了頓后,眉梢微微揚了下,再道:“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事情定是很順利了?”
喬夜星走過去,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腿上,抱著他,笑嘻嘻地點了點頭:“沒錯!事情進展得很順利!秦世豪已經被送去醫院搶救了。”
聽到這里,戰墨梟倒是突然問了一句:“之前還沒問過你,你讓鄭旭潛,怎么處理秦世豪的?”
喬夜星的眸光,微微閃了閃,她輕咬了下唇瓣,然后看著戰墨梟,沒有說話。
之前,她給鄭旭潛打電話的時候,都是刻意避開了戰墨梟的,而他也沒問。
但現在,既然他問起了,她也不會隱瞞。
只是…只是喬夜星不知道,聽完以后,戰墨梟會…會怎么想她。
“怎么了?”見喬夜星面色有變,戰墨梟立刻柔聲地問詢道,語氣中帶上了幾分關切之意。
喬夜星斂了斂眸,只沉默了兩秒鐘,便如實地告訴了戰墨梟:“我讓鄭旭潛的人,把秦世豪的那玩意兒直接廢了。”
聽到喬夜星的話后,戰墨梟的瞳孔猛然一縮,似是有些沒想到。
“星兒,你…”
喬夜星切斷了他的話,定定地看著他,咬了咬唇后,再問:“會覺得我惡毒嗎?好吧我承認…我自己也覺得,我挺惡毒的!但我不后悔!一點丁兒都不!”
“不…我只是沒想到。”戰墨梟眸色放柔,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嗓音有些低啞地道:“我只是沒想到,你…這么恨秦世豪。”
他之前的猜測,是對的,想來他家星兒和秦世豪之間,定然是有別的什么仇怨,否則,她不會下這樣的令,把事情做得如此絕。
對于這一點,喬夜星一點兒沒否認,直接就點了點頭:“喬若嵐和秦世豪,我的確都討厭,都恨他們。”
戰墨梟的眸色,幾番沉浮,他沒再多問什么,伸手就將喬夜星攬進了自己的懷里,將她抱得緊緊的。
“親愛噠,你真的不會覺得我惡毒么?”窩在他的懷里,喬夜星支起了腦袋,眨巴著美眸看著他,嗓音有些糯糯地問道。
順勢就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戰墨梟挑唇,溫柔又寵溺地沖她笑了笑,嗓音低低啞啞的,充滿了蠱惑意味:“我的星兒,做什么都是對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所以——哪怕你真的惡毒,那又怎么樣?我喜歡就好!”
戰墨梟的話,瞬間就撫平了喬夜星略微有些躁動不安的心。
有他的這句話,那就夠了。
喬夜星沖他笑了笑后,這再鉆進他的話里,抱緊了他。
翌日。
今天喬夜星要去凌氏集團拍攝廣告,所以唐紀萱掐著時間來接的她。
戰墨梟去了公司。
戰鋒財團總裁辦公室。
戰墨梟到了公司后,便打了電話,讓秦方毅過來。
沒一會兒后,秦方毅進來了,站在辦公桌前,恭敬地問:“執行長,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戰墨梟斂了斂眸后,再沉聲道:“我要你幫我調查,在之前,星兒和喬若嵐,以及秦世豪之間,有沒有什么別的糾葛,調查仔細了。”
“??”聽到戰墨梟的話后,秦方毅有瞬間的懵逼。
喬小姐…和喬若嵐,以及秦世豪?
心里即便是再有疑問,秦方毅面上也是絲毫不顯,立馬就點頭應道:“是,屬下立刻就去辦。”
“去吧。”揮了揮手,戰墨梟輕輕地閉了閉眼。
他的星兒,在這件事上,定然是有事瞞著他的,不調查…他不放心。
尤其是經過這一出以后,他更是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