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知道,喬若嵐對我也可謂是恨之入骨的。倘若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那么她的目的,肯定是要讓我和莫臻揚我們彼此都認為,我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么。那為什么,第二天早上醒來后,我們的身上,還都穿著里(內)衣和里(內)褲呢?直接脫掉,不更讓人信服一些嗎?
還有啊…我和莫臻揚我們身上的那些痕跡…既然是要假裝吻痕,那為什么不讓別人真的弄出吻痕來?反倒是要用那樣迂回的方式?從這些方面來看,說實話…我感覺,那個幕后之人,她的目的,是為了讓我和莫臻揚,被記者捉到現場,然后曝光!從而身敗名裂!好像…好像也并沒有想讓我們受到身體上的傷害。”
說到這里,喬夜星咬咬牙后,哂笑一聲,繼續道:“你想想…如果真是喬若嵐的話,你覺得,她會對我這么心慈手軟嗎?!即便是莫臻揚已經昏迷不醒,無法做那種事,但以她對我仇恨的程度來看…那個時候的我,就是她砧板上的魚肉,任她宰割,她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不找人輪了我,都不是她的風格!”
喬夜星可沒忘記,上次她不就是聯合鄭旭潛,想讓人把她給輪了嗎?
那次她沒有得手,反倒自己遭了秧,這次…如果真是她,那么好的機會,她怎么可能放棄?!
她可不相信,喬若嵐會突然就變得心慈手軟,對她網開一面。
也正是基于這些原因,讓喬夜星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喬若嵐做的。
她…應該就是被人栽贓頂鍋的。
幕后之人…肯定另有其人!
聽完喬夜星的話后,戰墨梟也跟著點了點頭:“聽你這么一分析,倒也覺得,是這么個理兒!喬若嵐當時會出現在卡希爾酒店附近,是有人給她打電話,用你做餌,將她給引去的。而那個打電話的人,事后會污蔑喬若嵐,這也就順理成章了。”
不過話說到這里了,戰墨梟也突然想到了一個事。
他突然輕哂了一聲,然后略帶嘲諷地說了一句:“話說到這里…有個細節,倒也挺有意思的。那個人做事,其實是很縝密的,他(她)不僅將濱萊會所和卡希爾酒店的監控破壞,就連這附近的一些監控,也都被那人破壞得七七.八八了!
但——偏偏!就漏掉了一處!而那一處監控,也就那么剛好的…拍到了喬若嵐!
現在細想想,這不就是故意想讓他們把注意力,往喬若嵐那邊引嗎?
戰墨梟的大拇指,輕輕地在喬夜星的手背上摩挲著,狹長的鳳眸里,折射出一片凌厲的暗光。
“那對于那個記者的通話錄音…你又是怎么看的呢?”戰墨梟虛虛摟著喬夜星的腰身,復又柔聲地問了她這么一句。
抿了抿紅唇,喬夜星沉思了幾秒鐘后,啟唇道:“送去司法鑒定所做個鑒定吧!如果聲音,不是喬若嵐的,那就更加能證明,這件事的幕后之人,是另有其人了,喬若嵐是被栽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