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到這里時,她也停頓了下,咂吧了下嘴,隨即又繼續說道:“不過…在DNA的鑒定報告沒有出來之前,一切都還難說。即便我不是喬鳴鶴的親生女兒,也不一定就是他孫佩龍的啊,這誰知道,錢芷茹還有沒有別的姘夫了?”
說到這里,喬夜星的語氣里,也都是滿滿的嫌棄和厭惡。
“孫佩龍當時也說了,是錢芷茹曾經跟他透露的,說我爸是個X冷淡,所以錢芷茹才會出來找別的男人。但誰規定,她就只能找一個男人了?錢芷茹能出去找情.人,那就說明她這個人本就是個禁受不住寂寞的女人,找個兩個三個的,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現在的喬夜星,只覺得她錢芷茹真是可笑到了極點!
以前她追求莫臻揚的時候,她萬分嫌棄自己,覺得自己給她丟了人。
可是她自己呢?她自己做的,那又是些什么事?!
婚內出軌,背著丈夫在外面包情人,簡直無恥又不要臉到極點!
她有什么資格嫌棄別人?呵…
聽到喬夜星的話后,司夜玦和戰墨梟忍不住對視了彼此一眼。
嗯,知道喬夜星現在對錢芷茹怨念大得很呢!
“對了星兒,有個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戰墨梟突然啟唇說了這么一句。
“嗯?什么事?”喬夜星看向了他。
“慈仁孤兒院的那個院長閆慧榮,她當初…的確是因為收了別人的錢,所以才從小就對你不好,而且也不允許別人領養你。”戰墨梟看著她,薄唇微微抿起,低啞著嗓音,這再沉聲說道。
聞聲,喬夜星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后,她也才有些自嘲地輕扯了下唇角,喃喃低語:“難怪了…難怪無論我小時候做什么,都討不了院長媽媽的歡心,她在面對著自己的時候,也從未給過笑臉,對自己,也是萬般沒有耐心。原來…原來真的是有人指使她這么做的啊!”
司夜玦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下來,他側頭看向戰墨梟,蹙了蹙眉,沉聲地問了一句:“那這么說來…寵兒當年被偷走這個事…還真的是另有隱情了?”
“肯定是。”戰墨梟正了正色,極為肯定地說道:“如果…星兒小時候真的是被別人偷走的,那么…要不就是人販子,要不就是家里的女人生不出孩子的。人販子偷拐孩子,目的是為了賺錢;而那些家里的女人沒有生育能力的人,偷走孩子,肯定就是留在家里,當自己的孩子了。
怎么可能會將寵兒送去孤兒院呢?而且還要特意給孤兒院院長錢,讓她不準對星兒好,還不準人領養她。這不是很矛盾的一件事嗎?說不通啊!而且…”
話說到這里,戰墨梟突然停頓了下來,他斂了斂眸后,蹙了下眉,這再繼續道:“說實話…我覺得,如果孩子真的是被錢芷茹自導自演,故意讓人帶走的。那她…也不該是讓星兒出現在孤兒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