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我之前問你,你初吻是不是沒了的時候,誰讓你不承認的!”喬夜星先是一臉得意地叉腰哈哈大笑了幾聲后,然后再輕輕撅起小嘴巴,一臉傲嬌地懟著司夜玦。
“…”說起這個,司夜玦就覺得糟心。他忍不住扭頭瞪了躺在沙發上,仍然含著手指睡得正香的姜栗語,這再憤憤難平地嫌棄道:“初吻丟的莫名其妙,還不許我傷心一下啊!”
喬夜星偷笑,不過,笑過之后,她卻又立刻正了正色,然后表示非常贊同地點了點頭后,這再說道:“嗯!小鯉魚怎么能這樣呢!她實在是太過分了!等她酒醒以后,必須得讓她賠我哥初吻才行!”
聽著喬夜星的前半段,司夜玦都還覺得說的挺有道理,心里暗想著:嗯,這妹妹沒有白疼。
然而,聽到后半段的時候,他卻是瞬間黑了黑臉,然后打斷了她:“誒,誒…行了行了!賠初吻什么的,就不需要了。”
“那怎么能行!賠!必須得賠!”喬夜星卻是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哥的初吻,那可是要留給未來媳婦兒的!讓小鯉魚給搶走了,這算怎么回事兒啊!要么,她就把初吻還給我哥;要么,她就當我哥的媳婦兒!這才對嘛!”
司夜玦:“…”
呵呵!他是知道這丫頭又打什么主意了。
“你夠了啊!誰說你哥的初吻就是留給未來媳婦兒的了。”白了她一眼,司夜玦反駁道。
“那為啥你今年都27歲了!初吻都還在啊!”喬夜星反問。
“……”司夜玦被噎了噎后,想了下后,再理直氣壯地回答:“那是因為你哥到現在都還是母胎單身!女朋友都沒有談過,那初吻當然還在了。”
“撲哧!”司夜玦這話,實在是讓喬夜星沒有忍住,就這么輕聲噴笑了出來。但笑過之后,她又立即輕咳了一聲,繼續正色道:“那這就更得讓小鯉魚賠你初吻了!這可是我哥保存至今的東西啊,被她給奪走了,她不賠償你,說得過去嗎?反正要不就賠償初吻,要不就把人賠償給我哥,沒第二條路!”
司夜玦實在是忍不住了,也不跟她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了,伸手就擰住了她的耳朵,將她的耳朵來回地拉扯著:“反正你這臭丫頭就是非要把我和姜栗語捆綁在一起是吧?嗯?”
“嘶…疼疼疼,哥,饒命,饒命啊!”喬夜星夸張地齜牙咧嘴哀嚎著。
從司夜玦的手上將自己的耳朵拯救下來以后,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嘆著氣嘀咕道:“嘖瞧瞧,一說起小鯉魚,我哥就不淡定了!現在還竟然狠下心對我下手了!嗚嗚…有了小鯉魚后,我已經不是我哥最疼愛的崽了!”
司夜玦:“……”
好吧!他認輸,他選擇沉默,哦不…狗帶!
見司夜玦一臉無語,已經不想再跟她爭論了的樣子,喬夜星也適時地見好就收了,她‘嘿嘿’笑了兩聲后,再湊過去,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