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郁清歌顧不上許多,沖過去就給那人做心肺復蘇,一邊做還一邊吩咐大家都讓開,“大家圍著空氣不流通,對他沒好處。”
原本郁清歌是男人打扮,所以,對一個男人這樣,大家雖然覺得不妥,可是也沒什么,可是,當她俯身要給對方做人工呼吸的時候,人家的娘不樂意了:“你干嘛啊?”
“人工呼吸啊。”郁清歌一臉認真,“他需要復蘇需要…”
“你個流氓。”那個女人瞬間炸毛了,“我兒子都出事兒了,你竟然還要猥瑣他?你這個流氓,你個死斷袖…”
郁清歌瞬間懵了,她怎么就成流氓了?她怎么就斷袖了?這…
“死斷袖,該沉塘…”有人喊了一句。
“對,將她沉塘。”頓時有人附和,并且還圍攏了過來。
郁清歌雖然莽撞,但是卻并不傻,這是被人誤會了啊,有誤會就要解釋,但是卻沒人愿意聽她解釋,直接就過來抓她了。
“快跑啊。”遠處的東伯忽然喊了一聲。
郁清歌回神,急忙推開眼前的人,然后撒腿就跑。
后面的人就喊著追。
東伯此時已經將馬車掉頭了,看著郁清歌過來,急忙招呼:“快上車。”
郁清歌一下子跳了上去。
東伯一甩鞭子就沖了出去。
后面的人追了一段沒追上,這才作罷,但是有人還是拿著磚頭扔了過來,一下子就砸在了馬車上。
嚇得郁清歌哆嗦了一下。
“小姐啊,東伯得提醒你一下啊,有些事兒啊,不是你那么想當然。”等到后面的人不見了蹤影,東伯這才放慢了速度,但是卻忍不住說了一句。
郁清歌坐在馬車上心有余悸,眼淚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看來小說都是騙人的,
東伯回頭看了一眼,還想說的話就給咽下去了。
不過,郁清歌之后卻不敢折騰了,老老實實的待在客棧里做東家。
“哎。”郁清歌趴在窗臺上看著下面,嘆了一百零八口氣之后,終于再次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尋找志同道合者。
所謂志同道合者,自然就是指穿越者了,她都能來了,她就不信沒別的穿越者。
可是怎么找就需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兩天后,她終于想到了法子,那就是將一些現代的東西寫了下來,給客棧提了一個規矩,那就是只要能認識她這張紙上的東西,那就可以免費食宿。
并且還為此特意的騰出了一個房間,就是為了這個能讀出內容的人準備的。
東伯覺得東家在胡鬧,但是這個無傷大雅,比起她去讓人刨肚子,親陌生人的嘴的事兒,已經很消停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
每天都有人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認識她寫的東西。
郁清歌也就在等待中開始慢慢的失望,然后…
就在她要絕望的時候,忽然就來了一個人,然后認出了她寫的東西。
“這真的是那個客人寫的?”郁清歌看著手里的紙,手都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