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晟皺眉看向楊如欣，“你怎么說話？我可是…”
“顧大人，有事兒直說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楊如欣笑了，“你該知道的，我們看見你想吐的，所以，還是請你痛快的說明來意，如果再墨跡下去，我們也沒空奉陪了，畢竟一會還要吃午飯的，看你看多了容易沒胃口…”
“楊如欣，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顧晟的臉色沉了下來，“你這樣的女人哪里配進顧家的門？”
“滾！”顧青恒忽然站了起來。
“別急。”楊如欣卻急忙拉住了他，“他說了又不算，何必生氣？”
顧青恒就真的又坐了下來。
顧晟做了個深呼吸，然后也坐了下來：“明一，跟我回去認祖歸宗吧。”暫時先放過楊如欣這個村姑，以后再收拾吧。
“顧大人，你說的明一到底是誰啊？”楊如欣一臉的疑惑，“我們這里沒有這個人。”
“那是當初為父給他取的字，出自《管子·真法篇》…”
“可是我聽說當年蜀中顧家的大少爺可是猥褻自己的繼母，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兒來，然后被他那個據說公正嚴明的父親給逐出了家門，甚至還被打成重傷生死未卜啊…”楊如欣摸摸下巴，“現在你忽然跑來說我相公是你兒子，這…太驚悚了吧？是不是只要有出息的，只要姓顧的，你都要劃拉到自己跟前呢？”
“當年…當年是有些誤會…”顧晟嘆口氣，“為父也是被人給糊弄了啊。”
“誤會？呵呵，不過，顧大人不是有個寶貝兒子嗎？顧徹，好像叫這個名字…”楊如欣抬手摸摸下巴，“之前還有人看見他小小年紀就在賭坊里一擲千金，更是在那個什么樓里為了個叫什么的姑娘對別人大打出手…哎呀，那么小，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顧晟的臉色就徹底難看了起來，顧徹，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兒子啊，可是結果呢？原本他沒懷疑顧徹的，可是外面有了傳言，讓他不得不查，鄒秋月那里是問不出真相的，于是，他就從秋桐院的人身上下手了。
這一下查還真是讓他差點暈過去。
阿菊和牛氏是鄒秋月的貼身人，尤其是牛氏，那是她的奶娘，是從小將她帶大的，所以，知道的事兒最多。
想要撬開一個人的嘴，辦法很多，尤其是這樣的一個老太婆的嘴，都不需要太多的別的手段，只要將她的親人一抓就行了。
當然，牛氏也想過自殺，可是怎么可能讓她得逞啊？
所以，最后將鄒秋月的事兒就全給扒出來了。
扒出來的結果就是懊惱不已。
原來，鄒秋月在嫁進顧家之前就不是姑娘了，但是一個女人想要糊弄一個男人是很容易的，織造初夜見紅的發在也不少，什么鴿子血之類的都是青樓女人管用的伎倆，然后他顧晟就上鉤了。
甚至后來顧晨早產，但是卻一點也不羸弱，他都沒發現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