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詩穎微笑:“它正適合你這樣的人,你用了它之后保證不再需要多余的女人在你旁邊煩你了。”
司曜邁步走向她:“她會比你好嗎?”
柳詩穎:“…呵,好太多了,你會愛上的!”
司曜一頓,站在原地沒再靠近,冷冷的問道:“所以,你是拒絕了我?”
“顯而易見,我拒絕!”柳詩穎毫不猶豫的說道。
司曜定定的看著她許久后,冰冷的豎曈穿透她的新,讓她微微輕顫。
“你對楚泱…不會像云若那個女人一樣的吧?”
柳詩穎:“…”
“呵!你和楚泱不可能,你也比不上裴衍,長得不如裴衍,打也打不過裴衍,你覺得你身上有任何一點能讓楚泱看得上的地方嗎?”司曜冷冷的質問道,話里話外簡直毫不掩飾的嫌棄。
柳詩穎氣得臉都青了,別說她的確對楚泱不是那方面的感情,就算是了,關你屁事?你他媽吃飽了撐著管我比不比得上裴衍?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柳詩穎冷下臉,譏誚又諷刺的說道:“楚泱喜歡誰和我沒關系,我對她只是單純的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與我無關,我不需要向你交代。我感謝你救了我,我也一直銘記在心中,如果可以,在你需要的時候盡全力的去幫你,哪怕為此付出生命,我也不會猶豫。“
“但是,你救我不是為了這種可恥的交易,你的身份你的本事,足夠找很多比我好,比我漂亮,比我有能力的女人,我想前赴后繼的女人應該不少吧?我這種不解風情,樣樣比不上別人的人,還是別在我的身上浪費不必要的精力了。”
司曜皺著眉,他不理解她的憤怒來源于什么。
他說的難道不是事實?
柳詩穎本身就沒有楚泱長得好,也的確有很多比她漂亮的,就是裴衍…雖然做人不怎么樣,那張臉還是數一數二的,不然楚泱也看不上啊,楚泱那可是絕對的看臉的。
她究竟在氣什么?
哦,不只是在生氣,還發怒了!
“你需要冷靜!”司曜說道:“我還需要在人界待一段時間,等你冷靜下來,你可以隨時呼喚我。”
柳詩穎怒道:“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的意思還不清楚嗎?我很冷靜,我不喜歡你,你別在我的身上浪費時間…”
“我挺喜歡你的,你喜不喜歡我不重要!”司曜斂目淡淡的說道。
柳詩穎一顫,不得不說,聽到司曜的話,她的心中產生了些許的漣漪,但很快的就消失了。
她閉了閉眼睛,將心底的波動強行壓了下來。
她之前也很用力很努力的喜歡一個人,卻栽了個很大的跟頭,她該克制自己的,尤其她清楚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很難有跨越過去的可能和機會。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呢?
再者…司曜對她本身也只是比較了之后,覺得她相比其他的女人不那么麻煩而已!
柳詩穎覺得無話可說,她沉默的看著司曜,眼底的嘲意很濃很深。
司曜不太喜歡她的這種眼神,他伸手蓋在她的眼睛上,擋住了她的視線。
“我走了!”
掌心似乎被羽毛劃過一般,很輕微的觸感,卻讓他的心跟著顫了顫。
這種感覺…似乎不是太討厭。
司曜眼中泛起一絲疑惑,帶著這份疑惑,他身影消失。
柳詩穎閉著眼睛,感覺到眼睛上的壓力消失,眼睫微微顫動著睜開,再看不到司曜的身影。
就如他來的突然一樣,他離開的也是那么的隨心所欲。
柳詩穎感覺渾身的力氣在一瞬間被抽走了似的,整個人一軟癱坐在地毯上。
她茫然的看著遠處發呆,過了一會兒她低下頭,看著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她伸手轉動了幾下,卻無法摘下來。
她蓋著臉突兀的笑起來:“這到底算什么事啊?”
裴衍借著這個機會又再次的住了下來,楚泱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又不是沒再一起住過。
只是韶家看到裴衍的時候,明顯的錯愕和驚訝以及隱隱的擔憂。
韶陽冷冷的看著裴衍,眼底寒意迸裂,楚泱覺得,如果她說一句的話,她的大哥會毫不猶豫的將裴衍從這個家中攆出去。
那樣的畫面想想就挺有意思的!
楚泱也不打算干預韶陽和裴衍之間的劍拔弩張,她優哉游哉的玩著手機,宋魚說的沒錯,那鬼樓的事件就是她在這個玄門app上看到的。
只不過看到玄門這兩個字,楚泱也會想,敢情玄門還在呀?
不過這些也和她無關,當初成立楚衍宗也只是故意針對玄門而已,她壓根就沒有真正的打算去當什么宗主,也沒有想過成為人上人。
她還是很喜歡獨身一個人,想去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而不是那無止境的公務,和推卸不了的責任。
“媽媽,你在看什么?”韶楚翼小腦袋伸過來往楚泱的手機上看。
楚泱大大方方的將手機敞開給他看:“看得懂嗎?”
看是肯定看不懂的,但他喜歡湊在媽媽的身邊,安全感很足!
“看不懂,媽媽,這是什么呀?”
楚泱道:“養你的東西。”
“養我?我很好養的,媽媽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寶寶可乖啦。”
楚泱一笑道:“再好養也得養,養個人就得花錢,所以我得掙錢呀。”
當然,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解決這些東西。
龍脈庇護這個國家,這方土地,這土地上的億萬生靈,她是龍脈所救,某些方面她的命是自己的也不算自己的。
責任,永遠也脫卸不掉的責任!
這玩意兒她其實覺得挺坑的!
“那寶寶能幫媽媽嗎?”韶楚翼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問道。
楚泱突然就笑了,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聲音溫柔道:“如今的你幫不了我的忙,等你以后長大了,就換你來吧。”
韶楚翼哦了一聲,趴在楚泱的腿上,說著以前的事情,或者高裴衍的狀。
小團子毫不掩飾對裴衍的不喜歡,倒也不是發自內心的厭惡,仿佛兩個對立的人就是沒有辦法和平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