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最可氣的,是雅思說完就跑了,慕容流觴也沒給她眼神,她在這擔心的要死要活,但事實上根本沒人在乎她,難道還的自己找上門去,要求他們說話要算數才行,那是不是顯得自己更傻叉了。
元凈珂現在才覺得自己有多傻叉了,原先看不起的西楚人,現在個個都讓她翻白眼。
上次在西楚人居住所,被防御罩炸的體無完膚,還以為僅僅是自己的不小心所致,但是這次西楚人讓她再次獻丑于公眾,已經不能用不小心來解釋了,而是實實在在只有一句話來形容 西楚人克我!
元凈珂沒那個臉皮去找慕容流觴,只能回來找李志了。
如果說元凈珂正在為自己的失敗而懊惱,那么比她還懊惱的就是李志了。
李志的手下早已將堂上的一切都匯報于了他,很明顯這樣的結果遠遠出于李志的設想之外,他早已在家里擺好了慶功酒,只等將慕容流觴的罪名坐實了,他就可以開懷暢飲了。
但是他沒有等來元凈珂的邀功請賞,而是等來了元凈珂的抱怨和指責。
“宗子,現在怎么辦?我不想到雅思長老那里去,她一定會殺了我的,不如你和雅思長老說一下,要了我吧,我來宗子你這里。要不然,我真的害怕,自己會因為驚嚇,說出什么不應該說的話來。”
“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居然把十拿九穩的事情辦成這樣!現在,并沒有人懷疑到我,你讓我去要你,不就是把這事放在明面上嗎?你暫時忍耐一下,你放心,雅思長老不敢真對你怎么樣的,你去還可以做個臥底,你放心,要不了多長時間,我一定會救你回來的。”
元凈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宗子,我已經按你的吩咐做了,沒成功,那是我本來就不會演戲,我又不是那青樓里買唱的,這事我已經盡力了,你現在居然不管我了嗎?你知道我在雅思長老那里,就算沒有生命危險,那也絕對會倍受折磨嗎?”
“行了,你說的我都知道了,你趕緊的走吧,你這時候來我這里,已經犯了忌諱,別人說不定就追著你來了,我說過了,你先去詭峰,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李志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而是怪元凈珂戲碼功力不夠,沒有使出十分氣力去演,如果能演的再逼真一點,讓慕容流觴的錯誤再多一點,結局就不會是這樣了。
元凈珂看到李志如此無賴無情,真恨自己瞎了眼,怎么會傍到這么一個人,說好的兩情相悅,說好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事情大家一起頂都到那里去了,現在變成了互相攻軒,互相推諉扯皮,男人的擔當全都是跑到爪哇國里去了。
元凈珂對李志這樣的高高在上的人物,一向是以溫柔,撒嬌,憐愛的姿態說話的,哪怕是心里恨到極點,臉上還帶著楚楚可憐:“可,宗子,我現在真的無路可走了,求求你,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