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聽說宗子突然有一夜頭疼不已,跑到獸室,撕裂了不知道多少只馴獸,生啃血肉。”
“哇,這事是真的假的,我怎么沒聽過。”
“我敢說假話嗎,知道這事的人也是不少的,宗主夫人為了宗子還特別求過雅思長老呢,但是雅思長老說…”
“雅思長老說什么?”
“說宗子是練功太快了,就會這樣,就象是人抽條的時候,骨頭會疼是一個道理。”
“不管怎么說,詭道這樣的速成之道,不怎么象是正經的路數,也許不修詭道,也是好事吧。”
“誰知道呢?”
幾個人結伴而行。
公羊迎曦在后面跟郭臨海道:“這話我最近聽了好幾回了,倒象是和我們說的似的。”
郭臨海道:“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會上報,所以他們這么做也是沒錯的。”
公羊迎曦道,“上報又能怎么樣,是皇子妃不學詭道了,還是咱們能和長老講講道理去?”
郭臨海道,“唉,這事,真不好說,要是說那位看上了咱們家大爺,那道也不是壞事,畢竟男未婚,女未配,大好的姻緣,本來還覺得大爺太好無人能配得上,這,這位肯定是配得上的,但,這位也是太好了…對咱們家好到讓人忌妒,這一年多,什么話沒聽過,聽過就算了,別往心里去。”
公羊迎曦猶豫不定,兩個人回到院子里關上禁閉,知道院子里沒人,公羊迎曦才道:“你一向重于修煉,不近女色,咱們來的這些人,多半都是這樣的,所以…可我不一樣,我以前一直喜歡女人,所以我覺得吧…”
郭臨海道:“有話直說啊,有什么不能說的,咱們現在到了青云宗才四年,人人都成了脫凡境,這其中有一部分也是多虧了雅思長老,但最簟的還是咱們自己家人爭氣,有什么你和我都不能說,那還說什么。”
公羊迎曦道:“我瞅著那位雅思長老,真不象是對咱們家大爺有意思的,反而是大爺這些日子吧,有些不對勁。”
“什么意思?”
公羊迎曦未答,反問,“那女人對男人有意思,圖什么啊,你說。”
郭臨海還真不知道,只能瞎猜:“希望圖個安穩,哦,咱們家這個不是,那就圖人好,喜歡,愛,愛情!”
公羊迎曦冷笑一聲:“對啊,圖個喜歡,那人喜歡咱們家大爺什么?”
郭臨海道:“那可就多了,這青云宗上下,統共有幾個人能和咱們家大爺比的,就有那么幾個出佻的人,哪個身邊沒有一群侍女,桃紅柳綠的,又怎么能和大爺這樣潔身自好的相比,不是我吹的,咱們家大爺和殿下一樣,是頂頂讓女人信任的男人,看看咱們家皇子妃,這本事現在也憑大的,還不是踏踏實實跟著殿下,那她又圖什么?”
公羊迎曦冷笑:“是啊,你想想,她圖什么啊?”
郭臨海肯定地道:“感情啊,女人都圖這個,皇子妃肯定是因為對殿下有感情,才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