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少最近裝逼裝大發了,口氣都不一樣了,現在有點權力了,他對張望之也就不怎么客氣了。
他的態度十分的囂張:“你這是什么意思?是想質疑我嗎?我做什么還需要經過你同意嗎?”
張望之陪笑:“我當然不敢質疑您,我只是想問一下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您說了和您無關,那肯定就和您無關的。”
周二少從鼻子眼哼了一聲:“雖然今天是和我無關,但是未必和你無關呀!”
張望之心想這跟我也沒有關系呀?你誣陷人也得有個限度,我和封長生無冤無仇的,甚至我們還是同盟的關系,我陷害他干嘛?再說了我都回到北京了。
不過他心里再怎么mmp,可表面上還得笑嘻嘻:“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我和封少帥是兄弟般的感情,他的事誰干都不會是我干的。”
周二少很不屑的冷哼一聲:“兄弟,你們華夏人不都喜歡說,兄弟就是拿來兩肋插刀,越是兄弟越插刀的厲害!”
張望之笑不得,“那一定是您對我們華夏的兄弟之情有什么誤解。”
張望之好說歹說半天才勸好周二少,對自己捅了熊田正二這個馬蜂窩十分的厭煩,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所以跟老十的回話,就特別的斬釘截鐵:“我已經問過了,他向我保證不是他干的。你想想是不是還有誰想要做掉你,那些撤離的大小軍閥是不是有嫌疑?你們家自己內部是不是有?”
老十早就知道張望之靠不住了,“我可是有線索,我的人當時可沒死絕,是不是熊田正二的人我一清二楚。我告訴你,我現在是沒有機會,等我有了機會你看我…”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就住了嘴,好像是年輕氣盛對著自己人就難免說冒了嘴。
張望之心里大爽,看起來這個封長生現在漸漸的是把自己當兄弟看了。
他本來是在封長生面前說了熊田正二無數次壞話,可是對方卻從來不回應,封長生主動在自己的面前說封長生的壞話,這可是頭一回呢。
能贏得封長生的友誼,對張望之來說可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張望之心里高興,難免吐露真話:“軍工廠的事差不多都要辦妥了,只是熊田正二一天沒有從那里撤離,我擔心軍工廠最后的控股權不知道會是誰,你有沒有解決的方案。”
“沒關系,你就將軍工廠,設立在我們和他之間離城,千里做官只為財,熊田正二他也不會有例外的。讓他放棄管理權,但是給他私人一些干股,不過是多給點錢,反正也不是你我出,我相信他應該會干。”
反正合約周二少肯定會簽,老十對此有充分的信心。
張望之卻對此毫無信心:“這真的可以嗎?”
“你要多讓我一成干股的話,這件事我保證能幫你達成。”
老十嘴上討價還價,看起來跟真的一樣,事實上他要的不是一成干股,而是完全把這個軍工廠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