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桃花捂著脖子,眼神惡毒,如果不是這個小賤人帶著野男人在,今天她非要打死她不可:“是不是你讓你同學把文禮騙出去的,你怎么這么惡毒,她還是個孩子,她是你妹妹,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你…”
原文瑟聽著麻牙,“得得得,別說的跟唱的一樣!我讓我同學打電話接你女兒出去玩,這話,你相信嗎?我哪來的什么好同學,我上學的時候除了念書就是一門心思回來侍候我媽,我根本沒時間社交,唯一熟悉的就是我同桌周周,我敢保證人家沒功夫搭理原文禮,至于其它人,我不熟的,就算是熟,也不會讓她們找原文禮啊!”
原文瑟聳聳肩膀,覺得有可能是張珊瑚弄的鬼。
良心上,真的是滑過一絲愧疚。
畢竟原文禮再不好也只有十七歲,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但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畢竟兩個陌生人,能這么快勾搭到一起嗎,原文禮還不至于蠢到認識人一二天就能和人好成這樣吧。
隨便用腦子想想,她原文禮百分百就是想聯手張珊瑚一起對付自己,不然肯定不會上張珊瑚的當。
“你不認帳,是你的同學,你敢不認帳!”
“我同學怎么了,我同學殺我,我也連坐嗎,我同學犯法,和我有什么關系!”
肖桃花想張牙舞爪的想撲過來撕扯原文瑟,可才沖了一個頭,就被人一勾脖子給掐在沙發上,跟只雞崽子似的一聲不吭。
她努力掙扎著,繼續象條大魚似的在岸上撲騰。
原文瑟看著保鏢一眼,多少次,她沖著自己又叫又罵又推又打,自己為了點錢站在那里,無助的要死,看著父親,卻得不到人幫助。
現在,原來這個女人,再囂張兇悍,也不過是一個男人一手就能摁扒下的貨色。
原昔鳳又氣又怒:“叫他放手。”
軒轅我道:“再大聲說話,就拖出去扔了。”
簡直不能忍,小七是不要嚇死了。這隔音行不行啊。
原文瑟笑問:“爸爸,你看,這就叫垂死掙扎啊,想當年,我媽也是一樣,你沒救她,后來,后媽打我的時候你也沒救我啊,所以,現在你繼續袖手旁觀不好嗎?別讓我對你失望啊。”
原昔鳳胸口起伏不定,甚至產生了一絲恐懼,這個女兒,越大,越可怕了。
他雙手握成拳頭,強行忍耐,看著原文瑟,“讓他放手。她再不好,總歸是你后媽,也是為了你妹妹傷心,桃花,你也不再嚷嚷了,坐下來好好說話。”
肖桃花拼命的搖頭,點頭,淚水滾到下巴。
原文瑟還在笑:“爸爸,你弄錯了,這不是我的人,這是他的人,連閻九明在他跟前還不敢大小聲兒呢,您還是息息吧。”
原昔鳳掃了一眼軒轅我的衣服,沒有一樣是他能認出的品牌的,甚至連衣料都不曾認識,但手上那塊表卻是認得的,至少幾百萬,連將一部豪車帶在手上的人,身世絕對不是一般人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