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就是比較低級的,踩著別人上位。
比如現在整個大清不是說敦郡王最爺們最運氣種種好嗎?那爺踩著他,把他比出翔來,不顯得爺才是最最爺們最最運氣最最最好的!
之所以挑敦郡王來懟,還是誠隱郡王覺得老十是草包,最容易被懟下去了。
換了別人,你別看大阿哥是從軍的四阿哥是管錢的,可別管是什么,有一個算一個的,三阿哥想在任何方面完全輾壓他們,那還是辦不到的。
眼看機會來了,誠隱郡王就站起來說,他覺得今天這樣的場合一定要寫幾首贊美詩才能襯景。
康熙就同意了,老爺子眼解一搭拉就知道誠隱郡王的意思,就讓從從大阿哥開始,一溜順兒的阿哥們寫詩。
還讓大臣們評比。
前三名有獎勵的。
末一名也有懲罰。
獎勵無外乎金玉玩器,阿哥們家里庫房多得是,這就是個榮譽。
懲罰也不傷皮傷骨的,就是罰抄一百二十遍,可這是特別丟份兒的事。
老十一聽這話,臉都苦出水來了。
我草,三哥你也太壞出水來了吧,皇阿瑪你也不照顧照顧兒子這面子。
爺這都四個兒子了,讓爺當著四個兒子的面受罰,爺這老臉往哪撂喲。
這會子連四爺都不打算救他。
九爺吧也是高貴冷艷一哼鼻子,打他身邊經過,拿著筆墨去寫了。
也得讓老十丟丟臉了,省得一天天的嘆息說他不想要五兒子,為什么五兒子就這么性急要往他家跑。
每回一說這個,不是他,就是整個辦公室的,就沒有爺們不想削他的。
康熙家的兒子們幾乎是清一色的學霸,寫幾道小詩出二本詩集什么的,個個表示無壓力。
哪怕是十四十五幾個小的,也是覺得輕松的要命啊。
小福瓜一直側臉看著弟弟們呢,突然弘暉拎了拎他袖子,對他努嘴。
小福瓜睜大眼睛,好象在問怎么了?
弘暉讓他注意場中。
看到老十那一臉磨皮擦癢的折騰,三阿哥在賤著撩騷:“十弟的大作什么時候好啊,想這么久,一定會是驚天偉世的大作吧。哥哥們可等著瞧好的。”
老十臉都要青了,卻笑道:“那是當然。”
四爺看著心里直搖頭,蠢貨把自己架在柴火上,待會出的丑更大,不過今天他可沒那興致救他,總之不傷皮不傷骨就是丟丟臉,十弟什么都不行,就是臉皮子特別厚實,丟就丟吧。
可四爺看錯了,其實老十是個特別要臉的人,只是人家要臉的方式跟普通不一樣。
老十一直是稟持著一個信念,人慫架勢不能倒,跌倒都要坐馬勢,十爺活著就是這么有范兒!
可詩呢,詩呢…
越急是越出不來。
此時,上回那個大年初一暴冷門的密嬪王氏長子,十六阿哥愛新覺羅·祿也只是才去上了一年學的個萌團子,但人小志氣大,他跳出來要做詩,其實他只是想顯擺自己,根本和老十不搭邊。
可三阿哥嘴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