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遲安好臉色一變,嘴唇上下顫著:“大哥哥,你要讓男人…親眼看我驗身?”
幾乎一字一字,遲安好問的不可置信,再也無心思考,滿腦子炸開一般,空白而又尖銳。
想要發泄什么,卻又無從開口,甚至身子使不上力氣。
黑衣人不同于兩名女人,宛如冰冷的機器,聽從薄夜白指揮。
立刻,他信手一抓,抓住了遲安好,毫無半點憐惜,就要拖入房間。
見狀,女醫生手足無措,實在畏懼薄夜白,卻又不得不小聲一問:“薄先生,您想要的…只是結果?還是需要檢查報告…”
如果只要結果,那就直接下手,看看是否第一次。
雖然,她不負責這方面,卻也同為女人,醫院工作多年,清楚怎么操作。
如果需要報告,那么就要過去醫院,需要一些儀器…不過,聽著薄先生意思,該是第一種才是!
“只需證明,她是否干凈,今晚上有無發生關系。”
便是薄夜白,極為涼薄一說,不帶半點余地。
而后,再一看著先前,挑選的兩名女人:“你們,進去當一見證人。待著確定結果,當眾澄清一遍…”
立刻,兩個女人忙不失迭應聲,和女醫生一起,跟在黑衣人身后,進入前面房間。
彼時,遲安好這才如夢初醒,不斷掙扎扭動,崩潰大聲喊著:“大哥哥…我不要…我愿意澄清…”
說話間,完全掙扎不開,嗓子都要沙啞,發出刺耳的哭腔:“放開我!不要這么對我…放開我…”
然而,絲毫無用,被黑衣人夾著進門。
“薄夜白…”
驀地,遲安好進門一瞬,伸手死死抓著門框,指甲嵌入門縫。
一想到,自己要被驗身,還有黑衣人在場,幾乎承受不住,再也喚不出“大哥哥”,而是聲嘶力竭,喚出男人名字。
“薄夜白,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你這樣,不留半點活路,是要逼死我嗎?”
遲安好長發凌亂,身上衣裳褶皺,滿臉全是淚痕,眼中干涸一般,光亮全部散去,滿是化不開的死寂。
“你這是…逼死我去死,是不是?就因為遲薇,你要活活逼死我…”
兩人之間,發生過關系如何,沒有發生過關系,又如何?
在場眾人,經過今晚上種種,必然不會外傳。
之所以,他執意澄清,圖的不過是一個遲薇…畢竟,遲薇因為此事,飽受了刺激,不能留下心結。
一如她,了解遲薇一點,一貫高傲,嬌縱,自我,占有欲極強,不容許旁人覬覦。
當然,最重要一點,遲薇最為介意自己,凡是自己碰過的人事物,一概不會再要。
這一點,大概源于母親一輩,她的母親上位,盡管確實不夠光彩…可是最起碼,母親贏了白清秋,這是不爭的事實。
如今,遲薇誤解,兩人發生關系,必然不再接受大哥哥。
偏偏,她懷著孩子,大哥哥也就心軟,有心重歸于好,澄清十分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