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是阻止他們在一起的絆腳石!
看來他以后得經常來南部,在外婆面前多念叨念叨。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吃飯吧。”韓夫人淡聲開口。
白初曉的身份,讓氣氛稍微變得低迷。
面對滿桌的美味佳肴,白初曉沒有胃口。
她意思的吃了幾口菜,如同嚼蠟。
祁墨夜給她倒了杯飲料。
看出白初曉沒胃口,也沒給她夾菜,等回去再給她做。
大家各懷心思,吃完這頓飯。
白初曉去了一趟洗手間。
趁著這個時間,韓夫人開口,“小夜,我們談談。”
早就想跟他單獨談談,可是祁墨夜太維護白初曉,一直沒機會。
祁墨夜起身,和韓夫人出去。
看著他們去往露天陽臺的背影,鐘易徹底慌了。
他來到祁臨風面前,那個愁啊,“完了四哥,現在咋整啊?”
“你不是說我胡說八道?急什么?”祁臨風挑眉。
“急啊。”女神身份太牛逼了。
“多念念經,念滿九九八十一,說不定被你感化,得道成功了。”祁臨風說。
韓夫人最寵的外孫是鐘易,他念經也愿意聽。
鐘易一聽就知道是餿主意。
可現在除了這個餿主意,好像沒其他辦法了。
白初曉來到洗手池前,打開水龍頭,耳邊充滿唰唰的水聲。
她漫不經心洗了一個手,然后抽了兩張紙。
“白小姐。”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白初曉抬眸,從鏡子里看到祁如嫣。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祁如嫣是白初曉后面過來的,她緩緩走近,“沒想到白小姐這么厲害,北部的嚴夫人是你奶奶?”
“嗯。”白初曉應。
“剛才聽他們說了搶婚的事,以目前南北的關系來說,想和解確實很難,外婆今天找我聊過,她多少還是介意你的身份,外面外婆在和三哥單獨談,三哥的壓力應該很大。”祁如嫣道。
這些白初曉知道。
她是故意來的洗手間,給了他們空間。
“兩位夫人那關不好過,但我覺得你們可以,加油。”祁如嫣嘴角勾出一絲淺淺的笑容。
白初曉把手上的水擦干凈,她將紙巾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多謝,我們會的。”
祁如嫣頓了頓,問:“三哥的傷,你打的?”
白初曉看她,沒有立馬回答。
祁如嫣似乎得到答案,“既然我能猜到,外婆自然也猜到了。”
白初曉點頭,算回應。
這件事在韓夫人那里,不是秘密,韓夫人那么聰明,早猜出來了吧。
對他們來說又是一層障礙。
聊了幾句后,白初曉沒有久留,離開了洗手間。
祁如嫣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幾秒后,她上前一步,眼底的所有情緒褪去,打開水龍頭,將手沖洗干凈。
外面。
同一時間,祁墨夜和韓夫人來到露天大場地。
左右兩邊都擺放了沙發和桌子,前方是游泳池。
韓夫人在沙發里坐著,開門見山,“小夜,今天正式問你一個問題。”
炎熱的夏季,從室內出來,周圍的空氣有些燥熱。
祁墨夜保持沉默,等待韓夫人的下話。
韓夫人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簡單七個字,“離開她,能做到嗎?”
祁墨夜預料到會是這個相關的事。
男人眼眸漆黑如墨,他看著前方的游泳池,沉聲開口,“做不到。”
游泳池的水面在月光下,波光瀲滟。
緊接著,那道聲音再次響起,“這輩子都做不到。”
對于這個回答,韓夫人并不意外,根據祁墨夜這幾次的態度,她看出來了。
今天,是來坦白說開的。
“好。”韓夫人應。
祁墨夜看向對面的韓夫人,不會那么簡單。
“你們在一起,可以。”韓夫人繼續說,“現在她被你帶離北部,目前北部的事和她無關,以后她若以堂主的身份回歸對付南部,我希望你同樣以少主的身份回擊,而不是一次次退讓。”
祁墨夜眼神沉了幾分。
韓夫人觀察他的神色變化,她的要求不過分。
只要白初曉不耽誤祁墨夜,在一起沒問題,白初曉如果選擇跟南部做對,那就沒辦法了。
他們注定成為兩條平行線,再無瓜葛。
“小夜,能做到嗎?”韓夫人又是那句話。
這次,祁墨夜沒給出任何回答。
韓夫人當他默認了。
畢竟白初曉一旦站在對立的方向,最傷心難過的是他。
“好好想想。”韓夫人道。
這同樣是對白初曉的一個考驗。
真正喜歡一個人,不會輕易放棄、更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剝奪。
韓夫人起身回了屋里。
白初曉從洗手間出來,恰好和韓夫人一個時間。
祁墨夜沒回來。
“女神,三哥在外面,你快去看看。”鐘易趕緊說。
急死他了,外婆說的什么,三哥都不進來了。
白初曉看向那邊,談完了是嗎?
她頓了幾秒,邁出步伐。
夏季的夜晚,燥熱又美好。
漫天星辰與月亮為伍,照亮著大地。
祁墨夜坐在那里,白初曉的角度只能看到側臉,燈光和月光交融照在男人身上,有一層淡色的陰影,他眼眸微垂,像在思考事情。
白初曉走過去。
聽到腳步聲,祁墨夜偏頭。
白初曉在他面前停下,手搭到他肩膀上,輕輕的說,“祁墨夜,回家了。”
祁墨夜和她對視,他伸手摟過她,讓她順勢坐在旁邊。
白初曉看著他。
韓夫人該說的應該都說了。
她知道祁墨夜現在承受的壓力是她的雙倍,不光要想辦法讓奶奶認可,還要在韓夫人面前維護她。
會累吧…
他不是無所不能的神。
但,他是屬于她的神。
白初曉握住他的手,一點點的十指相扣。
一個動作比任何語言都有效果。
祁墨夜回握住著她的手,力道有些大,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沒了,他嗓音有些低,在夜色里格外好聽,“嗯,回家給你做夜宵。”
客廳。
韓夫人目光停留在祁墨熠身上。
他們一個作為祁家繼承人,一個作為南部繼承人。
倆兄弟做事都很沉穩。
但是,遇到白初曉,祁墨夜就變得任性了。。
“小熠,對你弟的女朋友,是什么看法?”韓夫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