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霍霖在霍家成為眾矢之的。
霍先生能有一段時間的安寧。
李森都不得不佩服。
人魚從水里游了出來。
霍榮軒低笑了一聲，摸了摸她的腦袋，出聲道：“有時候先生也想變成一條魚，跟你一起在水池里。”
蘇瓷微微抿唇。
微抬起小臉道：“我想跟先生一樣，有腿。”
霍榮軒深沉的目光看著美麗的人魚道：“瓷瓷很想有腿嗎？”
蘇瓷點了一下頭。
霍榮軒說：“先生可以想想辦法。”
蘇瓷卻是微歪著腦袋，說：“成年了，我就有腿了。”
霍榮軒微頓：“成年了？”
少女被他那樣看著，微卷起魚尾，軟軟的說：“嗯，成年了，瓷瓷就有腿了。”
霍先生不說話。
目光看向了少女的魚尾。
他伸出手，摸了摸，低沉道：“是嗎，那先生什么時候能等到你成年？”
蘇瓷被他摸的有點害羞。
但還是沒有躲開男人的手。
只是睜著那雙漂亮的眼眸，長睫掀起：“很快了。”
霍榮軒的手指在魚鱗上仔細撫了一下，眼眸有點深邃得說：“先生很期待。”
水池里的人魚已經趴在那里，似乎睡著了。
霍榮軒坐在監控旁。
一旁的李森走了出去。
霍先生每天晚上都會來這里，在人魚睡著了以后。
李森可能明白霍先生欣賞美的心情。
畢竟人魚像個海妖，那種傾城的美麗，不是普通人能夠抗拒的。
少女的長睫像是有水珠滴落上去一般，魚尾在水池中，那些貝殼跟珍珠，只是她的陪襯品。
霍榮軒倒是沒有想到，人魚成年以后，還會變出一雙腿。
他之前也有想過。
要做實驗。
但是這就意味著會做研究，提取少女身上的血液，dna等等。
時間的長短還是一個問題。
霍榮軒的目光一寸寸的放在人魚的身上。
他已經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
霍榮軒做了一個夢，夢里的人魚擁有了一雙美麗的腿。
但是醒來的時候。
霍榮軒穿著長長的浴袍，眉骨看上去沉穩又冷靜。
他揉了揉太陽穴。
蘇瓷發現今天的霍先生一直都在看她的魚尾。
她不由得微歪著腦袋，對上了對方的視線。
霍先生被抓包了，也依舊沒有任何的慌亂，只是看著她，招了招手：“瓷瓷，過來。”
蘇瓷游了過去。
霍榮軒摸了一下她的魚尾，低沉著聲音道：“先生昨天夢到你的尾巴變成了一雙腿。”
蘇瓷看著他，濕軟的臉頰，碰了碰。
說：“還沒有成年。”
霍先生笑了笑，說：“先生真想快點看到。”
蘇瓷有點癢。
人魚其實不是很喜歡被人摸尾巴的，但霍先生似乎很喜歡摸她的尾巴。
所以每次蘇瓷都會遷就著。
她被摸的有點奇怪，只能軟軟的趴在霍榮軒的懷里。
霍榮軒一邊摸著她的尾巴，一邊道：“等成年了以后，瓷瓷還能變出尾巴嗎？”
蘇瓷點了點頭，微偏著腦袋。
紅唇微張：“可以的，進到水里，就能變出來了。”
霍先生摸了摸她的腦袋，低沉道：“乖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