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問話的人眉頭都擰起來了,這個范圍也太廣了,這天下多的是長得好看的夫妻,說這些又有什么用?
“還有…”梁子又沉思了片刻,“對了,那位妻子手腕上帶著個很特別的銀鐲子,那鐲子的連接處一邊是樹葉,一邊是一個小珠子。巧的是那小珠子輕輕一扣,能扣到樹葉里面去。那孩子特別喜歡用手去抓這個鐲子,所以我有些印象。”
不遠處的顧云冬忙叫人拿了紙筆過來,就著方才梁子說的話,將鐲子畫了出來。
畫出來的鐲子有些怪異,但顧云冬還是將畫好的圖交給了問話的人。
梁子看了看那張畫,又看了看角落的方向,笑了笑。
“好像還少了點什么。”他想了一下,突然蹙眉道,“對了,中間還系著三條不同顏色的流蘇,那孩子應該是看到那個才去抓的。”
顧云冬,“…”她懷疑梁子在說謊。
可她還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將流蘇畫了出來,這下子鐲子就更奇怪了。
這回梁子點頭了,“差不多就是這樣。”
顧云冬看著紙上的畫,和邵青遠對視了一眼。
話已經問得差不多了,也知道了他們在那條街碰到了那對夫妻。
而且若是梁子說的是真的,那對夫妻應該是很疼邵青遠的。
就這點,顧云冬是愿意相信的。
三人走出了牢房,竇阜康好奇的問道,“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會不會在騙咱們?”
“回頭再給他用刑的時候,就說他說了謊,狠抽一頓看看會不會改了口供。”邵青遠建議。
竇阜康不由的朝他豎了豎大拇指,“怪狠的啊。”
“還好,比起他我已經算是善良了。”
竇阜康一想也對,就梁子那作惡多端的行為,用幾次刑都不為過。
況且,跟梁子比起來,邵青遠可是受害者,他是被梁子給偷出來的。
顧云冬走了幾步后,突然提醒竇阜康,“我看那梁子一直趴在稻草堆上一動不動,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竇阜康一愣,“你懷疑他,在下面挖了洞?”
他瞬間頓住腳步,“我回去看看。”
然后,便急匆匆的往牢房里面走。
沒一會兒便又出來了,臉上掛著輕松的笑,對著顧云冬擺擺手,“沒事,他逃不走的。不過你猜得沒錯,看守的人說他確實挖了洞。”
但是挖了洞也無濟于事,這個牢房和普通的牢房可不一樣,你根本就挖不出去。
怪不得竇參將毫不猶豫的將梁子的手腳給接上了。
顧云冬便沒再關注,和邵青遠一塊去了銀樓,讓人按照圖紙上畫的打一個銀鐲子。
銀樓的老板讓他們兩天后過來取,保證會打得和圖紙上畫的一模一樣,就算不一樣,也可以改的。
顧云冬和邵青遠這才回去了。
兩天后,他們在銀樓取到了銀鐲。
怎么說呢?雖然畫起來的時候有些怪異,但做出來后,卻覺得有幾分童趣。
顧云冬手里拿著銀鐲,轉頭看向邵青遠。
后者也看向那個鐲子,眸子里有什么微微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