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瞳起身。
司函已經洗漱完畢,端著一臉盆熱水遞到司瞳面前,對司瞳說:“姐,你起來了?洗個臉吧,我給你把熱水端進來了。”
“嗯。”司瞳頷首,洗了臉,拿司函給的毛巾擦完臉,她起身往外走。
剛出門,就看見御邢——他還扎著昨天她給他綁的那三根朝天辮。
見她出來,他過來挽住她的手。
“有肉,吃嗎。”他問她,言語中充斥著說不出的寵溺。
司瞳點頭:“嗯。”
聽說一早醒來便有肉,司瞳多問一句:“在哪?”
御邢渾然不顧他頭頂那三個朝天辮有多毀形象。
雖然哪怕扎了這三根朝天辮,他也依舊俊美無儔。
“吃肉之前,想先吃你。”
御邢俊弧一動,他俯下精瘦的背,薄唇附上少女櫻桃一樣細嫩的紅唇,在上面重重一吻。
俊男靚女,的確是早晨最美的一道風景。
周茹畫剛從自己屋子出來,就看見御邢俯下身去親吻司瞳紅唇這一幕。
男子高大的身軀,為少女而俯下身,少女剛到男子肩頭的瘦小身軀微一聳肩,兩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絕配。
周茹畫看著,沒一會兒就濕潤了眼眶。不多時,她眼周圍一圈都泛紅了。
“吳老,你女兒女婿,孫子孫女孫女婿好不容易回來,晚上大家再一起聚聚。”早飯后,周熵與吳老從食堂出來。讀讀 說著,周熵笑抿,拱拱手,好像古時候的朝廷重臣:
“這些年你幫了我這么多,我公司能有今天,全是因為吳老您替我看風水,遷祖墳,若是今天晚上這個恩情都不讓我還的話,那么我周某,還有什么顏面做人!”
周家公司即將面臨破產這事,周熵除自己女兒外,沒給任何人說。
吳老被周熵說的一陣動容:“好好好!今天我們一定全家人到場!”
下午,御邢牽著司瞳的手,隨司辰、司函去爬山。還有吳氏的小輩。一些昨天留下來的賓客。
“你們先去吃飯的地方。”下山后,周熵安排了幾輛車負責接送吳家的人去飯館吃飯。
“老吳,你喊個力氣大點的年輕人留下來幫我抬幾箱可樂雪碧的飲料。”周熵對吳老說。
力氣大一點的年輕人,司辰和御邢自然入選。
“我力氣最大我最行!”司辰舉著手上前。
御邢沒動,司瞳拉他:“你去。”
她淡然的眸,沒有一丁點表情變化。
周熵和周茹畫聽了司瞳的話,簡直沒驚訝到顫抖。
司瞳竟然親手將御邢送上門去!她這也太愚昧,太沒有防備之心了吧!
周茹畫不知昨天晚上自己對御邢說的話被司瞳全全聽見,她只是覺得御邢這么有男人味的人,應該不會跟司瞳說自己昨天說過的話。
她大喜下,為了防止司瞳多想,防夜長夢多,走過來想拉司瞳的手:
“姐姐,我們待會兒一起坐車去飯館,姐姐你跟我長得這么像,我們兩個待會兒坐一起,大概飯館里的人,都會覺得咱們是同個母親生的雙胞胎呢!
“我真高興,姐姐能跟我長得這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