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凱這模樣長相,也只能算是眉目清秀,五官不塌,但并不算特帥氣。
聽了自家兒子的話,陳正鋼卻是蹙了蹙眉,堵了陳錚凱一嘴:
“胡說什么,你差?差哪了?咱以后那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就她那成績能上個三本,都是祖上燒高香了吧!
“聽爸的,喜歡就去追!沒追過,哪知道追不追的著!”
陳正鋼也是把司瞳的事兒向街坊鄰居問的一清二楚了,知道以司瞳的學習成績,怕是很難上大學。
而他兒子陳錚凱,現在就已經考上了大學!
雖然只是二本,但在這年代,已經算是大擺宴席,敲鑼打鼓的想讓全縣人都知道的了不起的事兒了!
這年代能考上大學,順利從大學畢業的人才,可不多。
陳錚凱尷尬笑笑,知道自己爸爸的脾氣,他也沒再應話。
另一邊,司衛民帶著司瞳幾人剛回到家。
司衛民還想細問司瞳是咋認識巍哥的,就被吳錦華攔了下來:
“我們吳家直系傳人,都有各自的天賦,只要有機遇就能被激發,只是強弱的問題。瞳瞳雖然不是在吳家長大,但應該是繼承了吳家傳承的天賦。
“否則我爸吳老他也不會這樣重視咱們家的瞳瞳,這事兒就讓瞳瞳自己去吧,她能通過自己的本事兒認識更高層面的人,咱也應該替瞳瞳感到高興才是。”
吳氏一族的直系傳人,通常都有屬于自己的天賦,只要等機遇到了,就能被激發。
像當年的吳錦華便是如此,再加上她比常人更加刻苦,才會在后來天賦異稟,成為吳氏一族最具有天賦的年輕一輩風水師!
“成。”
司衛民耳根子軟,雖然對司瞳認識巍哥這件事有其他的疑慮,但聽了媳婦吳錦華的話,也就不再深究了。
兩人說這話的時候,司瞳、司辰、司函三人都已經上了樓,回了自己臥室。
司衛民和吳錦華并不知道,兩人說的這話,卻恰巧被下樓倒茶喝的司辰聽見。
吳氏直系傳人都有各自的天賦?那他勒?
他跟妹妹司瞳也算是一個媽生的,他的天賦是啥勒?
于是第二天,為了研究出自己的天賦,周一學校教室的課堂上,當班主任呂薇蘭一瘸一拐走進教室,打算督促學生們早讀的時候。
就猛然看見這讓她差點心肌梗塞的一幕——
“好啊!好!好好好!”
“司辰!可以啊!比伍君滔上回在校慶上跳的還優秀!噢不,還騷氣!”
班上一群男生帶頭,一邊“嗷嗷嗷”的大叫,一邊鼓掌。
班上的女生們則是捧著肚子哈哈哈大笑。
班主任呂薇蘭才剛走進教室,就猛地看到司辰踩在一排座位的一張課桌上,騷里騷氣的扭著屁股,學著上回伍君滔那一群男生跳的草裙舞。
旁的司瞳閉眸,手掌撐住下巴,手肘懶散抵在課桌上。像是不認識司辰這個哥哥。
那邊的司辰屁股朝班主任呂薇蘭,壓根沒發現老師來了教室,他雙手叉腰,屁股扭來扭去,嘴里還騷氣的喊著“浪里個浪浪里個浪”。
像是要給這個能激發他吳氏直系傳人天賦的舞蹈畫下一個句點,司辰一個轉身,朝著背后方向的學生們所在地,來了一個深情的飛吻。
可飛吻的位置,剛好與班主任呂薇蘭走進教室的位置對上。
班主任呂薇蘭那前陣子才剛被司瞳氣到摔倒的腿,被司辰這一嚇,又是一扭,兩手上的拐杖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教室內的空氣,瞬間僵硬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