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倩雯搶先出聲的話語,倒是沒讓文祁和言奇駿懷疑。
“嗨,祁哥哥,駿哥哥,這三年你們還好嗎?”回應完剛才那話,鐘倩雯便很是自然的朝文祁和言奇駿伸了伸手,露出一個笑盈盈的微笑。
顯然,文祁、言奇駿和鐘倩雯是認識的。
“呃,當然…啦,你還好吧?”問到這里,文祁牽強的笑了笑,反問鐘倩雯。
鐘倩雯的出現,很快就讓司瞳幾人被忽略。
當然司瞳沒有在意。
她從剛才起,便一聲不吭站在一旁。
文祁和鐘倩雯兩人很快就聊起天來。
因為去過全球很多冒險的地方,而文祁又很喜歡秀場,于是全程都是文祁在說。
“我們還去過北大西海附近的國家呢!其中有一座山脈,旁人都攀不上去,我和奇駿咻咻咻就過去了!不過在途中摔折了腿,養了兩個月,哈哈!”
文祁越說越激動,像是要把這三年冒險時經歷的事兒,全說出來。
全球有很多愛冒險的人,前往各地去挑戰各種危險記錄。
這些愛冒險的人,都是與生命在賽跑。
而文祁和言奇駿便是其中的一員。
鐘倩雯聽的非常認真。
鐘倩雯自己也僅僅只是出國留了學。
這個年代,出國留學的學生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
可去往全球各地的危險地段冒險的人,卻是聞所未聞,鳳毛麟角。
因此她對文祁和言奇駿的冒險遭遇,非常感興趣。
聽多了,日后也好成為自己出去炫耀的資本。
畢竟有文祁和言奇駿這樣去過全世界這么多地方的朋友,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一件事!
“哈拉架山脈。”文祁剛說完那話,鐘倩雯聽的起勁的那時,司瞳忽然出聲。
此聲一落,在場所有人都有些狐疑的轉頭看向司瞳。
許是因為修羅島在北大西海,因此聽文祁提及到當地知名的山脈,司瞳插了嘴。
“你去過?”文祁剛還沒把司瞳當回事,這會兒聽到司瞳說的這話,便忍不住正視起她。
如果說鐘倩雯剛才還對司瞳讓自己難看的話,心存不滿,想要借機報復一下司瞳的話。
那么此刻聽司瞳居然一下就將文祁他們去過的山脈名字報出來,臉上劃過一絲驚疑。
“未曾。”不過司瞳下一句話,讓鐘倩雯剛才提起的心,徹底松懈下來。
也對,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甚至連她們上流社會的人都算不上。
哪里會有什么出奇的遭遇,呵!
“以恒,你還在潘安縣念高中是嗎?”這時,一直沒出聲的言奇駿朝博以恒問了一句。
“是。”博以恒輕應。
“哦對,奇駿啊,你要是不提,我都要忘記了!”一旁比較愛說話的文祁聽了言奇駿的話,像是回憶起什么。
“忘記什么?”鐘倩雯很是好奇,對于文祁和言奇駿的每一句話,她都非常關注,甚至已經想好了在外人面前怎么炫耀。
鐘倩雯覺得自己的朋友文祁剛才描述的那些全球各地稀奇古怪的事情,應該是司瞳這種活在生活底層的人,一輩子都沒聽說過的事情吧!
鐘倩雯臉色帶笑,頓時覺得自己回擊了司瞳剛才讓自己在一群女生面前難堪的事。
“我們路過北大西海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女人的擊殺,那群女人就跟影片里職業殺手似的,太厲害了她們也就十個人左右。
“但都像是失了控的傀儡,十來個人,就滅了北大西海附近國家一個城的人。
“我們當時也在那個城里,差點被殺,后來有一個女人救了我們,獨自引走了那十幾名女人,讓我們勢必到潘安縣找一位名叫司瞳的女生,并口頭傳告給她一句話。”
言奇駿說到這里的時候,神色有些嚴肅,像是回想起那十來名仿若化作傀儡,大殺四方的女人,頓時覺得渾身悚然。
鐘倩雯并不知道司瞳的名字。
她聽到言奇駿這話的時候,單手捂住嘴,像是頭一次聽到這種離奇的事情。
這種地下勢力的事情,鐘倩雯還是第一次從熟人說起它真正存在。
如果不是從言奇駿口中說出這話,她從未想過還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十來個女人的實力,竟如此厲害嗎?
十來個人,居然能滅一個城…
卻沒人看見,那邊的司瞳,在聽了言奇駿這話后,淡漠的眸,輕抬起。
她幾乎是第一時間,便揣測到言奇駿口中的事件,直問言奇駿:
“你們遇到的女人,說的可是島內有叛變。”
與方才如一名普通少女般,站在一旁幾乎不聲不響的司瞳相比,周圍人明顯感覺司瞳的氣場,有所轉變。
文祁代替言奇駿,聽了司瞳這話后,驚訝反問司瞳:“你怎么知道那女人讓我們傳的話?”
鐘倩雯也同樣驚訝。
卻聽,司瞳冷至骸骨,冽然到沒有一丁點溫度的話,驟然響起。
那話,讓在場并不知道司瞳名字的文祁、言奇駿和鐘倩雯都驚愕的目視著她,似是不敢置信她居然與那種地下勢力的人認識,并得到了對方傳話: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將發生的事,如實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