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皺著眉頭,在就要被他弄到七葷八素的邊緣硬撐著,掙扎著用一雙小手去推他的胸膛:“你也沒說喜歡。你看著腰帶都皺眉頭了,你…”
“心思精妙,做工細致,足能入眼。”
他說著,又吻過來,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熟練地解開她的扣子,從衣襟邊緣探了進去。
懷孕后一直鼓鼓脹脹的地方被他輕輕覆住揉捏。
“啊…”
發覺到自己又沒控制住發出了情不自禁的聲音,楚嫻皺眉想把那些感覺都壓下去。
她辛辛苦苦一個多月,手上被刻刀劃破了好幾次,都是偷偷摸摸抹的藥膏,唯恐被他發現了。
有些地方線條太精細,她一個雕刻生手為了把松竹的圖案原原本本地刻出來,哪怕有小七的幫主,哪怕能燒幾天命稍微作弊一下,可依然辛苦,眼睛都要熬成近視眼了。
最后就換來他十二個字?
她也是有脾氣的好么。
青年看她總是推她,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她的手腕,額頭相抵,鼻尖碰到一起。
咫尺之間,他唇角微微勾起,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腦袋。
“乖,爺喜歡。”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透著極致的蠱惑。
楚嫻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他剝光了塞進被窩里的,也忘了到底是怎么被他哄著一遍一遍又一遍地任他擺布的。
只記得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睛時全身酸痛的感覺。
動動意識呼出小七,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只用意識問它:“幾點了?”
一邊問,一邊動了動身子,又朝身邊少年懷里拱了拱。
本就亂糟糟的頭發更亂了。
今兒個是四爺的生辰,他不用去工部當差,也不需要早起。只要趕在午時之前去乾清宮、寧壽宮、永和宮都磕個頭,之后便自由安排,等到了晚上和兄弟們一起慶祝一下就可以了。
二十歲的生辰,能到場的皇子們都會過來慶祝,楚嫻早就讓藍嬤嬤安排好了一切。
小七托著下巴,看了一眼精疲力盡渾身酸痛的楚嫻,嘆了口氣:“現在是七點五十,老大您和四爺都也可以再睡會兒。”虛擬半透明的小胖墩儼然一副管家的口氣。
楚嫻輕輕哼唧了一聲,在少年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角度。大冬天,醒來之后在她男人懷里再睡個回籠覺,無疑時間美事。
少年一向淺眠,早就醒了,只是在閉目養神。發覺到楚嫻在他懷里亂拱,便朝床頭矮柜上擺著的小座鐘上看了一眼。
該起身了,哪怕生辰這天不需早起,也不能起得太晚。
他動了動身子,楚嫻有朝他身邊蹭了蹭,不耐地哼了哼。
少年鳳眸微瞇,這是賴著他了?
忽然有點想逗逗她。
他坐起身,故意把她也揪起來,然后就下床站好,雙臂沖她抬起來:“給爺更衣。”
嫁給他都快三年了,這懶兔子早起服侍他更衣的次數絕對不超過五次。
楚嫻被他弄得坐起來,費力地挑起一只眼皮,看到他那等著伺候的模樣,皺著眉頭打了個哈欠,有些哀怨地看向他。
坐在床沿上,她伸手,直接就抱住了男人的腰:“嫻兒好累好困…”2k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