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嫻蹙著眉頭在心底算了算,恍然大悟。
那大約是她說“活著的每一天,都想和爺在一起”時?
心底的甜,無法抑制地擴散,嘴角都忍不住上揚。
“老大,您的體溫怎么又升高了?”小七一臉驚恐:“以前四爺漲好感,也沒見您體溫升高,您這是怎么了?”
小七懷疑楚嫻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哎呀,你還小,小孩子別問這么多。”楚嫻臉紅,拿被子蒙住臉。
“不是的老大,您太反常了。以前四爺漲好感也沒見您開心到體溫升高啊…這可整整零點二攝氏度呢!不是小事!”
“你快去看畫本子吧…”楚嫻拉過錦被蒙住整個腦袋。
他聽到她說“活著的每一天,都想和爺在一起”會漲好感,說明什么?
說明他也是開心的。
他是不是也這樣想…
楚嫻咬住唇,不讓自己笑出聲。
四爺再次沐浴回來,發現楚嫻已經整個人蒙在被子里睡著了。
微微搖頭,忍不住嘆氣。
皇阿瑪到底是怎么選中烏拉那拉家這只時而蠢兔子,時而小狐貍,時而小奶狗的小福晉賜給他做嫡福晉的?
蒙在被子里就睡著了,也不嫌熱?
而且看她這姿勢,哪有一點名門貴女的樣子?
得虧跟了他,不然不知道要被嫌棄成什么樣子呢。
少年掀開被子側身躺下,長臂一伸,熟練地把人圈進懷里。
次日清晨,楚嫻醒來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扒在四爺身上。
唔,似乎已經很久沒和他一起起床了,最近基本都是她醒來時四爺已經走了。
揉揉眼睛,看了一眼系統面板,五點五十五分,四爺馬上就該起了。
四爺淺眠,早就察覺到她的動作,只意識還有些迷糊。
抬手在她柔軟凌亂的頭發上輕輕揉了一下,把人按到身邊,有些含糊出聲:“不舒服就多睡會。動來動去欠收拾。”
聲音太低,楚嫻沒聽清:“爺說什么?唔…”
少年懶得再多說,低頭吻住她的唇,輾轉吮吸,流連不止。
昨兒晚上沒安置,泡了兩刻鐘涼水澡才壓下去,如今這一吻,簡直像天雷勾動地火。
楚嫻臉紅了一片,被抵得嚶嚀出聲:“爺…”
“怎么了?”少年的唇游移到她耳畔。
“…”這個爺故意抵著勾人,還問她怎么了?
少年看了她一眼,看她像小狐貍支著耳朵警惕似的,心底有些好笑。
“福晉放心,”他的唇從耳垂又游移到唇畔,時輕時重地吮吸:“爺昨晚答應你了,今兒個也不會逼你。”
“…”不會逼她?
她怎么瞧著,這位爺是故意在門口抵著勾她,想讓她自己主動就范呢。
嘶,心機,太心機了。
她到底嫁了個什么樣的男人呦。
可偏偏自己不爭氣,他一勾,就來火。
楚嫻不耐地扭了扭身子,想要逃脫他給予的致命誘惑。不能由著他勾,不然用不了多久就要陷進去投降了。
少年察覺到她的動作和糾結忍耐的眼神,唇角微勾,心底滿意,掀開被子起身:“備水,沐浴。”
她也不好受,嗯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