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他懷里的小女人,忽然輕輕出聲打斷了他心底的想法。
“爺,”
“嗯?”
“這是你送我的生辰禮物嗎?”她側臉貼在他胸前,抬頭問。“這”指的是腕上的珠串。
“都是。”他低頭,鳳眸微垂,神色淡然地看著她,仿佛只是做了極其平常的事。
楚嫻朝四周看了一眼。
意思是,這屋子里的東西都是?
她忽然想起來前些日子,四爺問她喜歡花。她說了一大串花名,而今天這屋子里擺的似乎都是她當時說的?
她以為這兒是個花房,難道不是?
這屋子是他布置出來的?
“爺對花草還有研究?”楚嫻調整身姿,跨坐在他腿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
“研究算不上,不是誰都像六格格那般有心思飭花草的。爺不過是御花園見過一些,書本上看過一些。”他聲音低沉,眸光若有若無地掃過她白嫩的肩膀。
楚嫻一雙桃花眸彎成弦月,亂蓬蓬的腦袋靠在他肩頭,鼻尖碰到他的鎖骨。獨屬于少年的清冽氣息清晰無比地繚繞在她鼻尖,她忍不住微微瞇了瞇眼睛貪婪又享受地吸了一口。
與往常不同,他身上沾染了那些鮮花的芬芳,只一丁點花香氣,很淡。淡到但凡換一個人來聞都聞不到。
楚嫻的鼻子太靈敏。
這股淡淡的花香氣,給清冽冷峻的少年添了一分溫柔的氣息,不似往日那般冷酷了。
她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鼻尖吸了一口。
少年垂眸看她。這蠢兔子,做什么呢?他的手,有那么好聞?
“有花香氣,”她笑的嬌氣可人:“四爺太謙虛,這滿屋子的花是你…唔…”
是你布置出來的吧!
這句話她沒機會說完了,被少年捏著下頜結結實實地穩住了。
起初似乎只是封住她的唇,可漸漸就變成了吮吻,又從淺嘗輒止一步步化為肆虐掠奪。
他朝前俯身,讓她沒辦法保持平衡,柔軟的小手只能老老實實的攀在他身上,整個人都依附在他懷里。
感受到她的乖巧綿軟,他右手扣住她的后鬧手,左手繼續捏著她的下頜。
昨晚把她從客院帶到這里,可走了好幾里山路呢,饒是他自幼便和兄弟們一起習武,手臂也有些酸。又顧忌著她的身體,可以不去碰不去想。
可昨夜抱了那么久,總要收點好處吧。
不知道吻了多久,反正很享受她低低的有氣無力的喘息聲。
幾次告訴自己該放開了,不能再吻了,再吻可能就忍不住了,可緊貼的唇才剛分開不到一毫米距離,就忍不住又緊貼著含住。
一直吻到那個小女人都動起情來,小手不安分的摩挲他脖后頸,甚至還有順著領口朝里滑的趨勢,他猛地把她抱起來,先朝門口走去。
楚嫻早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分不清東西南北,又猛地被抱起來,眩暈感更重了。
他一手攬在她背上,讓她貼緊,另一手滑到屁股下拖著她,防止她從她身前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