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被扔到軟榻上,楚嫻整個人都懵了。
四爺什么時候回來的?
一回來就扛起她扔到榻上?
“爺,晚…晚膳我讓人準備好了…”
“嗯,”他居高臨下,單腿跪在床沿,骨節分明的手指伸過去慢條斯理的解自己的扣子:“爺知道福晉準備好了。”
這個男人!
楚嫻俏臉紅了一片:“爺…先用晚膳吧,您累了一天…”
“嗯,先用膳。”少年聲音低啞,眸光幽暗。
他,還挺喜歡吃蠢兔子的。
骨節分明的手指繼續解扣子,動作養眼,像故意折磨楚嫻似的。
他現在就是要吃了她,這意圖很明顯。
偏偏又慢條斯理地一步步來,每一個動作都帶著蠱惑。
“爺,這天還沒黑呢,而且昨天夜里…”
“福晉是覺得爺不行?”那雙鳳眸愈發幽暗,一直盯在她的眸子上,一邊說著,一邊把外衣扔出去。
雖然根本沒轉頭去看,但準確無誤的扔到了屏風上。
凌亂的青色暗紋衣袍,散亂的黃色腰帶,腰帶上的玉佩因被扔出去的動作而隨意晃動著…
畫面透著靡靡之色,不能看,看了會忍不住的…
剛大婚時,楚嫻天天想著怎么勾他留在自己身邊,現在依舊想留他在自己身邊,卻不敢勾了…
一勾,就得受老罪了。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能承受太多,多了要臥床。
“爺,今晚我們好好就寢休息好不好,”她看著他,盈盈玉潤的桃花眸乖柔無比,語調也溫溫軟軟的。
她不想明天下不了塌,只求服個軟能被放過。
清俊少年微微點頭:“嗯,晚上好好休息。”
可身體卻一點點向下壓去,一只手抓住那嬌小福晉的腳踝,把她猛地拉向自己。
少年撐著手臂,覆在她身上。
霸道的吻落下來,一點點蠶食她的理智,很快就弄得她喘息連連,軟在他身下。
大婚一年,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
楚嫻強撐著最后一絲理智,一雙柔荑輕輕拽著他中衣的衣襟,微微搖頭:“爺…”
“福晉把爺的衣襟扯開了。”少年唇角微勾,含住她的耳垂。
好聞的清冷氣息噴薄在耳側,弄的人癢癢的。
楚嫻聲若細蚊:“爺剛才都答應嫻兒了,您說了今晚好好休息的…”
真的不行了,她真的不行。
前天晚上剛到就折騰了一通,昨夜在行宮也沒消停,要是今晚再來…
這兒是草原,大家是出來圍獵的,要是明天她因為這事躺在床上,以后還怎么見人…
“爺確實答應了,”他俯首,侵略意味極強的氣息在她耳邊流連:“不過…現在天色還沒黑呢。”
“福晉那么擔心爺的身體,處處為爺考慮,”他瞇著眸子,帶著微微薄繭的指腹輕輕撫摸她的側臉:“爺覺得還是讓福晉親自檢查一下,先讓福晉安心才好。”
這只蠢兔子!
自己的身子骨還沒調養好呢,倒有心情來擔心他?
他的身體如何,需要她來擔心?
明天她要是能下床,再來擔心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