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明明是你太笨。”
他說著便故意欺負她。
楚嫻掛在他身上,側著臉貼在他心口處,聽著他的心跳,忍不住問:“你為什么收著那些木屑,都沾血了,臟兮兮的。”
他俯首,堵住她的唇:“明知故問。”
“爺,太子妃她流產的事,與您有關嗎…”良久后,她輕聲問,手臂還緊緊環著他。
雖然早就從蘇培盛口中知道了真相,可楚嫻不想出賣可憐的蘇培盛。
畢竟蘇培盛是四爺的奴才,如果四爺知道他背著四爺把事情告訴了他,只怕又要挨罰了。
四爺好像真的不知道蘇培盛已經把事情告訴她一般,在她耳邊點點頭:“福晉沒猜錯,與爺有關。”
“那她將來若要報復,您會不會…”
“不會。”
沒等她說完,男人就打斷了她的話,語氣堅定。
無論是您會不會怕,還是您會不會后悔。
他的答案都是不會。
“爺這么做,若哪天太子和太子妃知道了事情,您要被他們夫妻倆恨死了。到時候,不知有多少明槍暗箭要招呼到您身上來…”
“嗯。”他擁著她,眼底沒有絲毫懼色,只淡淡點點頭:“他們若想招呼,盡管招呼。”
太子妃對蠢兔子做的事,他沒給捅出去,就已經給足了太子面子,也算是償還了太子對他的救命之恩。
太子妃流產,非他本意。
若太子也想把這件事記到他身上,盡管放馬過來。
但太子若對他有一絲一毫的敵意,這兄弟便不做了。
他這鐵桿太子黨,也不做了。
從此以后孑然而行,只管做皇阿瑪辦的差就是了。
太子若對他出手,那他便會讓他知道,有沒有太子幫忙,他都會成為大清最厲害的賢王。
哪怕將來太子登基為帝,他也會讓太子知道,他這個王爺,動不得。
他現在雖是太子黨,但他絕不是依附他存活,他只是感念他對他的救命之恩和幼年時的照顧。
就算離了太子,他一樣能封王。
楚嫻不知四爺心中所想,只是心底還擔憂著:“爺,人都說寧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太子妃的作為,實在算不得一個君子。”
雖然她心底也要對付太子妃,但她的計劃和四爺不同,她的計劃是悄無聲息的。
而四爺,幾乎就是明刀明槍直接上陣了。
“管她君子還是小人,敢對爺的女人和孩子動手,就必須付出代價。”他握住她的右手,放到唇邊輕吻:“嫻兒放心,爺會保護你們。”
“我知道,我知道你會保護我和孩子們,可是你時常總在外面當差,我怕…”
“爺身邊有侍衛,你盡管放心。”
“你要把牧德和牧野都帶在身邊,他們倆身手最好。”
“牧德得留在府里。”
“不用留在府里的。”楚嫻搖頭,她有小七,兩個孩子也一直在她身邊。
四爺卻搖頭:“就算你不需要,牧德也得留在府里。蘇培盛和牧野不在府中時,下面的人傳上來的消息,都由他負責接收。”